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往西去?再往西是哪?金贤重还想说什么却被窦冰瞳给截住了,强龙难压地头蛇,还是少惹事为妙。
“小哥,别走啊!到我家坐坐。”
金贤重四处张望了一会,只觉得身体像僵住般一动不能动。
“哎呀,人家在这啦。”
金贤重感觉到脚下有人摇了摇他的裤脚,往下看去顿时吓了一跳,难怪他怎么也迈不开步子来,原来是她抱着自己的大腿不放啊!而她又非人,自己众是警惕性再高也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只是觉得脚下异常的沉重。金贤重摆了摆手,说道:“不了不了……”到她家坐坐,他怎么知道会不会是哪座坟墓里。
“去坐坐嘛!去嘛!”那妙龄少女抱着他的腿更紧了,软声软气地说道。
金贤重想拨开她的手,可哪里能拨得开,她那身体如同空气般被金贤重的手穿了过去。他一脸求救地看向窦冰瞳,发现她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她是哪根筋不对吗?这也能当戏看?急中生智地搂过窦冰瞳的小蛮腰,俯视着那妙龄少女道:“去你家坐坐可以,但要问过我们若冉。”
“若冉?最后一个拥有法术的驱魔人,现代的引渡者?”那妙龄少女惊讶地看向窦冰瞳,脸色比吃了黄连还难看。见她那冰冷如黄泉之风的眼神,警告示地看着自己,刚才她一直坐在最后,并未听到白无常对那紫衣人所说的。她立即放开了金贤重的大腿,警惕地退至一边。
窦冰瞳冷笑一声,她可不是见鬼就杀的人,她坚守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更何况她并非驱魔者,引渡者?可以算得上半个吧!
“走了。”窦冰瞳扯过金贤重说道,再呆下去怕那司机要将他俩带去阴曹地府呢!
“走?真的走吗?”金贤重听她也这么说,疑惑地看向外面,远远地看到一座熟悉的别墅,只有庭院内的路灯已明起,室内依旧是毫无人气地一片漆黑。他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熟悉的站牌,人烟稀少得可怜的小路。这条路他认得,是他经常经过的小路,那栋别墅他也认得,是他经常以各种名义去的别墅。可是……怎么突然就到西郊了呢?
“怎么回事?”金贤重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车,醒目的车排号让他想起了什么,几年前一辆劫囚的公交车当街暴炸,当时各大媒体、网络都有报道,难道就是这辆?他突然感觉到消失的车上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正炙热、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心下不由地打了个冷战,立即掉转了头假装看着公交站牌,不由自主地摸了摸,确定自己看到的就是现实。
“我们坐的是阴车。”窦冰瞳看着不远处那紧盯着金贤重的那双眼睛,毫不掩饰地说道,
……
“姐姐,你老盯着他干嘛?人家身边有一守护神呢!”车上另一名小鬼好奇地问道,
“你可知道他是纯阳的童子身。”那妙龄少女道。
“他吗?怎么可能?这个年代还有童子身之人?纯阳之人就已经少之又少了?”那小鬼抱怨着现下世界娘男太多,无从下手。“可是他身边那位……”
“放心,他们是三世情长,三世相离……我们总有机会的。”
“哦!”那只小鬼饥渴地舔了舔嘴巴。
……
“阴车?怎么会有阴车呢?”金贤重平日里虽冷酷,但对这闻所未闻的事件同样感到惊讶不已。
“盂兰盆会将来,有阴车也不足为奇。”
“你是说七月十四鬼节?”虽然Z国与H国有着很深的渊源,可是也从未听说过鬼节会出现这以灵异事件。
“嗯!很多东西都相继出来了,我们都得小心行事才行。”
“可是,传说不是说阎王七月十四那天才将鬼放出游荡吗?这会还没到呢!”金贤重心内虽有疑惑,却不像刚才般轻易表露出来。
“呵……你怎么就听信这等传说呢!七月十四放出来的是恶鬼,那些犯事儿屡教不改、被关押在地狱铁栏之内的鬼,处于鬼道中的鬼民们,他们七月可任意来往于这个世界的。”窦冰瞳一边跟着那只血鸟走,一边向金贤重解释道。
“那像佐伯一家,他们为什么可以遗留在人间?”对于他们一家三口他一只都有个疑惑留在心中,只是没机会说而已。
“奶糖……哦,是小俊妈妈……”窦冰瞳呼了口气,差点就把跟奶糖的协议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