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黔,你当我还是四年前的凤孤吗?会相信你这些虚伪透顶的话吗?”凤孤冷冷一笑:“你不必再在我面前演戏了!当年的事,不说也就罢了,你还重提起!”
“凤孤、、、、、”慕容黔一脸无奈地道,看起来,倒真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睍莼璩伤仿佛真的当年整件事情,与他无关一般。
只不过,究竟四年前发生了何事,却是无人能够知道的。
晚清也不想去知道。
凤孤说得激动,却在转首间见到月儿那含泪未落的柔弱样子,心中的火一下子熄了许多。
艰难地道:“月儿、、、”
“凤孤、、、别再说了、、、这些事情,就当是月儿对不住你,求你就不要再怨了,不要再气了、、、”朱月儿柔柔地道,水汪汪的眼中含泪未落,带着几分朦胧的美感,让冰山的心也化开了。
凤孤只是紧抿着薄唇,凝眼一直看着她,眼中是痛苦与无奈,还有浓浓的怜惜。
眼中似有千言万说欲说不能,只能形成了一股流团,凝在了眼中。
“凤孤,不管之前如何,都是月儿对不住你,但是晚清如今手折成那样,应该赶紧医治,若不然的话,将来是要落下病根子的。”她柔弱的声音在此时显得十分清婉。
其实她也不想救上官晚清的,不过,在凤孤面前,她从来是温柔而善良的,他喜欢的,就是她的这一点,所以,尽管恨,她却还是必须劝着他。
而且只有这样,他才会留下来的。
“我说过的,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听的。”只听见凤孤的声音哀伤地道。
晚清向朱月儿望去,就见她如花般的脸上,得意的笑,一闪而过。
是的,是该她得意的!
可是,那又能如何呢?!
她并不在乎。
这时,那名刚刚被慕容黔谴去请神医的奴才,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禀报:“庄主,陆神医去了山上采药,听说要好几天,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怎么这么巧呢!”慕容黔叹了口气,左右一思,而后又道:“赶紧进城里请大夫来!”
“不必了!!”就在这时,听到凤孤冷声道。
所有人都愤然地看向了他,只以为他要放任晚清,不给她治疗。
还是朱月儿开了口:“凤孤,什么事先找了大夫将伤治好再说,这骨折可不是小伤小病,拖下来,会毁了一生的。”
晚清却是冷眼看着,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是不想说,也是因为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
只怕一开口,会呻吟出声的。
邪风却也实在忍不下去了,他刚刚一直关注着晚清。他知道,晚清已经快要忍不住了,而且这伤骨,若是拖得迟了,治疗上会难上加难的。
可是晚清却又不让他过问,让他只能在一旁干急着,却无可奈何。
最后还是忍无可忍地道:“你就这么残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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