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真是好啊。
连个准备的时间都不给她,慕容九是想带着她一起去死呢,还是想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他送死,然后为他收尸?
“不是你想的那样。”
知道事情大条了,慕容九看沈天歌这个反应就知道坏了,不禁有些着急。
“我想什么了?”
推开慕容九,沈天歌冷冷的看着他,淡淡的开口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你慕容九这个笨蛋,我沈天歌就没想长命百岁,你不是要找死吗?去吧,我不拦着你,只是,奈何桥上你等我一等,我可能没那么快去找你,毕竟,我还这么年轻,还没活够呢。”
又推开了慕容九的靠近,沈天歌继续说道:“还有,你别指望我给你守身如玉,我没那么自虐,你死了,我虽不至于立马就再找一个,但不保证在我那漫长的生命里,不会再出现下一个让我心动的,所以,当时候,我下去了,你别争风吃醋。”
气极反笑。
话虽说的冷漠无情,但仔细听的话,就会发现,这些话前言不搭后语,矛盾的很。
“你敢。”
这可恶的小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要给他戴绿帽子,简直胆大包天。
可慕容九相信了,依照他对沈天歌的了解,这事还真像她干得出来的,所以,越发的生气了,当然,也越发的肯定,他要好好的活着,这辈子,沈天歌休想有机会找别的男人。
她,只能是他的。
“你可以试试。”
毫不畏惧的迎视慕容九愤怒的眼神,沈天歌挑了挑眉,轻笑道。
“休想。”
沈天歌越是这种无所谓的样子,慕容九就越是心慌,越发的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那就给我好好的活着。”
脸上的笑容兀得一敛,沈天歌猛然上前一步,愤愤然的抓起慕容九胸前的衣襟,拉近两人的距离,冷冷的哼道。
活着。
她这辈子不要求他怎么怎么样,只希望他好好的活着,陪她走过这一辈子,而不是在她好不容易沦陷了自己,某天,一觉醒来,看不到他。
诚如她所说,这一辈子,她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若再也看不到慕容九了,这么长的岁月让她如何一个人度过?
她心大,可不代表她能承受所有的事。
为什么当初千叮万嘱的让慕容九在决定之后一定要告诉她?
因为那个时候,她就猜到一旦他要做这事,必然会亲自上阵,司徒南劝不住他,他身边的那些幕僚属下也阻止不了她,所以,只能由她来做,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只是,万万没想到……
“喂,你们两个吵架也分分时候啊。”
都火烧眉毛了,好不好?
那么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不管是怎么发生的,对他们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所以,现在不该是商量对策的时候吗?这两人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吵架,真是服了他们了。
“哼,以后再跟你算账。”
被这么一提醒,慕容九这才恢复理智,不禁瞪了沈天歌一眼,冷哼道。
“怕你啊?”
挑衅的迎视过去,沈天歌也重重的哼了一声,跟着慕容九的步伐,往书房方向走去。
“哎,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瞧了瞧慕容九,又看了看沈天歌,司徒南只能无奈的叹口气,跟上他们的脚步……
书房里。
“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这事交给司徒南负责的,慕容九相信他会完成的很好,可现在,人居然不见了,还一点儿线索都没有,这无论如何也让他无法接受。
“并没有。”
人是三班换的,不会出现体力透支分神的时候,可饶是这样,还是把人丢了,司徒南也很难相信。
“在你去之前,你底下那些真的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人出现?”
坐在窗边的沈天歌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不由开口问道。
“没有。”
摇了摇头,沈天歌想到的,他也想到了,所以,来之前他曾问过他安排的人马,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在你离开,清鸢接手之前,这段时间,谁负责你们京城这一块的?”
倒没有太过失望,沈天歌端起手边的茶杯,轻抿了一口,突然冒出来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福禄祥的掌柜,陆伯。”
完全搞不懂沈天歌怎么突然问这个,司徒南愣了愣,尔后,给出了答案。
“哦。”
淡淡的应了声,沈天歌又端起手边的茶抿了口,不再说话,其实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这事你负责调查。”
见沈天歌看都不看他一眼,慕容九脑子里就响起她之前的那番话,本就阴沉的脸又黑了几分,冷冷的交代着,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