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倩诧异地望着那名为自己出头者,是青蛇,她在卢克李房里见过几次。
她记得这男子重总是礼仪周全地谨慎言行,就像一个活脱脱的古人,尤其是从她手里接过碗筷时,他总对她致以属下对主母的礼仪,让她又狼狈又尴尬。
当下这男子支这双手给她行了个常理,口中道:“大嫂好。”
这个礼,安以倩很是熟悉,但一时之间又完全记不起来,是从哪本漫画中看到的。
总之,理解为小日本的礼节,就可以了。
以相同的礼节,安以倩还礼道:“多谢您的关照。”
啧啧,漫画看多了,有时候一言一举都变得有些象漫画人物了。虽然自己也觉得不好,但一时之间也改不过来,所以,就听之任之喏。
捂着鼻子,嗷嗷叫了好一会儿,烧烤店胖老板总算在同行者的搀扶下爬了起来:“狗日的,青蛇,狗杂种,你最好清楚地知道,你今天打的人是谁……想当年你还在你妈妈怀里吃奶,老子就已经驰骋沙场,你最好记得,你今天得罪的是什么人……即便是卢克李,也不敢在老子面前猖狂,你tmd的算什么东西,敢打老子……”
嘴上虽然吠吠不停,但行为上却犹如丧家之犬,即便有着数量上的优势,四人却始终不敢靠近青蛇一步半步。看来,也就是那种只会拿女人开刀,欺软怕硬之流。
既是如此,何必跟他们多言。
顺着青蛇的好意,安以倩将手上所有有重量的物件一起交给青蛇,然后在对方搀扶之下,慢慢走向那年停在二十米之外的青灰色小轿车。
正好她的肚子阴冷发酸,正好她不想多走路,正好有个代步工具,正好……
见到安以倩完全忽视自己地,就那么跟青蛇走了,烧烤店老板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一口口水吐道地上,烧烤店老板吠吠道:“狗日的,婊子果然就是婊子,无论人前人后都在随时勾搭男人。好个祸害不浅的婊子……喂,40加币两炮的贱人,老子出200加币卖你和我兄弟四人一起欢乐,老子便宜你这婊子……”
猛一个回头,安以倩面若冰霜,一手扶着青蛇借力,然后再也忍不住地一个高段位踢击,那胖子被踢得又一阵鬼哭狼嚎。
完全不顾身体状况的暴怒,后果就是,现在安以倩心里虽然爽了,但肚子却疼得一阵阵冷汗直流。隐隐的,她感到内裤上又有潮湿感,好像又出血了。
这该死的生理期,为什么断断续续地,神出鬼没地折磨自己。
再也忍不住地,安以倩在心里小声地诅咒自己。
“大嫂,你好好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正在驾驶中的青蛇,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她的痛苦,担心地问。
“大嫂?别这么叫,我受不起。”
略有怒容,安以倩忍不住地发火,虽然知道对方刚刚才给她解了围,但年轻气盛让她怎么也无法忍耐。就像她怎么也忍不住,最后还是踹了那胖老板一般。
“别这样,大嫂,您知道大哥是做大事的人,一个人,做多大的事,就得承担多大的风险。无论他怎么样,总都有一两个看不顺眼他的人,在暗中毁谤。您是他女人,您得相信他,您完全不必把那些人的话放在心上,您现在,真不去医院吗?您的脸色真的好难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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