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满香楼’内所有人都不明白月漓风到底是踩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让赫连雪影大人和明月世子下注她,而且还是随身的玉佩。残颚疈伤要知道那二人可是不同于别人,一个十多年前仅七岁稚龄就名扬星芒天下至今长盛不衰,一个同样高贵得不可侵犯的明月世子。换句话说这二人在那个国家跺一跺脚地面都震三震的人物,如今同时出手下注给月漓风,而没有下给和她们同行到来的雨伶情公主?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雨伶情眼中只有定定的看着赫连雪影的玉佩,眼泪就差点流出来来,为什么?雨明尘复杂的看着赫连雪影两人一眼后,再看了看此时想哭的自家妹子和月漓风之后,冲月漓风抱歉一笑,将一块玉佩放在雨伶情面前,“对不起,月三小姐。”
“没关系。”人家是兄妹,本应当互帮互助才行,月漓风不觉得自己和雨明尘有很深的交情,值得他舍弃妹子赌自己赢。看着 明月云卿和赫连雪影,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帮自己,但是这两个人,该死的让她讨厌不起来,所以,只能对他们微微一笑,只是她不知道,她这一笑,这后果就大了,某只妖孽在某处就炸毛了。柏月之和冷寒墨会意的一笑。
如此下来,两边押注的人月漓风明显就多过雨伶情,而且月漓风这边的赌注明显贵重很多,让雨伶情心里非常不平衡,特别是赫连雪影的玉佩,这让她更加的讨厌月漓风,决定此生都不会放过她的,她雨伶情长那么大从来没有如此的气愤过的。赫连雪影和明月云卿是她勾不到边的人物,但是柏月之和冷寒墨,牧家兄妹三家,都把押宝在月漓风身上,让雨伶情怎能不气愤。
“哼,月漓风,你自己押什么?这是我们两个的赌约,你也要下注才行!别以为那么多人压你赢,你就能赢,等一会你会知道什么是羞辱,说吧,你压什么?哈哈,不过看你的穷酸样,也是拿不出什么值钱的宝贝的。”
边说边咬了咬牙,雨伶情取下身上佩戴的鸡蛋大小的东海灵珠,“如果你赢了,这颗东海灵珠就是你的。要是你输了——”
‘满香楼’上房里,“隐天,怎样,我没说错吧,那就是被你休掉的月漓风吧,我肯定没说错,刚才那一脚我可是没看错,干净利落的踢出去,还有那口才啊,那真是妙哉啊,那真的是月家的废物吗?啧啧,长得可真……”这个说话是礼部尚书的长子赵希齐,是南宫隐天的好友,他说到最后一句看着左面坐着的一个女子,顿了一下,笑嘻嘻的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南宫隐天轻轻的“嗯”了一声,“是月漓风,不过,和传闻不太一样了。”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腰间的天蓝色玉佩,脑海中想起刚才少女的容颜,特别是那双眸子。
一双异常澄澈清亮的眼睛,在这小小的‘满香楼’里显得仿若是万里跋涉的旅者在混沌黑暗的荒野茫然无措时,苍穹升起的那一颗明星,散发着眩目的清光,引人不由自主的再看第二眼,再看之时,浑身清宁的气质在这一帮污浊的人中间,更显得宁静无双,让人一眼就会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自有一种飞扬洒脱的气质,是这十丈软红中一缕无拘无束的清风。
老实说,他真的不敢相信这样潇洒洒脱的少女,这是自己从小就订婚的未婚妻——月漓风。
从他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有一个未婚妻,还是一个连御气都没有的废物,虽然心中不愿意,但是父皇指定的,也就只有接受。
但谁知道,从小生活,就听闻她偷了自家姐姐的东西,他们也就两次见面,她不是一身乱七八糟的搭配,脸上画得花花绿绿,就是一副家里死了人的模样,总是低着头,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看,半点上不了台面的样子,那与旁边那些仪态端庄,打扮的精致美丽的官家小姐完全不同。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他的心有了一个如妖精的女子,想起那绝美无双的毒妖儿,南宫隐天眼透出一丝温柔。因为他喜欢上那妖精般的女子,所以决定和月漓风解除了婚约,但今天看到这样的月漓风,还真的让他惊讶万分,这就是所谓的女大十八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