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药,收拾了一番的骆初,在带不带包的纠结中,最后还是选择背上了那个珍珠小挎包,穿着可爱的白色公主裙,“哒哒”跟在骆川身后,心绪万千,他今天怎么不抱自己了?
看着诺大的庭院,她微微一叹气,好远,费脚。
等走到门口时,车已停在那等待,言宣从驾驶座出来开门,骆初愣了愣,看见了坐在里面,嘴唇紧抿,一言不发的骆清河。
他...在生自己昨晚的气吗?
骆川抱起了骆初,放进了后排坐着,骆初这才小心翼翼地往骆清河旁边挪了挪屁股...
生怕他开口说出一句让自己下车的话,最后成功挪到了他旁边挨着。
骆川看着面前这一幕,抿唇笑笑,这孩子,倒是亲近骆清河,不知道的,还以为骆清河是骆初生父呢,这么亲近他。
等等...不是他多想,万一骆初真的是骆清河和自己小妹的...???
他目光顿时有些复杂了,有了这个想法,再看向旁边的一大一小,竟觉得骆初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竟然都像极了骆清河...
本来,车里的气氛就有些冷,这会骆川皱着眉头,前排的言宣冷汗都要冒出来了,本来一樽骆爷就难搞,现在又多了另外一樽。
两樽大佛就杵在那,骆初小姐竟还能面不改色地坐在那。
不愧是骆知小姐的女儿...就是不一样。
然,事实上,骆初坐在骆清河身边,心里紧张得一团乱。
不想还好,这一想,脑袋里的画面就根本停不下来了。
小手都攥成了拳头,紧紧揪着裙摆,仿佛头上的两个丸子都跟着紧张地颤了颤似的。
骆川还以为她是感冒了难受,微微低头,低声问,“很难受吗?”
这话问出口,另一边的骆清河侧头瞥了一眼,大约是昨夜吹了风又喝了酒,声音有些低哑,“怎么了?”
刚好在骆初耳畔响起,灼热的气息一般吹得她耳朵又酥又麻的,不自觉地抬头看了去,正对上微启的唇瓣,依稀还记得那口感...
骆初连忙垂下脑袋,“没,就是有点感冒。”
怎么会有人可以这么吸引人,就好像是时刻都散发着吸引自己的香气...可分明,其他人连多看一眼都不敢。
难道,是自己胆子太大了?
小孩声音软软糯糯,带着点感冒的气音,骆清河抬手打开车座旁边的柜子,拿出了保温杯递给骆初,“喝点水。”
骆初愣了愣,抱着那保温杯,他...是在关心自己吗?
骆川看着这一幕,眉头轻蹙,“你倒是关心这孩子。”骆清河以前是这种关心别人的人吗?
他还以为,骆清河眼里就只有一个人。
现在倒是变性子了,连个小孩都管。
他这话说出口,车里的气氛又降到了冰点。
骆初小手默默拧开了保温杯,倒了半杯子的白开,热气腾腾上升,她小口小口呼呼气,白嫩嫩的小脸蛋圆圆的。
娇憨的小模样取悦了骆清河,他唇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明显的弧度,不悦的心情散去了些。
等找回骆知,她真喜欢这孩子,养着倒也不妨事。
到骆氏集团的时候,部门经理率着员工在大厦门口迎接着,十分隆重,地上还铺了红地毯。
毕竟今天是个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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