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狗并不缺罐头,也不缺狗粮,他只是找个理由而已。和薛洛之后径直回到家中,回来的时候,舅舅已经和忠叔并排晒着太阳。忠叔面无表情,对待着舅舅态度也极为冰冷。
忠叔是老观念,和老爷子一个模子出来的,觉得舅舅行为举止不够端正,并且性取向那一点是个很大的难关。舅舅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忠叔态度更冰冷,要不是忠叔身份问题,毕竟忠叔不算是这里的主人,否则忠叔早就把舅舅赶出去了。
舅舅见到他回来简单的问了几句,又看了眼忠叔,体贴的也没有继续追问。他看着舅舅懒洋洋的继续晒着太阳,白皙的肤色似乎晒多久太阳,都不会留下来一点痕迹,懒洋洋的低垂着眼睑,退休老干部的风范。
他沉闷的叹息,觉得心情低落,还没有从刚才与谢景曜相遇时缓过神。他就见到薛洛和舅舅坐在一起交谈,他摇了摇头,踩着楼梯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继续犯懒,躺在他脚边磨爪子的蠢狗也一并躺下来。
没有工作,也没有欠款,偶然无意间从床底发现一张卡,里边还有着点钱。这些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反正是够维持家用。
不用工作,每天就在疗伤,接下来的几天,他每天生活更加惬意。
可与他舒坦的日子相反,薛洛近来喝口凉水都塞牙,根本无暇挤兑着他。并且薛洛只要出门不是交通事故,就是车子各种意外爆炸,叫来几次警察都排除了人为造成的因素,定义为意外事故。
让薛洛恨得牙根痒痒,还没有应对方法。之后还有着几场杀人现场让薛洛正巧撞见,薛洛的工作是处于灰色地带,与刑警警察接触引不起太大乱子,可还是会增添些麻烦。
薛洛倒霉到了舅舅都忍不住询问着,他似乎是联想到某人说的那句话,他觉得薛洛也应该知道是谁动的手脚,可薛洛从来没有把需要担忧的事情告诉舅舅。
今天薛洛回来,手腕有着於痕,给舅舅剥着橘子都微微颤动。他当着舅舅面没有敢追问,见到舅舅出去遛狗。
他轻声问道:“你的手是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撞到了。”薛洛调换着频道,换了动物世界,正津津有味的看着。
“我不是舅舅,你没有必要瞒着我。”他担忧的追问。“是不是有人想要陷害你,你这阵子才这样倒霉的,我、我觉得还是上次的话,很让人在意。我了解他,他不是那样简单就能忍耐的人,要不要……”
“都说了别担心,小外甥真是爱操心。”薛洛揉了揉他的头发。
他看着不正经的薛洛,用力的把他推开,努力用着手指抚平毛茸茸发丝,“这件事情是不是谢景曜授意让人做的?”
“你别多想了。”
他知道薛洛不想说是害怕他去找谢景曜吃亏,可是这口气他也不能白白咽下。谢景曜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还来骚扰着薛洛,薛洛和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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