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帮忙?”允儿听闻,惊讶的抬头,看了看身边的苏颜。
“你猜!”苏颜将手放在下颚,思索起来。
又猜?听闻苏颜的话,允儿翻了翻白眼,保持缄默。而灵儿则是好笑的看着允儿的吃瘪样。
柳凌风听闻冷玄痕说的十年之前,身形也是一顿,十年之前,十年之前,那不就是自己出事的时候吗?怎么会这么巧,全都赶在了十年之前,十年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你说的是天心吧,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是那天心的儿子吧,若是没有那掉包之计,你现在应该是一国的一国之君!”苏梓好笑的看着面前的冷玄痕,继而神情微变,又缓缓道:“哦,不对,若是没有十年前的那场掉包,估计也就没有今日的你,而天心也就不用死了吧!”
苏梓摸着下颚,似若有所思的样子,脸上居然还是一副郑重其事。
听闻苏梓的话,柳凌风一愣,翼国君主?难道,难道,冷玄痕是……是翼国的皇子吗?
额冷玄痕听着苏梓的话,很是不明白。
“妖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吗,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冷玄痕怒吼着。
“放过我?还真是大言不惭,天心的儿子,我告诉你吧,其实我真的没有想杀天心,只是想杀天心的儿子而已,只是……谁知道,那殷血权根本就不是天心的儿子,我也只能杀了天心,若不是当年有人将你掉包,你以为你如今还能站在我的面前吗?”苏梓当年真的没有想杀天心的,只是将殷血权虏去,而那殷血权却根本就不是天心的儿子,没有浩然之气,自己也只能用殷血权做为交换条件,用天心一命换殷血权一命。那天心也倒真是疼爱殷血权,真的就愿意为他去死,只是直到死,她也许都不知道那殷血权并不是自己的儿子。
听完苏梓的话,冷玄痕微微一颤,自己从小被师傅抚养,自己的身世也是后来师傅要走的时候,才告诉了自己,当时师傅只是说他那样做事为了救自己一命,当时自己也不知道,师傅此话的寒意,如今却是明白了,原来就是这样救自己,难道师傅在掉包之时,已经算的自己有一截吗?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连同将自己的母妃救了呢?
“妖妇,十年之前,那柳家之事是不是也是你做的?”柳凌风只觉得此时和娘亲,妹妹之死的事情有关,要不然,为何偏偏都在十年之前,会不会太巧合了。
苏梓眉头微皱,看着那一身白衣的白面男子。
“什么柳家之事的,我不知道,我苏梓手上的人命是不少,可我也不是见人就杀!”
“哼,你手上的人命却是不少,谁知道,你的手下是不是会见人就杀呢!”柳凌风怒视着苏梓,狠狠的道,面亲的女人可是什么都能做的出来的。
“好,就算是,有怎么样,我现在就站在这里,想报仇,就来,废话不要多说!”苏梓不屑狡辩,自己不是杀人狂魔。
苏颜听闻苏梓的话,白眼一翻,看来那高高的神皇身份让她还是一贯的自恃己高,这明显的是将那事情认下了,苏颜相信吗,苏梓就算杀的人不少,可是她杀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的,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
见苏梓已经承认自己的所为,柳凌风再也不能克制了。
“痕,还等什么!”话出,便朝着苏梓奔去,利剑紧握手中,只待亲自将那头颅阁割下,祭至亲之灵。
冷玄痕听闻柳凌风的那句怒吼,神情凝重,抽出佩剑,朝着苏梓刺去。
他知道苏梓是受了重伤,这一路上,自己一直循着她的踪迹,希望在她中伤的时候,要了她的命,哪怕是同归于尽也,只要为母妃报仇雪恨,便也值得了,虽然乘人之危,很是不耻,只是这一切的一切他冷玄痕已经不在乎了,只要能手刃仇人,什么手段都可以。
苏颜摇了摇头,这两个人还真的是鸡蛋碰石头啊,算了,让他们吃够了苦头,自己在出手吧,这两个人,还不能死,就算死,也是应该死有其所吧!
苏梓眼中满是不屑的神情,这神情更是激怒了冷玄痕与柳凌风两人,就连周身的气势也是凌厉起来,似刀片一般,将那窗纸都割破,一道道的冷风凌厉袭来。
苏梓暗道,伸手不错嘛,只是凡人遇见修炼之人,哪怕在好的身手手也只能摆设而已,自己还是陪他们玩玩,没让他们吃些苦头吧!
苏梓想至此处,并不用法力,凭借着武力和两人打斗了起来。
苏颜一见,也是笑出了声,看来这苏梓还真是有心情啊,居然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