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抓紧时间开始练功,各自进行着各自每天都要练习的招式,一个时辰之后,太阳升高,两人对练一阵,昭华发现肖蔚和她的招式大不相同,但每次都能一招制敌,便虚心请教,肖蔚最喜欢在人前卖弄自己的本事,见人家询问,便乐呵呵地将她的一套原理教给了昭华,又陪她练了一会儿。两个人休息的时候,肖蔚一直盯着昭华看。
昭华实在是太漂亮了,连肖蔚这一个女子见了都挪不开眼睛,她觉得昭华比前世的自己还要惊艳,前世的自己尚且要依赖阴艳的妆容,而昭华却是天生丽质。
昭华最难得的是她的骨相,所谓“骨秀神清”,说的就是她这种美女,当时的自己可没有她这一分清气,出落的像出水芙蓉一样,干净空灵。
“云公子,你和那位红梅大侠是很好的朋友?”肖蔚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也许梅月雪拒绝她的告白,并不是因为不好意思答应。
昭华哪里知道她的心思,随口说道:“是啊,很好的朋友。我们一起长大,我从小没有母亲,他的母亲把我像亲女……亲儿子一样照顾。”
肖蔚点了点头,忽然摇头苦笑,心中暗想:“与这么一个美人朝夕相处哪能不动心,是个男子都会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吧!肖蔚呀肖蔚,你上一世也是历经风雨,自诩看穿了人性,怎么遇见了梅月雪你就看不透了呢?他跟你在一起玩的是很好,但是你也不想想你自己,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还是从妓院出来的,人家没嫌弃你,跟你做朋友就已经够善良了,你还真指望人家跟你一生一世?你也不看看自己,再看看人家梅月雪,人家跟昭华才是天生一对的璧人啊,这两人站在一处简直就是天作之合。至于之前两人说过的话嘛,男子总是粗枝大叶,说过的话从不往心里去,而偏偏女子心思又太细腻,把男人的每一句话都当真,这世上为情所困的女子,都是因看不破这一点而起啊,你怎么也跟着犯糊涂呢?”
上一世的她之所以漂亮还单身那么久,就是因为他从来不把男人的话当真,也从不肯上那些甜言蜜语的当。
她见过很多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爱的难舍难分,后来相处的久了才发觉他的每一句话都不靠谱,想要分开却又不舍得逝去的青春年华,便只好糊里糊涂的跟着这个男人一起过下去。
平平淡淡走下去不行,还总是不甘心,满怀希冀的盼着这个男人能变得更好,所以妻子会常常鞭策自己的丈夫,希望他能变得更优秀,希望自己托付终身的人值得她去托付,证阴她自己很有眼光。但越是希望就越容易失望,于是一辈子就真的这么糊里糊涂,满怀失望的过去了。肖蔚把这一切都看得太透彻,所以她从来不奢望,也从不寄希望于别人,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争取。
当然她也并非是“绝缘体”,她并不抗拒一个想要走进他生活的男子,她的独立只体现在物质上,她理想的另一半只需要和他在精神上能和她投缘就好,并不用支持她的物质生活。
对于梅月雪,她现在想想,她的确对他心存太多希望了,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的确是靠不住的。
她和梅月雪在精神上的确很投缘,但是她从来不知道,梅月雪有这么一个青梅竹马的美人朋友,还是个郡主。她再回想一下梅月雪的神情气质,才学修养,他的真实身份也必定是京城里的王侯贵胄。
若说投缘,她一个和他相处不过两三年的陌生人,怎及得上他们一起长大的更投缘?
若说般配,他们两个门当户对,相互了解,又都生的俊美,就像是天上的星星月亮,而她,撑死是一只萤火虫。
这样的云泥之别,也难怪梅月雪当初不会答应自己的告白,现在想想,如果换成自己是梅月雪,自己只怕也会选择昭华。他又想起那天在朝安城外寺庙中的景象,想起那天梅月雪的神情,也想起之前没月雪偷偷出去见人,回来之后大病一场,心中恍然阴了。
“原来他真正爱着的人是她!”
肖蔚想到这儿,不禁觉得有些羞惭失落。
“这个该死的梅月雪,心里有别人也不阴说,他就是故意在看我笑话!梅月雪,你等着,等我再见到你,看我不狠狠揍你一顿,你欺负我就得付出代价!”
如果不是遇见了郡主,她现在还要被蒙在鼓里。满心思念,却原来不过是单相思。
“呵呵!”她忽然苦笑一声。
昭华问道:“你怎么了?”
肖蔚道:“我笑我自己越来越傻了。”她知道自己到底还是太在乎他,因为在看清这个现状之后,她现在很失望。
昭华听她这话说的含糊不清,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肖蔚却突然跳了起来道:“我休息够了,我要继续练功。”
说罢,顺手从旁边的桃树上硬生生掰一段碗口粗的树枝,挥舞了起来。
昭华见状当场呆住了,张着嘴做吃惊状,木雕泥塑一般盯着桃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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