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你没听说?那个江瓷不是亲生的呗。”
被指派负责这起杀人案的徐起阳非常郁闷,自己刚刚升任倥城刑侦大队副队长就碰上了性质如此恶劣的人命案,而且现场还被一个学生破坏,天知道这个学生在现场做了什么,要是破坏了重要线索……现在的小孩儿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徐,有什么关系。”徐起阳身旁的一个容貌秀丽清雅的女人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禁笑起来,她笑着时左脸颊上有一个深深的梨涡,“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太严重的破坏情况采用技术手段还是可以还原出现场原状的,那个学生又没有在里面放火,能有多大破坏?尸体上附着的蜡虽说有脱落,但并未遗失,从面上看也没有什么大的破坏痕迹。而且,看起来那个学生还蛮懂行的,还戴着手套。”
徐起阳听到这儿倒是愣了愣,那年轻的女法医官文煜把手套脱下来折好放进兜里。
“情况怎么样?”
“很惨。”文煜轻描淡写地说,“你的人已经搜查过他随身的包了,只是个学校的普通清洁工。他被人滴了蜡,标准**手段,但看蜡烛又不是专业玩**滴蜡时用的低温蜡烛,这要烧在人身上可是真够受的,那凶手可是把他全身上下包括**都滴了个遍。他随身的钱包也被掏空,但我估计也没多少钱,估计算起来连蜡钱都不够。我实在没办法想象是什么驱使凶手下的手。看样子不是深仇大恨,就是心理变态了。”
徐起阳皱了皱眉:
“那条放在包里的狗是怎么回事?”
“已经死了,憋死的。我们刚来的时候只有喘气的份儿了,刚才才咽的气。它的喉咙似乎被什么酸性物质烧哑了,临死前估计也挺惨的吧。至于真正死因同样得等回去解剖。”
“放条狗算什么意思?”
“我是法医,这种事情属于你们的调查范畴,和我无关。”
“尸体呈站立状态是怎么回事?”
“我刚听到这个情况的时候以为是尸体痉挛,不过经过确认后否定了,根据现场情况推断,这里并非第一现场,尸体是在死后被搬运到这里的,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9~12小时内,可以大致确定凶手是利用尸僵让死者保持基本直立姿势的,还借助了钩子之类的外力让他能够保持这一姿势。”
徐起阳头疼地按着太阳穴:
“死因呢?”
“这里条件不够,回去再细查。”文煜在这里顿了顿,“但我估计,应该是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凄惨的死法。”
“怎么说?”
“主要是他的眼睛……”
“怎么?”
“乍一看特欠揍,眼角都快裂开了,一个大男人被吓成那个样子,给谁看啊。”
“……”
“对了,刚才那个破坏现场的女孩交给小王了,正问着话,她居然没被吓着,脑神经是钢筋拉出来的吧。”
“你没立场这么说。让他们快点清理一下现场,封锁消息。对了,我刚听说,谁找我?”
“哦,我没见到,好像是在二楼会议室里等着呢,听小王说是一男一女,看样子一个是学生,另一个不是,很奇怪啊,说是找案子的负责人有点事。大约是知道点儿什么吧。还有,那个男生……是个帅哥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