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被捆在痛苦的深渊不能自拔,不想要放手,可是她那些话句句刺痛他的心,在她心中只想要远离自己,想要自己死!
“宗政桪宁,你欠了她的。”
他们都欠了这个女人,可是他的偿还对她来说根本不需要。
“就是因为我欠了她所以我更加想要她快乐,我想要留她在身边,就算……就算是舍弃性命也没有关系,这个孩子,我也一定会想办法保住!”宗政桪宁坚定的说道,“你若是执意不放,我也不怕与你同归于尽!”说着他甩袖离开。
不想要跟凌孝渊站在一起,讨厌其他男人用和自己一样的心来看待她。
“死,对于你可能没有痛苦,但是对于她呢?”
“所以我会拼命的活着,若是有人敢阻止,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宗政桪宁回眸坚定的说道。
“给她幸福,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子!”
凌孝渊没有对他的无礼动手,反而轻声的说。
宗政桪宁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他只是笑着,拿着账簿转身离开。
这个男人是打算放雪儿自由吧,对于他来说,雪儿快乐应该也是他的愿望吧!
一路上虽然奔波,可是宗政桪宁对她照顾有家。
在河岸上,他撑着船往河边靠去。
这一路又是马车,又是水路的,她身体本就羸弱哪里能够承受得了,每次宗政桪宁问她是不是很累,她总是摇头,宗政桪宁知道她都是在安慰自己,她脸上的苍白是掩饰不了的。
步颜雪是真的不想要连累宗政桪宁,可是肚子越发的大,经历这么多路程她觉得胃中难受的要死,此刻坐在船上,极力的压抑着胃中翻滚的难受,但终究还是忍不住,扶着船边一直吐着。
“雪儿……”宗政桪宁放下船杆,心痛的拍着她的背,“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跟我受苦了。”
“不是,是我害了你才是!”
要不是因为自己,他又怎么会被诬赖。
怀孕七个月,胎儿最不稳定的时候,宗政桪宁想要在小山村找个住所,可是步颜雪担心如曾经一般会连累无辜之人,坚定不要,说临盆的时候找个产婆就行。
宗政桪宁愧疚的看着她,“为什么你要这么为我着想?你……你会抱怨我吗?”
步颜雪轻笑,走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看着寂静的山林。
这里很好,起码听不到那些世俗的事。
一路上她不是没有听到,黎族大变,凌肃然和凌孝渊因为争夺族长之位大动干戈。
族长被人下毒,至今还在昏迷。
一向病弱的三王爷凌孝渊临危受命,主持朝堂政务。
“我很喜欢这里,在这里没人知道你我的过去,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在这里。”
宗政桪宁拦紧她的腰肢,“会的,只要你愿意,我陪你在这里一生一世。”
他从没想到,这些话到最后竟然成了完成不了的话。
这些日子,宗政桪宁和宿白两人搭建了一个小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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