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而这个黄棋,听起来,更是带着阴毒。
晚清都能预见到,被她用刑的人有多惨了!
只怕是生不如死的。
而凤孤,却只是轻轻地道:“那么你现在就转头去看一看那一帮黑衣人。”
不只黄棋,连周围的人,包括晚清,听完全都转头过去看向那帮黑衣人。只见他们一个个嘴角流出黑血,已经一命呜呼了!!
看来,这帮子全都是死士。
“还是爷最厉害,奴婢愚笨,竟是未想到这一点。”黄棋立马跪下,郑重有力地对着凤孤道。同时也是怕凤孤一时心情不佳会降罪的。
“算了!一路上连连遇刺,幕后主使者我心中已是猜出七八分,只待探子寻来消息便能定夺。”凤孤这次倒是不曾怪罪于她。
让黄棋心中的冷汗捏了大半终于是放下了。
突然,凤孤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叫道:“红书。”
红书赶紧上前:“爷有何吩咐?”
“近来是大有进步了,你刚刚那一招用得可是绝妙无比!一招之下,即能破了对方那样严密的阵法,果然是不错!说吧,想要何奖赏?”凤孤一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此时想起刚刚红书所立的功,于是想当即分赏。
红书一听,跪了下来:“奴婢不敢领赏!”
“哦?、、”凤孤听完有些奇怪,这些属下,早就习惯了他的行事作风,尤其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四婢,平日里,对与错,奖与罚,她们都能承下,根本就不会多说其他的话。
这也是他一直满意于她们的原因。
今日的红书却有点反常了。
不只凤孤觉得奇怪,一旁的众人也是觉得奇怪万分。
晚清见状,知道红书必是要说是她教她的,可是她并不想出这样的风头,行阵兵法,向来是男子才学的,她也是闲暇无事学了一些,并不想弄得人尽皆知。正想让红书应下,却见红书已经据实道出了。
“爷,其实刚刚破阵的那一招,实非奴婢所想,而是二夫人教奴婢的,爷要奖,就奖给二夫人吧。”
红书这么说,一方面是不会对凤孤说任何假话,另一方面,也是希望爷也多看看二夫人的好处。
她是当真极尊崇这个二夫人的,想让她当自己真正的二夫人。
“哦?、、”马车中的凤孤,其实刚刚也是觉得奇怪的,四婢中除了黄棋,其他三人的武功皆是他所教所授。
她们的能耐有几分,他是最清楚的。
而这种阵法,就连森也未能破解,她却能够一招破解,这是很奇怪的。
他原本以为应当是凑巧赶上的,却不想,竟然是上官晚清所教。
一时间,有种刮目相看之看。
想不到,云国有名的才女不但才情很高,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俱会,竟然还懂得阵法破解?
倒不知是何人所教的?
他有几分好奇。
红书听到凤孤略带疑惑的声音,又加了一句:“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何人所授?”凤孤忽然问了一句。
红书一愣,却不明白爷的意思,不过毕竟是爷身边侍候得久了的人,只一点,倒清楚了,于是转向一旁立着的二夫人。
眼睛一眨,小声地催着:“二夫人,爷在问话呢?”
晚清无奈,想到要与这个冷酷的男人说话,她还真是觉得不舒服,可是却也知道,有时候,强权之下,倔强只会害苦自己。
想了想,还是算了。
于是脸微微低下,软软而无感情的声音传出:“回爷的话,无人所授,只是以前看过阵法的书,悟出来的。”
“自学而成,倒是难得。”凤孤轻道,语气中,少了许多冷冽。
听到他的夸奖,晚清并没有感到高兴,只是站在那儿,没有再说什么。
就听见凤孤又道:“想要什么奖赏?”
晚清抬头,本想说不必了,因为在她根本就不想去领他的情,可是眼睛瞟到了刚刚那名侍卫。
心中不忍,于是道:“妾身希望爷能安置好那名受伤的侍卫。”
车中的凤孤一听到这句话,脸煞时冷了大半,眸中冷光一现,他难得好心情想要奖赏她,谁知她竟在这般多管闲事,竟然就想要救下那名侍卫。
声音轻冷传出:“冷森,安排人送那名侍卫去双福镇。其他人起程。”
虽然凤孤语气不好,不过,那名侍卫得救,晚清却感到欣慰了。
她并非那种菩萨心肠之人,只是,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人摆在眼前,要她坐视不理,她却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