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乐,还真是好玩儿,也学着揺起来,看准了地方,一下子叭下不动了,偷眼看去,两个弟弟也正在倒下!
也不再看了,支起耳朵,且听下文!
等到姚无情过来一看,冷笑两声,也不进来了,一挥手,队伍又转过身去,自去寻地方休息,等司马长天回来就出发;
这边刚有想上去说话的人一看也不去了,让人将这些倒下的士兵和少年全移到边的房屋里去,将食具收拾一遍,静静等候;
终于孙仲林一行三人过来了,脸上已有些微红了,一看人没了,孙仲林脑袋里只感“嗡”的一声响,就往地上倒去,唬的那包明豪忙伸出手将他扶住,一边渡些真气过去,嘴里不停的叫!
“孙兄,孙兄,醒来啊,你这是怎么了,没饮几杯啊?”
司马长天只是微笑的看着他俩,只有在包明豪不注意时,才在眼中露出寒光来;
真气过去,孙仲林醒来,冷声问道:“我的人呢?”
包明豪抬起头看去,边上人早过来了:“长平的一众人等饮了些水酒,只是没想到酒量尚浅,醉过去了,都在那边呢,大人可去看看!“
话没说完,孙仲林早已奔了过去,提着这个家伙的衣领子恶狠狠的问道:“怎么回事?他马的谁让你们喝酒的?你不知道要赶路吗?你是不是想死了啊?“
谁知这家伙却红着个脸,楞是没认出他来,一边拉他手,一边叫道:“嘿嘿,你,你,你轻点儿,咦,我又漂起来了……呃,你酒味太,大了,呃!“
孙仲林看情况不对,急急松手,那人给这一摔,再止不住,嘴一张:“哇“的一口,喷出不少东西来,腥臭难闻,孙仲林急闪,仍是忍不住的将手捂在嘴上,肚里一阵翻江倒海,好歹有些道行,终是给忍住了;
狠命的咽下口干唾沫,只看着包明豪,眼光不善,却说不出话来;
包明豪却就像没看见一样,淡然一笑;
“既如此,不如休息一晚,明日我等三个一起上路回去如何?“
司马长空眼光闪闪:“我看行,孙兄,路上辛苦,你也就不要怪他们了,别说他们了,就是我这一路赶来,也是有些难受的,好了好了,走吧,有我们一起,你担心什么啊?
孙仲林默然不语;直到包明豪拉了他一把,他才怏怏跟去宫内休息,吕伟急忙着人侍候!
冰雪皇宫上空,黑夜像一块无比巨大的阔布,上面的点点星光就像一粒粒珍珠镶嵌在上面,夏天的夜晚有些干燥,但偶而飘过的微风仍是带来一阵阵凉意;
夜色之中,许多黑影在黑夜的掩盖下,悄无声息的溶到长平一众人居住的房屋处;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撕碎了这黑夜的宁静;
“是谁!”
“不好啦,杀人啦,不好啦,杀人啦……”
一瞬间,本就有心守着的冰雪国将士一下子将火把全燃了起来,整个广场一片火光,前面站着一个看看后面已来不及跑掉的蒙面人,也没想到守卫这么严,顾不得其它,复又急冲进来,其剑法高绝,剑光去处,人就后倒,不过几下,边上人帮忙,扶着那几个快速离去;
等到孙仲林赶来时,除了一片狼藉和照的通明的场地,还有一脸呆滞的冰雪国将士们!再无其他!
赶快清点,已死了好几个,伤了一大堆人;
孙仲林不管别的,急看向那些少年;
只见还剩下荆刀,方文同,吴家三兄弟,公孙亮及其他两个,再就看不到了,忙使人翻看,结果出来,除了死去的,关狼不见了!
孙仲林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还好这次并没有晕倒!不过却是呆了;
吕兴邦已兴奋坏了,此刻正在自家宫中庆祝,席间只有这次办事的一干自已人,连吕兴国的人都没的一个;
“殿下,这下您可是立下了大功劳了,皇上对你一定很是看重啊!”
“哈哈哈哈,都是你们办的好,特别是那个丫头,哦,叫什么来着?算了不说她了,明日给我好好的赏她!嗯,还有那些给我立了功的人,都赏,哈哈哈哈,好好的赏,大大的赏!你们也是,来来来,我敬各位一杯,来,喝!”
“我等敬殿下!干!”
“要不是殿下您的巧妙手段,我等就是想破脑袋也作不出来的啊!还是殿下智计超人啊,咱这冰雪国里,还有谁能比的过殿下的心思啊,你们说是不是啊!”
“对啊对啊,我今天就一直在那里发愁,心说这该怎么弄啊,一直想啊,一直想啊,可就是想不出来,后来殿下对我说‘你笨啊’你看这样,再这样,不就成了吗?哎,我听了恍然大悟,原来应该这样作啊,谁曾想这么一弄,真的还成了,小的真是太佩服殿下了,殿下这聪明的啊……啧啧啧,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了,哎,我这可不是拍殿下的马屁啊,我是说的真心话啊!我长这么大,真的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殿下这么高的计谋的!小的对殿下的景仰啊……哎,不说了,我敬殿下一杯,略表我的敬意,殿下请!”
“哈哈哈哈,你说的真是太对了,我也是觉得殿下这个才智啊,不要说咱这冰雪国了,就是其他随便他哪个国家里的聪明人来,那也是绝对没法比的啊,你们说是不是啊,我在想啊,殿下为什么这么聪明呢!我怎么就这么的笨呢?哎呀反正我也聪明不起来了,笨就笨吧,只要在殿下的手下作事,只要我把殿下安排的事情作好了,那不就行了,这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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