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干脆面的不太一样,但慕慕猜这都算木系法术,所谓“金克木、木克土”,是以她才用金系法术试着探了探路,虽然冥想中的万剑变成了N把水果刀,但慕慕还是相当满意这个结果了。
这边,芭比也看出端倪,气得直跳脚:“混蛋,我倒是小看你了!”
慕慕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大妈别走神啊,刚才那个算热身,现在才真正开始。”说罢,便手指结印,一本正经道:“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浩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现!”
话音落下,一道金圈骤然打在慕慕身上,映得其周身耀耀生辉。芭比不懂中国术法,只听闻其博大精通,此刻唯恐吃亏地防备着,屏住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上一眨。谁料这头慕慕打出金光,却迟迟不放大招,墨迹一会儿竟抬头朝芭比吐了吐舌头。
芭比怔忪,这是……什么意思?正茫然,一个眨眼工夫,慕慕已消失没了踪影。芭比僵在原地顿了顿,这才赫然明白过来——中国有句话叫“调虎离山之计”,原来这个慕慕只是空有架子,其实她从一开始就盘算着逃跑!
“该死!”念及此,芭比恨恨地跺了跺脚,黑眸一转,似想起什么的又平静下来。理了理乱七八糟的头发,芭比这才不紧不慢地出了巷子口。
另一边,逃出魔爪的慕慕一路往西,只盼着芭比不敢在人类繁华地段对自己下手。她正盘算着给兰斯打电话求救的可能性,就忽觉脚踝一阵剧痛,不等脑子反应,身体已直直扑向了母亲大地。
手臂蹭破,膝盖也磕到了地上的青砖,可让慕慕满额大汗的原因却是脚踝。脚踝上,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一圈圈环绕,将慕慕双腿捆缚缠绕,愈来愈紧,愈来愈让人窒息。上面的荆棘刺入慕慕的骨肉,疼得她连嘶喊的力气都消失了。
慕慕咬牙,试了三次才成功翻过身来,气喘吁吁地半撑起,终于看清了脚上的情况——她的脚上,黏着一片形状诡异的叶子,那叶子生根发了芽,在慕慕脚上长出一条条张牙舞爪绿藤来。带着血肉的绿藤捆缚着慕慕双腿,让她无法行动。
慕慕倒吸口凉气,咬牙终于哼出声来,到底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被她动了手脚,这又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正念想,一个路过的大妈走了过来,蹲□来半扶着慕慕道:“闺女,你这是怎么了?”
慕慕此时已疼得脸色煞白,只缓缓摇了摇头,朝自己的脚看去。
“哎呦,脚踝有点肿,”大妈瞅了瞅慕慕的脚,拍大腿道,“这是摔着了?你们这些小年轻……怎么走个路都这么着急!”
慕慕张大嘴巴微诧,大妈这是……看不见她脚上的藤条?默了默,闭眼又想:也对,如果让她看见自己脚上长出树枝来,还不给吓死。
大妈道:“你疼得厉害啊?别急,我给你打120哈。”
“慕慕!”大妈话音刚落,另一边已传来焦急的声音,慕慕闻言心下一凛,只听纷杂的脚步声渐近,一抬眸,就见芭比踩着高跟鞋风情万种地过来了。蹲在慕慕跟前,芭比着急道:“你、你怎么了?”
大妈见状问:“这是你朋友?”
芭比点头,“这是我表妹,我们约好今天出来做头发,可我在约定地点一直等不到她。哎呀,还好我出来瞧瞧,原来是摔这了!”
大妈默默看了眼芭比被雷炸得蓬起的鸡窝头,点了点头,这发型,是该做做了。
慕慕试着发了发音,果然不出所料——她说不出话了。闭上眼睛,慕慕绝望腹诽:没想到芭比演技这么好!
恍神间,大妈已絮叨完,嘱咐“姐姐”快带伤者去医院后就离开了。目送大妈走远,芭比脸色骤冷,抬起慕慕的下巴,眼眸闪烁:“跑啊,你倒是再跑啊。”
慕慕:“……”也不知是脚上有伤还是别的原因,慕慕只觉脑袋突突直跳,疼得就快要炸开了。芭比姐姐,你这么有手段怎么不用在你家男神身上,折磨我算怎么回事?
芭比呵呵道:“就你那点小伎俩还敢在我面前现?我劝你一句,早点交出影集簿,不然……我让你嘴巴里也长出藤条来,你信不信?”
慕慕欲哭无泪,正想用手势表示抗议,两人就听头顶传来一个凉凉的声音:“放开她。”
闻言,慕慕和芭比俱是一震,齐齐抬起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骚年们国庆节快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