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彦拿着两个火石,有种莫名的怅惘。“哎......”终于是过上梦想中的生活了。现在只差等衣服烂掉,穿两片树叶,就是完美的“原始人”了。
深呼一口气,在自己架的灶台中间摆了些容易燃起来的松木枯枝,开始艰辛的生火活动。“啪啪啪......”火星四溅,却总是点不燃树叶。有时候,好不容易有点儿苗头,偏偏只燃了一点树叶尖尖就灭了。“fu/ck !”瑾彦似乎已经感受到这种无论说什么,都没有人会惊讶的自由感,各种肮脏词汇都说的顺畅。火石的味道是浓郁了不少,可是火苗完全没有燃起来的意思.......瑾彦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瞬间想明白为什么古代会有仙神传说了。杜撰这些莫须有东西的人,当时一定与自己此刻的心情一样,因为孤苦伶仃一个人,没有人来搭救,索性跪拜天地,求的慰藉。
啊~~多么痛苦的领悟。
肚子已经开始咕咕直叫,作为怀孕的女人,保护孩子的*是极为强烈的!再苦不能苦孩子!瑾彦振奋振奋自己的斗志,打起精神继续奋斗!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正午艳阳高照的时候,终于是点燃了火苗。此时似乎又明白了为什么会有篝火晚会这样的庆典项目了。肯定是第一个人好不容易点燃火苗后,欣喜若狂的手舞足蹈,这才有了以后围着篝火跳舞的习俗。果然,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思维是无敌的。
瑾彦小心翼翼地将火生旺,煮起米来。本来在没有生火之前,还想着今天要吃几样小菜。经过这么一阵子折腾,真恨不得吃碗生米算了。因为怀孕。容易犯困,在等着米饭的期间竟然打了个小盹儿。等到醒来的时候,自然.....苦兮兮地在锅中舀出小半碗还能吃的米,眼中含泪的吃起来。
第二日,寒玉少与末野又是一副狼狈模样的睁眼,依旧相视大笑。只是此时的氛围没有了之前那么僵。
“我先回去了!”寒玉少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对末野挥挥手。
“嗯嗯嗯。”末野似乎还在迷糊地睡梦之中。
等到寒玉少到达寒府,寒世唐早就脸色铁青地等待着了。
“爹?”正疑惑地开口......
“啪!”一个响脆的耳光打的寒玉少一懵。
“爹,你这是干什么?!”眼中似乎隐隐透着怒气。
“你个不成器的玩意儿,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居然还敢给我出去喝酒!”说着抬手又要打。
“爹!”玉凌见到,立刻急呼了一声,慌忙上前阻止。玉凌毕竟有孕在身。寒世唐就是再大的脾气,也不敢惹的寒玉凌有个什么不顺心,只愤恨地看了寒玉少一眼,叹气地一甩袖子,离开了。
“爹这是怎么了?”寒玉少本就因为宿醉。很有些不舒服,现在居然又不明不白的挨了一耳光,自然是很有些来气。
寒玉凌看着寒玉少,说话语气有些语重心长的意思:“玉箫现在一个人在崖底,又怀着孩子。会不会受饿,能不能吃饱。一个人会不会害怕,遇到蛇怎么办,有狼怎么办......这些都是我们担心的。爹爹一早就见你带着一身酒气,若无其事的回来,能不生气吗?”
寒玉少心里也知道,可是现在风声那么紧,自己就算是想做点而什么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不由有些抱怨:“我又不是不懂。那我又能怎么办!”
寒玉凌本就知道的不多,也不太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更是无能为力,只能无奈叹气,乞求自己的妹妹能够好好照顾自己。
本来还想睡一觉的,被寒玉凌这么一番话说的心中更是担心起来。瑾彦本以为寒玉少一开始就会照顾自己的,现在发现需要一个人坚持很久,肯定有些恐慌吧。再者,现在皇城根本一点儿要寻找瑾彦的意思都没有,想去照顾瑾彦,又怕是秦天麒设的局。这样也不是,那样也不是,不经心内更加纠结。老是这样也不行,怎么着也要想个办法啊!
可是自己作为寒家的人,肯定是秦天麒监视的重要对象。别的人又没有可以信任的,难道就真的丢瑾彦一个人在那不知是否存在危险的荒郊野外一个人生活么,况且还有身孕?!”而就在这个时候,自然而然地想到一个人。没错,这个人就是末野。作为孩子的生父,又本就不是皇都之人。就算是消失了,秦天麒也不可能轻易发现。这么一来,不正好可以照顾瑾彦了?唯一的问题是,瑾彦恨他恨得咬牙切齿,自己也不知道末野是不是真心,这么贸然行事,是不是太不安全了。正在陷入沉思的时候,母亲却突然来了。
“娘!”寒玉少见自己的母亲表情那般慌张,不由有些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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