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谁在用鞭子抽打身体?外界火辣辣的疼痛让沉睡的嘉悦皱起眉头,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矮丑矬站在自己面前,手中拿着湿答答的长鞭抡打在身上,如果仔细查看,会发现他的身后还有一个木桶,里面装满刺鼻的辣椒水,如鲜血的红艳。
矮丑矬口中骂骂咧咧的说道:“人都死了,居然还让老子来鞭尸,有毛个意思,赶紧完成任务,宜春院的俏皮娘还等着呢!那细皮嫩肉的啊!”边说口水不由自主的留下来,抬起袖子擦拭遗留的馋涎,色迷迷的眼神透过墙壁看向某处,嘴角咧开猥琐的笑容。将鞭子扔进辣椒水里浸泡,自己提着裤子吹着口哨随便找个地方方便去了。
“这是?”疼痛已经让嘉悦清醒过来,身上被辣椒鞭抽过的伤口带着酥麻和钻入神经的火辣,让其想叫又不敢叫出声来,外面还有一个鞭打自己的人存在,将拳头放在口中防止叫出声音,嗓子里闷哼几声缓和神经的刺痛,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刚刚抬起了半截身子,却因为臂力不足重重的跌回地上,在胸前的伤口上伤上加伤,血重新布满已经红的不能再红的衣服,身体蠕动着一点一点向外爬去。
“哎呦喂,我的大少爷啊!你怎么醒了?小的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一定是小的伺候的你不舒服,才醒来埋怨小的不是。小的知错了,这就改,你大人有大量可别和小的计较。”说话谄媚但表情却截然相反,狰狞着两眼饿狼般紧盯着嘉悦,紧紧腰间的腰带,从木桶中捞起浸满辣椒水的长鞭,毫不留情的抽象已经十分虚弱的嘉悦。
“啊!”一声声惨叫在石室内响起,嘉悦微张着眼睛喘息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大少爷在开什么玩笑,连自己都忘记是谁了?这可是秦家堡,你想起来了吧?”矮丑矬不相信嘉悦所言,又趁机抽打了几鞭子让他长长记性,让嘉悦知道自己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鞭打的力度不留情也就算了,居然还一鞭更比一鞭重,丝毫没有把他口中的大少爷放在心里,嘉悦暗自发誓,等自己恢复过来,第一个治的就是这个叼奴,还有背后指使他的人。
但是他口中的大少爷是指自己吗?让他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自己跟秦家堡到底有什关系,为什么面前这个矮丑矬非要说自己是他们的大少爷呢?记忆中完全没有秦家堡的字样,难道是自己又失去记忆了?还有,自己明明不是死了,为什么又会活过来?那只凶残的野兽去了哪里?是所谓的秦家堡救了自己,并把自己带到这里的?那为什么要对自己滥用私刑?他脑子中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想要询问清楚,却又无从问起。
就在他思索之际,沉重的鞭子又稳稳地落下,矮丑矬看见嘉悦居然在他的抽打下还能走神,是自己打的不够重吧!暗中加大手中的力道,每一鞭子下去,手掌都会被震得发麻,可见他用的狠劲有多大,心中暗骂嘉悦是快难啃的骨头,也不住咒骂那些安排自己这苦逼任务的人,一个物品还搜不出来吗,需要这样大动干戈,也都怪自己多嘴,吹嘘自己的能耐,这不才拦上这个吃力不讨好的苦逼活。为了舒缓心中怨气,于是矮丑矬每抽一鞭就会说道:“大少爷,小的伺候的你可爽快?”
嘉悦默不作声,淡然的面对身上的疼痛,仿佛受伤的并非自己,长鞭抽打在石头上一样,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挣扎。
矮丑矬再也沉不住气了,鞭子左右开弓,不管打到嘉悦身上的哪个位置,一顿疯狂的乱抽,叫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犯贱。说,那个东西被你藏在哪里?交出来,老子立马放你离开。”
他没有注意到嘉悦的眼神渐变幽深,如同一潭死水波澜不惊,脑海中紧绷的一根弦嘭的一声断裂,心中的怒火染红了双眼,当长鞭再次打在身上前,抬手轻松一抓就抓住挥下的长鞭,用力一扯将矮丑矬拉至身边,一字一句的说:“我不知道你所说的东西,还有我并不是你的大少爷,我从来没有听过秦家堡这三个字。”
矮丑矬被嘉悦锐利的眼神吓到,手不由自主松开长鞭,却被嘉悦一手钳制在原地,嘉悦淡淡的问:“你想去哪?既然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马上放我离开。”
“这……小的知错了,但您的确是我们秦家堡的大少爷啊!求求您将那个东西交给小的吧!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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