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霸气十足,甚至有点尖酸刻薄地羞辱自己丈夫,卢克夫人道,今天我之所以来,完全为了你那家最近惹了不少风波的烧烤店,在最近几年以来它一直亏本,虽然它是我们缘分的起源,但就这么亏下去我要考虑是否要壮士断腕了。
不管怎么说,我是不打算再把钱无辜地送进去被人坑了。
把手里的文件犹如散扑克牌一般,一字摆开在卢克 李身前,这些白纸黑字上记载的全是过去几年来,那家烧烤店的财政情况,某年某月收入多少,支出多少,具体金额详细到小数点后两位数。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份账单不是卢克 李找人作假后交上去的那份,而是被他严格锁在仓库你的真实账本。而且,眼前这份记得比那份被他锁起来的还要详细。
卢克夫人用一只个性十足的红色圆珠笔在账单尾部框出这家店到目前为止,一共欠银行多少债务,以及它所有资产总共值多少钱。卢克 李悲哀地发现,即便他把这店拱手送给银行,账单依旧无法结清,总的一句就是,资不抵债。
秘密被人戳穿,一时间,卢克 李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你这样计较,算得这样清楚还算女人吗,他怒道。但卢克夫人,那名恢复成精明能干女强人的她,毫不犹豫地反击,假如女人的定义是随时随地认输服软,即便被丈夫坑了也要笑着当没事,那么我宁可不做女人。另外补充一句您也不象个男人。
卢克 李低吼道,我的事不用你管,男人的事,女人少管。
卢克夫人完全不理睬地道,这家店经过多年经营,也算是成功树立起品牌和影响力。而且它还有自己固定的消费群体,无论从哪个方面分析,它都不应该亏得这么厉害。归宗到底,所有的亏损,一是每个月都有好几笔内容不详的庞大支出。
她用鲜明的红色,将那些神秘支出勾出来,少一点的月份有三四笔,多的时候甚至接近十笔。这些数字时大时小,但其中规律却不难寻出,比如在每个传统节日来临时都会有一笔额外大的开销。而临近中国年那两个月,这个数字更是大到夸张吓人。正是这些不翼而飞的数字,活生生地拉垮了整家店。
见到这些数字。卢克 李的表情真的就和关公没什么区别了,因为他认出了,这些支出要么是他为了犒劳手下小弟搞的派对,要么是他应酬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要么是他为了新欢而进行的小手段。比如他为安以倩所举行的那次派对。
因为漂流在异国他乡的缘故,每到佳节帮派里的小子们都会格外思乡,而这个时候正是他卢克 李拉拢人心的大好时机。不管怎么说,他紧紧抓住这唯一合理的理由。
大声地,义正词严道,少TMD在这里罗嗦。我们男人在外面做大事,怎么可能没有应酬和开销,更何况你男人我。经营着这么大一个帮派,想要团结人心,每个月必要的开销也不少。我那么千辛万苦地为你,为这个家,我说你至于和我这么计较吗……
只可惜他罕有的男人味表现。被自家妻子直接打断。
砰地一声摔了账本,卢克夫人道。我说卢克 李你是不是搞不清楚状况,那家店是我们共有的,而且我的股份还占大头。所以请大男人的你无论是应酬也好,犒劳也罢,用真金白银结账,不要学国内国家干部那套,白纸黑字,白条付账。也不要纵容你那些得力助手,又或是新欢旧爱在那里不守规矩。假如你还是个男人话,请你不要用亏空女人来填补自己荷包。
假如你还是认为自己是个男人,那么请你记住,你是个有产业,有收入的成功男人,而我,不是你母亲,我没有义务养你的同时,连你的情人一并给养了。
她措词激烈地说。
卢克 李脸上的表情红了又白,一把抓着对方的手道,说这些伤感情的事做什么,我们是夫妻,你的也就是我的。你瞧瞧你,难道想然我们生分起来……
女人甩开他的手,甩开他的虚假温柔,并用账本分割两人。她说,老一辈常说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我们体内没有相同的血,我们还不是亲兄弟。请你不要在财政上含糊不清。
假如你是男人的话,请你在你的就是我的之前加上,我的也是你的。这么多年一来,一直用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侵占妻子的财产,我说你要脸吗?卢克先生。
虽然夫妻之前是有财产共享的义务,但这义务需要双方共同维持,而不是哪一方单方面必须尽的的责任。虽然你是丈夫,但也不代表你这一家之主,就能坐享一切。虽然我是妻子,但并不代表我就是你的附属,必须为你无条件地奉献一切。你要搞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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