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宣见人走了,便进了房,本以为骆清河应该是还在睡着的,却见他这会已经醒了,靠在床边,“爷,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早知道,便先将韩医生留下来,观察观察情况才让人走才是。
骆清河:“好了。”
言宣在一旁看着他,想了想,还是如实说了出来,“爷,骆小姐照顾了您一上午。”
爷该高兴的,骆知小姐这么关心她。
骆清河抿了抿唇,看向旁边桌子上放着的水杯,过了一会,“去查...”
“?”言宣莫名,这个节骨眼上,要查什么?
骆清河轻咳了两声,嗓音微哑,“查,新聘请的医生。”
言宣顿了顿,爷向来对这些不关心,更没有兴趣的,怎么会突然要查韩医生,难道是刚刚自己离开后发生了什么?
他跟在骆清河身边多年,自然能明白骆清河的每个决定背后的用意。
只见言宣小心翼翼地问,“只是查韩亦医生?”
骆清河眸色微沉,自然不是,“查他和骆知之间有什么关联。”
他虽然一直躺着,可耳边却是朦朦胧胧听见他们的交谈,所以后面醒了,他也一直没起身,便是静静地听着他们讲话。
可以听出,韩亦和骆知交情甚笃,或许,能从这顺藤摸瓜,查到更多有关骆知消失那几年的事。
言宣点头,拿着杯子倒了杯水,从桌上的药瓶里倒出两颗药,递向骆清河,“爷,到时间了。”
本来以为爷经过上次的事,就能开始准时服药,没想到还是老样子,即便是提醒了,也总是能搁置一旁。
骆清河看着那瓶药,面色平淡,于他而言,这药从小服用到大,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只能起到克制作用,无任何治疗根本的药效。
多吃一天,少吃一天,都是一样。
可当他接过那药,刚要送进嘴里时,面色微变,轻轻嗅了一下,接过言宣手里那杯水放在床柜上,将胶囊拧开,褐色的药粉洒进水里...不对。
瞥见那药粉,言宣脸色霎时间变了,“怎么会!”
药,被换了,胶囊里的,原本应该是白色药粉才对。
对于言宣,骆清河自然是信得过的,那么多日夜,他若是想换药做手脚,有很多机会,大可不必挑这个时间。
“药经过谁的手?”
言宣摇头,骆清河的药,他一向是一份放在身上,一份收进保险箱,除了自己,平时根本没有人能触碰到。
“一直都是我在保管,不会有...”说着说着,他怔了怔,没再说下去了。
因为,他想起来了,就在今天,药还经过一个人的手,那便是骆知,是自己亲手交到她手上的。
见言宣脸色,骆清河便知道,定然是经过其他人手里,并且这个人,应当还是一个让他也意想不到的人,“谁?”
言宣张了张唇,实在很难说出口,爷有多在意骆知小姐,他比谁多清楚。
骆知小姐,怎么会去换爷的药...他怎么也想不通。
见言宣吞吞吐吐,骆清河大致也猜到是谁换了药了。
他顺手将另外一颗胶囊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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