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累吗?”
池铭挑起眉毛:“我的能力让你这么不信任?”
她立刻改口:“可是……可是我很累。蝤鴵裻晓”
“累?花映月,你不会那么虚弱吧?”他咬住她耳垂,轻轻的分开她的腿,再次让她在自己怀里颤抖绽放。
醒来的时候已经晨曦微露,花映月迷蒙的睁眼,见池铭已经起床,正背对着她穿衣服,便坐了起来。他回头看了她一眼:“醒了?你可以再睡一会儿,等会儿杨学会接你去参加一个有关心脏手术新方案的演讲会,你做好笔记,回滨海之后还要给你们胸外的全部医生转达内容。”
花映月点头,重新躺下,又忽的想起一事,立刻清醒了:“池少,还有药吗?”
“药?”
“就是你给的那种避孕药。”
池铭问:“怎么了?吃完了?怎么可能,那一瓶是二十粒装,你一个月只用得着一颗。”
“不是……我明天就得吃了,可是那一瓶忘了带。”
“我会告诉杨学的。你睡吧。”他俯身轻轻的吻了一下她。
花映月睡不着了,这是告别吻?她轻抚被他吻过的地方,有些喜悦,可又很快黯然了。
他说过,可以宠她,可这不是爱。再说,他是否另有阴谋,还是个未知数。
过了两个小时,杨学来了,站在卧室外敲了敲门,听到她回应,说道:“早点已经买好,是吴江路那一家老店买的小杨生煎,不知道你是否满意。”
花映月道:“谢谢,麻烦你了。”
“药我已经带来,就放在桌上,沙发上有新衣服。我先在楼下等你,吃完早饭请来找我,我送你去讲座。”
花映月起身拿起昨夜何彦送的裙子刚想穿,又停了下来,这是一条露肩连衣裙,可是她肩头昨天被他咬出了牙痕,裙子再好看也不能穿。
想起杨学特特的带来一件新衣,她不由得苦笑,池铭倒是面面俱到。
听完讲座,花映月同那位国外来的专家交流了半个多钟头,觉得大有领悟,又听说他的某同事对植物人康复颇有研究,便急急的留了联系方式。杨学开车送她去找池铭,她拿着那张写着专家联系方式的纸条,手心冒汗。
凭她是请不到那样的大神的,可是池铭肯出面吗?又该怎样和他说?
这件事没轮到她开口。刚才和专家交流的时候杨学在一旁跟着听,专业的英文词汇他不懂,但是对话的大致内容他是清楚的,和池铭一见面,他便转达了花映月的意图。
花映月紧张的等着他回复。
池铭看着她微笑,却不就此说什么,挥挥手让杨学出去,优雅的给她拉开椅子,等她坐下之后看了看她的新衣服,说道:“我觉得你穿这件比穿昨天彦哥送的那一条裙子好看些。”
她想起肩膀的齿痕,脑中灵光一闪——池铭不想她用别人送的东西,即使赠与人是亲如兄长的何彦。
他静静看着她,她知道自己得对他的占有欲表示顺从。
该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