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转眼即逝,这日,独孤璟早早地就起来更衣整点,而落芙还躺在床上睡着懒觉。独孤璟轻轻推了一下她,“芙儿,起来了,可别误了时辰。”落芙翻了一个身,继续沉沉睡去。独孤璟不依不挠,趴在她身上不停蹭着她,落芙不耐烦一掌劈了过来,“我要睡觉啦,今天上花轿的又不是我,我急什么?”独孤璟无辜地别别嘴,“芙儿,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嘛,我这么重,让人抬着花轿也重啊,今天是我们大喜之日,让他们也……”落芙坐起身,瞪着他,把他的话都给瞪没了。落芙清了清嗓子,“璟哇,你要是不想上花轿那我就只好找其他人凑数咯。”
独孤璟连忙摆手,“芙儿继续睡吧,为夫这就梳妆打扮去…”落芙这才又沉沉睡下。独孤璟站在梳妆台前,穿着露胸的红色嫁衣,墨发披肩。难得一次轻描眉,淡抹唇,再在脸上撒上些许胭脂,自觉得美艳动人,便匆匆盖上红盖头,唯恐让人看了去。此时,落芙也已经睡饱,伸了伸懒腰就看见房间里坐着一个披着红盖头穿着红色嫁衣的人儿。落芙立马跳下床,就想掀他的盖头,“美人儿,让我看看你的小脸儿。”独孤璟连忙起身闪开,依旧蒙着盖头,“别急嘛,等晚上再给你个惊喜嘛!”落芙看独孤璟这样娇羞的样子,也就作罢,想着晚上再碰也不迟。
落芙也利索地换了一身新郎的红衣,奈何她没有独孤璟的高度,整件衣服型都撑不起来,唯一能撑得起来的估计就只有胸部那块地方了。落芙照着镜子,嘟着嘴巴老大不爽了,凭什么独孤璟穿新娘嫁衣可以那么柔美,她穿新郎服就一点气势也没有?想了半天,还是去调戏独孤璟好了。独孤璟看着绕着自己转来转去的落芙,有种掀开盖头就将她扑到的冲动,但还是忍着*,尽量心平气和地说话,“夫君这是作甚?是在觊觎为夫香喷喷的身体?”落芙哈哈大笑,“你入戏点嘛!应该是‘为妻’,不是‘为夫’啦!我只是看你怎么能将这嫁衣穿得这么*的,胸嘛这么扁平,怎么就能让人感觉春光无限呢?人还这么高,居然一点违和感都没的,不带这样的!”独孤璟透过红盖头看着落芙有些嫉妒地望着他,不禁有些无奈,“这不是芙儿想出来的?现在怎么倒好数落起我的不是了?”
落芙耍赖,“就是你的错嘛!你还是这样光鲜,你瞧我穿这衣服都像什么样子了,连个型都没有了。”独孤璟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是大了点,于是就伸手将落芙腰上的褶皱勒紧,显出她曼妙的腰。可是他刚才似乎摸到芙儿腰上小腹边有某样东西了,有些疑惑,又用手摸了摸,落芙还是无知无觉。独孤璟索性就钻进她的衣服里,把那东西取了出来,结果是,他惊呆了。独孤璟拿着半截苍翠欲滴的黄瓜质问着落芙,“这是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喜欢吃黄瓜,才在腰上用绳子绑了半截?”落芙伸手一摸,果真空了,面露囧色,不好意思地笑着,“嘿嘿,我怕今天等下要很忙,藏袖子里又怕掉,还不如藏这里一举两得啊。这一来嘛可以饱腹二来啊,还有利于我撑起这件新郎服,肚子大一些才有气势嘛,呵呵。”独孤璟挑眉,“是不是顺便还可以有其他作用?”
落芙从未听独孤璟说这样露骨的话,整个下巴都快要掉了下来,震惊地无以言表,只能呆呆地摇头,顿时发现自己只能仰望这个带着头巾的新娘了。独孤璟透过头巾啃了一口黄瓜,接着说,“为了防止你那啥,我看我还是先把它吃掉吧!”落芙看着独孤璟上下移动的喉结,咽了咽口水,想解释又无从解释,最后毫无意识地说了一句,“有你在我还哪需要用黄瓜?”
独孤璟大口大口咬着黄瓜,又问,“那是不是我不在身边的那段日子,黄瓜就成了我的替代品?芙儿好辛酸呢!”落芙啐了他一口,“你少胡说啦!我可没那癖好,我害怕万一中途断了取不出来那就要让天下人取笑,遗臭千年呢!”独孤璟看着落芙现在无所适从的样子,心里暗笑,叫她要恶作剧不乖乖坐上花轿硬是要让他来,不整整她太对不住自己啦。独孤璟终于把最后一截黄瓜也咽下肚了,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儿,“嗯,真是有点失望,原来芙儿没用过啊,要是用过了估计会更加香甜可口呢!”落芙从未知道独孤璟会这么吊儿郎当的,瞬时红了小脸,“啊,你变态!”说完就冲出了门外,她需要大口呼吸外边新鲜的空气,她咋就觉得独孤璟被她熏陶得越来越彪悍了呢。
好不容易熬到了正点,按照吐谷浑的习俗新郎只需要在家门口等待着新娘的来临即可,独孤璟,铁三以及白笙被苦逼地送出了城外,再返回。三个真正的新娘都坐在自家门前翘着二郎腿好不悠闲,准备好的火盆也是好好利用上了,放在脚边还可以暖脚,真不错呢。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独孤璟才听到外面的轿夫喊了一声停,这一路被颠簸地可真够惨的,他向来骑惯了马,要坐也是坐宽敞的马车,还真未坐过这样狭小的轿子,而这城外的好长一段路都崎岖地不行,颠簸地他感觉自己屁股都要裂掉了的说。现在总算到了,他稍稍松了口气,任人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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