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铭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回恒润的路上。叀頙殩晓
他倒是不怕郑姗姗作怪,毕竟那些看守的警察已经换成了自己这边的人,郑姗姗那娇生惯养的小身板,怎过得了防线。只是那女的实在是恶心,若是影响了郁襄的心情,进一步影响郁襄身体,那就不大妙了。
他让陈秘书去处理此事,过了一会儿,陈秘书回话,说:“我到那里的时候,就看见郑姗姗衣冠不整的取车开走了。”
池铭舒了口气,看来郑姗姗吃了亏,便问:“郁襄情况怎样?应该没事吧。”
“郁小姐脸色不大好,说没事,但是明显不怎么想和我说话。我已经叫来她的主治医生,她正在接受检查。轺”
池铭怔了下,难道郑姗姗说了些什么不合适的话?正思忖着,陈秘书又开口:“检查好了,医生说她没事,好好休息就行。”
“没事就好……”他皱眉看着四周堵塞得水泄不通的车流,要赶回去,谁知道还需要多久时间,便道,“映月现在忙不?我一时赶不回来,让她和郁襄说说话,应该会好一些。”
“太太正在手术室,做的是大手术,没几个小时是出不来的。暗”
池铭无奈,道:“那你对郁襄说一声,让她放宽心,先休息着,我等会儿回来了和她说说话。”
一个小时之后,池铭终于回到了医院。他赶到郁襄所在的疗养别墅,问负责看守的警察:“她现在怎样?”
郁襄的卧室门没关,声音从里面传来:“我没事,挺好的。”
池铭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切让他放下心。
郁襄神情温和恬静,脸上带着自然的红晕,正在训练阿呆拿卡片玩。
“你没事就好,”他赶紧道,“那个,郁襄,别理郑姗姗,她从来都自信过头,说的话你不要当真。”
郁襄放下手里的卡片,微微一笑:“嗯,我明白。”
“刚刚陈秘书说你脸色很差……她到底扯了些什么?”
“她还能说出什么有水平的话?羞辱我不成,就说,郑世安那老狗正准备栽赃陷害景辰,要给他安一个贩毒的罪名。”她说着,捏紧了手指。
池铭眉头一挑:“郑世安想法倒是一堆,可是回了北京那藏龙卧虎的地方,他一个副部长算什么?郭警官是个人才,为了你犯下的这些事……并未触及上峰底线,现在人才难得,肯定会有人力保他的。”
郁襄点了点头,轻轻道:“我知道,郑姗姗走了,我坐着想了一会儿,也想明白了。只是……他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可是两派势力拉拉扯扯,他肯定会受到不少波及,亏是少不了要吃的。”
池铭道:“你是聪明人,又一直那么坚韧,所以我也不必瞒着你什么。据我探听到的消息,郭警官的确受了些苦,不过都不严重。如果还有什么消息传来,我会告诉你,如果没和你说,就是没事,你别自己胡乱揣测,影响心情。毕竟,你还有孩子。”
郁襄微笑:“放心,我不是经不得事的小女生,该怎样做,我心里有数。”
☆
郁襄的审判结果很快传到了北京。
丁司长放下电话,坐在办公室抽了好一阵烟,良久,叫来秘书,低声道:“备车,去看看景辰。”
秘书应了声,过了一会儿来回话:“车备好了,不过……”他走到丁司长身边,附耳道,“郑副部长也刚出去,听秘书处的人说,那表情简直像是火炭,到处冒火星子。”
丁司长沉吟片刻,淡淡道:“看来他也知道消息了。还好,有人护着郁襄,没让姓郑的从中作梗,否则……景辰可要伤心了,自毁前程这种事,也白做了。”
他下楼上车,让司机直接开往城郊羁押郭景辰的去处。这一日路况不错,高速上车少,司机开得很快,过了一会儿,却又减速了。
丁司长一愣:“怎么了?”
“前面是郑小姐的车。”
丁司长皱起眉头。往前一看,果然,一辆香槟色的保时捷跑车在前面耀武扬威的轰鸣着,由于拉开了距离,车牌看不清,不过丁司长相信司机的眼神,颔首道:“路上就别和那蠢丫头冲突了,等会儿再说。”
司机依言继续保持着距离,丁司长往后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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