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外人这样说娘!”凤清冷笑,“你们母女这样心狠手辣的家人还不如门口的看门狗呢,起码它不会见人就咬!老爷,我们走吧,让落芙好好休息。”说着,两人一同离去。剩下慕容颖,薛霜仇视地看着落芙。她们现在都已经知道是落芙暗中帮助了凤清,别提多恨了。落芙悠悠地抬起眸,“你们若是再不走,我不确定我会不会干出什么有违伦理的事呢。”她们怏怏离去,慕容颖在出门时还暗暗啐了一口。
落芙无语,若独孤璟真的和慕容颖有过什么,那只能说当时独孤璟眼瞎了,亦或是他真的太爱那兰馨儿?无眠的夜,索性不眠。落芙换上一身黑衣,夜潜慕容颖闺房。想要找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自己想要看到什么。摸索着走至化妆镜前,翻了所有的手势,都没有什么发现。无意间在抽屉里发现一张纸,透过月光,上面的字看得清楚,只是落芙已记不得那冗长的情话了,只依稀记得“倾君心,日月可见。还望回头。” 她有些心颤,慕容颖这是倾慕谁,怎么她也会有这样的深情?走至慕容颖床边,落芙竟丝毫未发现慕容颖假寐,整个人都紧张至极,深怕露出破绽。还顺理成章地认为慕容颖急促的呼吸可能是由于做噩梦导致。忽然她瞄到了慕容颖手里攥着的手帕。抬手将它轻易拽出,落芙有些嫌弃地看着上面还有血渍的脏手帕,正准备嫌弃地扔掉,却发现有些不对。这布料,她再熟悉不过,她记得璟王府里的手帕都是用这种天蚕丝制而成,手感冰凉,帕面丝质细腻。忽而慕容颖惊叫而醒,“璟王爷,啊!”两双眼睛相互对视,落芙也不躲避,“慕容颖,连睡觉都在觊觎我的夫君?”慕容颖有些得意,“怎么?我与他在你之前,要论先后也轮不到你来猖狂!”慕容落芙看着手里手帕那块血迹有些愣神。慕容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手帕,“你休想毁这手帕!事到如今,我也不准备瞒你,独孤璟我也不再畏惧!呵呵,看清楚吧,这手帕上的血迹就是当日我与他相好的证据!”
落芙晕晕乎乎,只是觉得一股恶心感袭上心头,遂跑出慕容颖房门,忍不住地干呕。此时慕容颖房内,南宫言挥着折扇走了出来,无视慕容颖的得意,看着落芙远去的背影,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慕容颖爬下床,“合作愉快,我的盟友。这回,我要把慕容落芙那贱人带给我母女的伤害加倍奉还!”南宫言转身,“你够了,再敢轻举妄动毁我棋局,先死的必定会是你。”飞身离去。
落芙跑至池塘边大口大口地吐着酸水,心里一片凄苦。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有洁癖呢,容不得其他女人和独孤璟有过什么。想到馨儿,她更是难过。她天生就残酷无情,是独孤璟教会了她仁爱,可现在,谁都抵不住她那绝望愤怒的心。她好愤怒,她好不甘,她想要把慕容颖碎尸万段,也想把兰馨儿开棺鞭尸。头发在冷淡的月光下,寸寸变红,红的妖娆,红的诡异,红得摄人心魄。那一夜,全山庄都听到了落芙疯癫的吼叫。立即围满了前来观看的家丁。冷忘川循声飞奔而至,看到落芙满头红发,惊讶至极,害怕她会残杀自家亲人,忘川立刻带她飞离慕容山庄。
落芙行尸走肉般任由忘川带走。忘川带着落芙飞往了他的茅屋屋顶,“落芙,别这样!振作点…”落芙显得很痛苦,“这都是命定。我身上原有这种魔性,只是一直都过得还算顺心。现在这么一闹,估计明日就会成为千夫所指,人人喊打的魔女呢!”忘川拉住落芙的手,“不要紧,我一直在,你堕入魔道,我还是会在。”落芙回头,“这些我不在乎,可是我难过,我愤恨,体内好像有一股压抑不住的火,逼得我想去杀人,我好怕……”忘川顺着落芙的红发,“会好的,你只是被伤得太深,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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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早上很美好的说,希望每天都是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