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生怕他再次施法。
望着拼命奔逃的众人,云泽自责不已,连着在胸口捶了几拳。他只是想震慑下众人,以好安全离开,完全没想到场面会成这样,从众人的反应来看,已经把他当成妖怪,而且是可怕的妖怪。
云泽这一枪,不仅吓坏了众乡亲,就连陷在河里的军马也吓的不轻。巨惊之下,军马使出吃nǎi之力,猛的向上一蹿,居然从淤泥里挣脱出来,跳上河岸,接着便撒开四蹄,向山前奔去。
云泽无心管马,更没有心情再追,此时此刻,他恨透了那匹军马,他认为发生的这一切,全是军马的错,若不是心疼子弹,他真想一枪崩了它。
没有忙着逃命的只有两个人,那就是梁深姐弟,但两人也吓傻了,处在茫然无措的状态。尽管梁深还站着,但双腿抖的厉害,身上冷汗直冒,此刻,他正用惊惧的眼神望着云泽,一动也不敢动。
一个小伙尚且如此,他姐的样子可想而知,要不是她手快,早就在枪声响起时掉下树来,若真那样,后果不堪设想,就算摔不伤,也肯定被奔逃的众人踩踏,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命,恐怕真要扔在这里。
趁众人正在往洞里挤,姑娘飞快的滑下树,可看着林边的云泽,却半晌不敢迈腿,她也搞不清楚,那个救了自己的人,是否真的是妖怪。
见姑娘滑下树,云泽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总算救了她的命,尽管为此吓坏不少人,但和生命相比,惊吓又算得了什么。
云泽来到梁深面前,拍着他的肩说:“带着你姐回家吧。”说完,快步向山前走去。
直到云泽转过山弯,梁深才完全回过神来,他抹掉额头的冷汗,跑到姑娘身边,着急的说:“姐,快走啊!”姑娘还来不及搭话,就被梁深拉出树林,飞快的向前跑。
来到山前,见云泽就走在前面,梁深赶忙停下脚步,看着他姐,喘着气说:“姐,我、我们去哪里?”
姑娘指着云泽说:“他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梁深看看云泽、又看看他姐,嘟囔道:“他、他不会真的是妖怪吧?”
姑娘微微一笑,低声说:“这世上有妖怪吗?”
梁深挠挠头,自言自语道:“书上说有,不过还真没见过。”
姑娘说:“你别忘了先前说的话,只要谁救了我,你就会跟着对方,所以,不管他是不是妖怪,你都必须遵守承诺。”
梁深说:“我可以遵守承诺,可你怎么办?”姑娘没有回答,快步向前跑去。
“恩公,请留步。”姑娘一边跑,一边大声喊。
因为心里着急,所以云泽走的很快,来时还不觉得有多远,如今往回走,这才发现路途遥远。
天sè已暗下来,放眼望去,别说那几个村落,就连大道都看不见,加上脚下全是荒草,走起来十分费力,这更令他感到不安,生怕会迷失在荒地里。
听到喊声,云泽忙停下脚步,回身张望。等姑娘跑近,云泽顿时愣在原地。先前在树林里,他一直没看清姑娘的样子,一是林中光线叫暗、二是当时没那个心情,如今正面相见,这才发现那竟是个貌美如花的姑娘。
云泽没少见美女,他曾经的初恋女友,就是公认的大美女。可那些所谓的大美女,都难逃服饰和化妆品的衬托,经不起长阅。再看眼前这姑娘,虽然衣着朴素,甚至有些寒酸,但也无法掩盖她那娇小婀娜的身材;再看脸上,没有半点装扮的痕迹,真是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她的美,完全是自然的、干净的,看了使人心里舒畅,过目不忘。
姑娘跑到云泽身边,倒身下拜,柔声说:“小女拜见恩公,谢谢恩公救命之恩!”
梁深跑上来,挨着他姐跪下,诚恳说:“小子拜见恩公,多谢恩公搭救之恩,小子说过,救我姐者,我愿为牛马,终生为奴,请公子收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