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那样不值一提。可是却偏偏不肯放弃。因为我们为此铺垫了太多。
“今天你结婚,我们当然过来看看了。咦?你的妻子呢?”苏利面容慈祥。
“嗨,别管她了。见到二老我是真真高兴呢。”只言片语支离了水仙的存在。
“爸爸。”苏落涌进会场,几个视线便搜寻到了父亲的影迹,走上前骄傲的呼唤。苏落不知道苏利是怎样一路走来。略带着神秘,她只知道他的父亲是这里第一集团落落有音的董事。是个很能干的人。
“嗯,落落来了。快,见过你郑老。”
“郑老好。”苏落大大的双眼丝毫无视腾蛇的存在,微笑的容颜面向郑老。
天空中飞机知了而过,只留下一条长长的白线。
白桦树的皮表上,大大小小的镶刻着纹痕。记录着,怎样一路坎坷而过。程舞舒适的褪下自己的衬衣,白皙的皮肤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每一个都印证着时间和岁月的偏离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程舞的伤口此刻已然只是简单的敷了。被白色纱布蒙盖,可仇竹依然记得捡到程舞那天所看到的伤口,那是皮肤都随之泛滥如流水与泥巴互搅般。可按照程舞现在的精神来看,到着实不错。亦可能他的体质已然不在乎这些遍布的伤痕。伤口再痛敌不过心冷。程舞无所察觉的走到沙发边,拿起打落在沙发上的衣物,随手一挥,搭落在自己的身上,转过头,望着仇竹的视线,程舞惬意“怎么?学小女生看到疤痕喊帅啊?、”随即穿好衣服。大大小小的疤痕就如同白桦树上的疤痕。这一生都不可抹去。
“我只是想知道,你这层皮真够厚的,否则怎么那么重的伤都可以复原。”
这里是程舞的家,很大,却也很空旷,木制的地板泛着暖黄色,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窗外的绿茵,这是属于郊外的小别墅。两层的楼高,外面的白色壁面颜色扎眼。屋内的装饰可以说是简单,看起来他也喜欢白色。很多装饰干净而不失华丽。与他这个人并不符。
“叫我来这里,不会只是为了看看你满身的图画儿吧。”仇竹走到一边,抚摸着沙发一边茶几上的白色贝壳雕制的骏马。头顶上是可以反射出光芒的水晶灯。
一架钢琴摆放在临近绿茵的角落。黑白相间,气息恰是相同。
“还叫你看看我男人的象征。”程舞一丝嘴角弯起,带着戏谑的挑逗。
“离我远一点。。。。”仇竹皱起眉头,程舞放荡起来的时候还真是有些分不清性别。
“走了。去带你看好玩儿的。”程舞随即转过身,只留下修长的身影与不羁的松懈。仇竹漠然的走在程舞的身后。程舞带着仇竹走进一间屋内,屋内昏黄的灯光暗暗照明,没有一扇窗透过出气息。屋内幽暗的有些暧昧,程舞转过身,一只手关闭了仇竹身后的房门。身体轻倾仇竹,两张脸异常的面对接近,仇竹没有丝毫的躲避与之对视。程舞清俊的面容呈现在仇竹的视网膜上,程舞薄薄的唇,微微清颤,有些柔缓。高挺的鼻梁。修长的面颊一路掖进程舞的耳后。眼神明亮的似十五子时的月光,让人不由的沉溺。
“你看得我真想把你扑到。”程舞妖孽的声音有些魅惑。仇竹面色不变,直视着程舞的视线,语气依然淡然“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
随即仇竹两指间捏在搭在自己肩膀的程舞手腕的青筋。程舞的手无力的随着仇竹的力度慢慢移开。程舞不悦的皱着眉头。移动开的手臂轻敲了敲仇竹旁边的墙壁距离门两寸处。
仇竹仍在疑惑中,豁然,自床边的一副硕大的油画瞬间向上抽离。地面的地板,敞开了更大的虚掩。
一片黑漆漆的空洞就此呈现。程舞径直走了过去,顺着地板的空洞连接的阶梯,慢慢淹没了仇竹和程舞的身影。将走进这里,本是一片漆黑的地下豁然明朗,周围白色的灯光照亮如白昼般。
后方的入口间隔已然关闭,这真是个好机关呢,仇竹不由感叹。在关键时刻往往可以救自己一命。不知走了多久,大概有半分钟左右,可见这里的建造有多巨大与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