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尸似乎感觉到什么,回头望着南新的方向,南新心中一凛,暗骂它娘,奶奶的,到底谁生了你,你说你什么不好做,偏偏不学好,死了还要做个血尸出来害人。
这血尸也就看了南溪一眼,便又回过头来盯着李淑情。我看南新都给这李淑情争取了时间,这死警察居然还站在那不动,我不禁骂道:“死警察,你倒是跑啊”。
李淑情神情慌张诡异,脸色惨白,惊恐叫道:“我动不了了”。
我低头一看,只见这李淑情居然站在了这血尸方才溅洒在地上的脓血上。
这二叔看出古怪,大叫道:“这血尸的脓血粘度太大,就跟万能胶一样,千万别去碰。”然后又盯着这李淑情看了看,叫道:“快把鞋子脱了”。
这李淑情赶紧弯腰拖鞋,只是这死警察穿了一双军用的大头靴子,这行动起来是方便的,只是脱下来难啊,我硬是看她折腾了半天,手忙脚乱的,一只靴子也没脱掉。
我一看情势危急,这血尸就快来到这李淑情跟前,大叫道:“南新,有什么扔什么”。
南新会意,利用他的位置的便利,站在高处,拿起背包里的东西,也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一股脑全扔了,砸在这血尸身上,脓血飞溅,撒的到处都是。
我赶紧乘机,跑到这李淑情面前,叫道:“怎么脱不下来?”
李淑情这会早已六神无主,平日里警察的冷静再也不复存在,只是一个劲的叫道:“不知道啊,这结是不是打死了”。
我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蹲着身子,硬是解了半天,没把她鞋子给脱了下来。我心一横,匕首一晃,索性将她鞋子的鞋跟整个给割断。
我在这边卖力的割她鞋子的鞋跟,而南新那边东西也快扔的差不多了,叫道:“我快支持不住了,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啊”。
二叔此刻也是分身无暇,无数细小的尸蹩就跟天上的繁星一样,密密麻麻,前赴后继,无孔不入。二叔虽然有火把在手,但他的脸已经不知道被咬了多少口,马上都快肿成猪头了。二叔解下背上的自动式步枪,对着南新叫道:“接着”。
不知道是二叔抛得力道不够,还是南新技术不行,只听当的一声,这步枪掉到了柱子下面。我们三人登时勃然大怒,尼玛,敢不敢再水一点啊,这是要死人的节奏啊。
这南新也知道这下完蛋,赶紧从柱子上跳了下来,刚想抓起这步枪,这血尸已经快要来到他的跟前,南新登时大怕,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但马上心就冷静下来,拿着步枪,边跑便向它开枪。
我一看这血尸去追南新了,心下稍宽,赶紧将她的鞋子的鞋跟给割断了,这李淑情低头看着我的样子,居然露出了一个笑容。我这时候满脑子想着逃命,也不去管她。
我费了好大力气,将她救了下来。而这边南新已经快不行了,只听南新大叫道:“他娘的,你别光给枪,好歹也给点子弹我啊,我这都打没了”。
二叔腾出手来,便向南新扔了一包子弹过去,也不知道是点背,还是碰巧。这血尸左手一抬,正好撞到了这包子弹上,登时将这子弹打飞出去,目测大约有10米远的距离。
这南新顿时脸色吓得紫黑紫黑的,感觉都要哭出来了,大叫道:“这回可真不能怪我啊”。接着眼神大怒,对着二叔便吼道:“你这老白脸,早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想你爷爷我死,也不至于干这种损人阴德的事吧”!
二叔也觉得过意不去,不过他见南新这等不客气,也大怒道:“有闲工夫废话,你倒是跑啊”。
南新心里不知咒骂了这老白脸多少遍祖宗十八代,心说,自己大好男儿,居然死在这没人爱没人理,还没人收拾的墓穴里,居然还是别人窝,他娘的,真不甘心。
我心里也大为着急,赶紧跑去捡那远处的那包子弹,叫道:“把枪扔给我”。
南新一边跑,一边找我的位置,一看这距离太远,叫道:“距离太远了,怎么可能扔的过去”。
我心里大气,骂道:“鸟人,你不是号称南大第一铁饼飞投手吗,这点距离你扔不过来?”
南新顿时脸上一红,叫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能不提当年那些英勇事迹吗!”
李淑情跑到我们两中间,叫道:“你们同时把子弹和枪扔给我”。我一看,这李淑情恰好站在我们两中间,这距离刚刚好,当即和南新一人扔子弹,一人扔枪,只见这这两样东西在空中抛出一个完美的弧线,最后稳稳的落在这李淑情手上。
我们两人顿时心一沉,长舒一口气。李淑情立马装好子弹,便对着这血尸连打了几枪,这血尸回头一看又是这女人,顿时大怒,再也不管南新了,直奔李淑情而来。李淑情赶紧带着这血尸绕圈圈,叫道:“南瓜,快给我上去,我将它引到你那去”。
二叔见机会来了,也不管自己那已经肿成猪头一样的脸了,叫道:“快点,那些巨型尸蹩马上就要回来,再不制服它,我们都要给它陪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