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请我,本仙子都不乐意来呢!”好吧,在初衷上她撒了点小谎,“我白喜喜对天发誓,永远不与魔界为敌,否则这辈子再也吃不到猪头肉——够毒么?”
胡不言皮笑肉不笑:“这也算承诺么?没有猪头肉,还有鸭头、鸡头、鱼头……”
“打住!我重新发誓还不行么?”吃不到猪头肉这么毒的誓她都说出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清了清嗓子,白喜喜再次竖起三根手指,“我白喜喜第二次对天发誓,永远不与魔界为敌,否则就让我下辈子便成臭狐狸,一身骚,熏香都盖不住,呸呸呸!”
“……”胡不言的脸色难看的快变成猪头肉了!
“哎呀,军师先生您的气色不太好哦,是不是伤口又疼了呀?”白喜喜假惺惺地关心道,“小仙刚才可是发了很毒很毒的誓言哇,当然小仙并没有影射军师大人您的意思,哎,难道您是狐妖么?不会吧,您身上香喷喷的,可是狐狸气味都很骚的——”
“……我确实是狐妖。”
“据说狐妖一族在未成年前性别是可以随意转换的,难道军师先生您的样子不男不女,和未成年有关系吗?”
胡不言深吸一口气,感觉伤口的地方痛的更厉害了。
他是能够在千里之外运筹帷幄的谋士,计攻于心,一条良策便可使敌军的千军万马在顷刻间陷入绝地,但是在嘴炮方面……某句老话叫“一物降一物”来着。
“仙子讲这么多没用的,是不想见到火凤将军了?”胡不言语气旋变,强行转移了话题,再这样任由白喜喜唇枪舌剑下去,恐怕他很快就要被说得不堪入目了。
“刚才想见,现在又不想见了。”
“此话怎讲?”真是个难伺候的小丫头,她在天界这十六年是被那些自视甚高的神仙宠坏了,竟连自己危险的处境都不知道。
与囚禁自己的人扯条件,无异于是与虎谋皮。
“见到了又能怎么样,只会再次伤到他的自尊心罢了。”白喜喜说,“我既然落到了你们手里,根本没想过活着回到天界。”
“哦?仙子竟有如此觉悟,在下小看了。”
“反正我的命都在你们手上捏着,武器也被你们拿走了,军师大人神机妙算,难道还怕小仙逃走不成?”
“仙子刚才不正打算逃跑么。”胡不言摇着羽扇,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小仙只是在摘樟脑果而已。”白喜喜振振有词。
胡不言说:“淆元宫已经加强了警备,仙子跑不掉的,在下好言奉劝,仙子不要辜负在下一番心意。”
“我们又不熟,本仙不会感谢你的。”白喜喜斜觑了胡不言一眼,心想这个娘娘腔真讨厌,他干脆变个女的不是更方便?
男不男,女不女的,恶心死了。
“在下不需要仙子的感谢,只要仙子不离开这里,就是对自己负责了。”他刻意重读了最后几个字。
白喜喜奇怪道:“你们为什么要把我放在这里?本仙子可是劫狱的犯人,关到地牢里岂不省心?是饕餮吩咐你这么做的吗?”
“饕餮?”胡不言掩唇轻笑,“龙神大人没有权利吩咐在下,在下也没有权利左右龙神的想法,这座淆元宫的主人,是魔君陛下——在下这么解释,仙子懂么?”
“……好像懂了,也好像没懂。”白喜喜难得诚实了一把。
胡不言的意思是,这是魔君的旨意?款待飞鸾她可以理解,人家想收买人心,让飞鸾成为自己麾下的一员,但是为什么要宽恕劫狱的她呢?
白喜喜自认为她这点三脚猫功夫,是没有本事赢得魔君青睐的。
胡不言问:“仙子听说过霓裳么?”
“……是一千年前,魔君献给天帝的妃子?”他突然提到一个已死之人做什么,白喜喜不解地看着胡不言。
胡不言点了点头,轻声道:“霓裳,她是在下的姐姐。”
“唉?”
“一千年前,魔君将她送给了天帝,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只有这样,霓裳才能接近天帝。”
“……”她不想知道啊喂,知道了这么多不该知道的秘密,会死人的!你一个军师难道还兼职在天桥说书吗?!不要抢狴犴的饭碗他会哭的!!
“这个计划安排的很周密,最终却还是未能实现,我们本以为精通于暗杀与魅惑之术的霓裳不会出错,可是计划实施的那天晚上,她并没有将妖匕刺入天帝的心脏,计划失败了。”
“……为什么?”
胡不言转过身来,他的眼底有紫色的光晕如同涟漪般轻动:“因为姐姐她,爱上了天帝。”(未完待续)
ps:===小剧场===
胡不言:仙子听说过安利吗?
白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