的杀气涌出。
病房外,叶寒被拦下,一个中年男子眼神冰冷地打量着叶寒。
“从来没人敢惹我宗家。”宗文智缓缓说道,仿佛在他眼中,叶寒就是一只毫无反抗力的小鼠。
“宗家,很快就会消失。”叶寒毫不畏惧地说道。
宗文智一愣,随即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世间上最好听的笑话。
叶寒也跟着笑起来。
“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
“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你们只需要记住,我叫叶寒。”
“有勇气。”宗文智说道:“好久没见过这么狂的人,年轻人,狂需要资本。”
叶寒冷冷说道:“你们很快就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资本。”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宗文智呵呵一笑:“顺带提醒你一句,不出意外,你后半生都将会在大牢里度过。”
“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告诉你,你会失望,因为,我很快就会出来。”
宗文智没有再笑,极力强忍着怒意,紧紧握着拐杖。
“老……老爷。”一个管家神色慌张地跑过来。
“什么事这么慌张?”宗文智怒斥。
管家顾不上被骂,慌张依旧:“少爷他……”
“少爷怎么了?”宗文智一惊。
“少爷检查出是肝癌。”
“什么?”宗文智音高八度,以为听错。
看到手中的化验报告,宗文智脑袋一片空白。
这怎么可能?
为了保险起见,医院还进行两次检查,结果都一样,宗宇辰被查出肝癌。
这个消息对宗宇辰,甚至整个宗家而言,都如晴天霹雳。
宗宇辰是宗家精心培养的接班人。
宗家三兄弟,大哥二哥膝下都只有一个女儿,唯有老三宗文智生出儿子。
“不可能,这不可能。”宗宇辰不愿接受这个结果。
这怎么可能?
每半年都会定期体检,他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
傍晚。
宗家决定将宗宇辰转到京城去,那里的医疗条件更好。
可是,不待宗家转院,宗宇辰又出现新情况,他开始流鼻血了。
无论医方怎么治疗,宗宇辰的鼻血始终无法止住。
宗家有些乱了方寸,他们得知宗宇辰的两个朋友也出现同样的症状,也是鼻血不止。
“叶寒。”
宗文智突然想到一个关键人物,儿子跟他两个朋友,都曾跟叶寒有过节。
校门口的事情,宗文智已经知道。
“宗先生,您找我?”丁新立恭敬地问道。
“说说你儿子的事。”
丁新立不敢怠慢,马上将所有事情经过全部说出来。
“你说跟叶寒有关,有证据吗?”宗文智沉声问道。
“没有,但我儿子跟叶寒有过节。”丁新立已隐隐猜到大概,却不敢多问。
宗文智相信了丁新立的分析,现在回想起来,难怪叶寒敢如此嚣张,敢肆无忌惮。
怎么办?
以宗家的实力,弄死叶寒,易如反掌,可那样一来,宇辰怎么办?
“宗先生,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丁新立壮胆说道。
“你想让我去求那个叶寒?”
“不是。”丁新立摇头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