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为贵派守了十几日山门。”
“乌合之众,说些话也是颠倒是非!”曾寄柔怒道。
“那也是,以前天池仗着朝廷之威,独霸宝山,现在朝廷无暇顾你们,咱们这群乌合之众,取财便有了道,说出去也不怕笑话,说不定名声还响了。”一人恬不知耻地回道。
另一人赶紧接腔:“如何响?”
“说咱们合灭了天池派,踏平了天池山!”说罢,一群人哄堂大笑。
天池众弟子心里恨牙痒,但也都知形势于己不利,只得忍着,不敢轻易动手,对方也似全看在眼里,讥讽之话更是变本加厉:“天池不是有什么名震江湖天池五翊吗,你们在哪?”
“什么天池五翊,天池五鼠罢了,素听闻天池山中洞窟众多,我看便是他们打的洞!”又一阵大笑。
司马焱、申晋、曾寄柔、鱼樱、陆博宇,听到对方如此指名点姓羞辱,皆已按耐不住,脸色涨红,也顾不得身上之伤,皆向前一步迈向中央:“那你们可来试试!”
对方也都在等另两个门派先动手,所以也不应,继续言语侮辱挑衅。
“兄弟,你手还流着血,打什么打?”“这两姑娘当媳妇可不错,待会儿兄弟们别出手打死了!”
“不过是些鼠辈,只会乘人之危,何来名声可言,今次天池刚抵强敌,再与尔等过手,被传出去岂不是坏了天池名声,到时若是全天下都说天池恃强凌弱那可不好听。”瑛璃让婵玉留在殿中,自己则悄悄跟了出来,刚才那些话她全听了去,纵然是个外人也心染怒气。
“哪个小妮子嘴这么不干净!要不要让大爷给喂些东西洗洗!”这人话刚说完,正欲笑,忽感一阵风至身前,顿时天旋地转,待万物静下,他已平趴在地上,背后一阵剧痛,转头一看,一人正半跪于他背上,他迅速聚力于手,打向陈隐大腿,陈隐也不看他,心绪一动,此人一声惨叫,击出的右手瞬间被黑炎烧燃,眼看着收缩变皱终成一截白骨,他撕心裂肺地惨叫,不是因为痛,而是恐惧,四派之人皆静若死寂。
刚才那刻,陈隐哪能忍得有人对瑛璃说出此等侮辱之话,一个闪身将说话之人抓进中央,踩在身下。陈隐抬眼看向那群人,吓得他们直往后退,这也难怪,血刀门主铁心是三派中衍力、功夫最高之人,却被此人一招制住,未见其攻势,铁心就已损一臂。
“黑色的火。。。”大石掌门吓得话语结巴,“你。。。你是。。。何人?”
“天罗庄天韦青弟子!”瑛璃自是记得陈隐要做之事,怕陈隐忘记,抢着说道,“记下了就快滚!”
“有何好怕。。。我们人多一起上!看他怎么搞!”毒门老大鼓劲道,“毒门弟子,跟着老夫上!”
见势已起,大石掌门虽然心绪未平,却也举手叫到:“大石弟子也给我上,血刀弟子速去救你们掌门,誓夷天池山!”
这两声呼喊收到奇效,本欲后退的众人皆长啸远呼为自己提气,折回方向冲了上来,天池弟子先前积起的怒火也迸发而出,大喝道:“誓保天池山!”
陈隐起身扫一眼冲在最前一排人,一大股衍力从心中涌出灌溉全身,他抬手一挥,前仆后继的三派弟子皆撞上了前排弟子背,东倒西歪,叠压在对方身上,倒下之人抬看一眼,怒骂道:“冲啊,你们怎么不动了!”冲在前排的人毫无回应,动也不动,像是石雕,陈隐一动念前排之人身上时火衍力散尽,皆一一跌倒在地,那群人还未冲过一丈远便已人仰马翻躺仰于地。
“如还不识趣下山,在下便不再收力,”陈隐从铁心背上走下,提起他扔进了人堆,“在下无意伤人,只怪此人说了禁语,现在殿中正有御前阁来使,若是待他出来,各位便再无下山之可能。”
此言一出,地上顿时乱作一团,起身争先恐后挤出天池大门,铁心哭叫着最后被弟子架下山去。
“多谢大侠出手相助!”司马焱先跪于地,紧握抱双拳说道,其余天池弟子也纷纷跪地。
陈隐吓了一跳,赶忙摆手道:“不必不必,只是尽我所能而已。”
瑛璃一脸笑意地看着陈隐,心中惊奇之余还有些许骄傲:“师弟,这几下可是到十荒的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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