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彦一声“好啊”,不知道震惊了多少人。
他坐的这桌正好是主座下来右手的第一桌。本来诸多官员的眼神余光盯着主座的同时,也能看到这里的情况。方才发生的那一切好多人都看在眼里,明眼人都知道张辰泽就是去找茬的。原本也想罗彦会选择息事宁人,谁想到他会如此应对。
“凉风吹边鼓,萧瑟动银盔。
正有高堂宴,能忘迟暮新?
军中宜剑舞,塞上重笳音。
不作边城将,谁知恩遇深!”
谁想到罗彦张口就来,一下子就把在座的好多人给镇住了。没想到这传闻是真的,而且远远要比传闻还厉害。怎么说以前也是七步成诗,杯酒成诗,怎的现在如此之快了。
好多人还在思索的时候,只听得王君廓大笑道:“好一个‘军中宜剑舞,塞上重笳音。’罗司马这一句,当得王某人多饮几杯。”
听到王君廓的赞扬,座中很多人都是一阵吹捧。不过罗彦却是有些奇怪地看着他。虽然王君廓不识字,自己念的东西,依照方才的情况,他是能听懂的。可是这诗最重要的可不是这一句,难道,王君廓是有意的?
不等罗彦想明白,这张辰泽忽然大叫道:“谁知这是不是你早就作好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如传说中那般,还要再试一次才知道。”
“哦?不知道张司马想出什么题目呢?”罗彦已经有些忍耐不住自己的怒火了,既然还抓着自己不放,那就来硬刚一波吧。
“燕赵之地,多豪壮言辞。不如写写这军中之事,也好让我等见识见识罗司马对军中的了解。”此人彻底撕开了面皮,将重重限制施加在罗彦身上,想以此压迫罗彦。
罗彦从来不是个愿意吃亏的主,这会儿听得这么一说,笑着看向张辰泽。
“你可知道,我罗彦向来最想写的,便是这边塞狼烟。看来今日注定是要遂阁下心愿,方能让我好好吃一顿酒了。”罗彦端起酒杯,遥敬王君廓。
既然是要写边塞诗,王君廓这眼神便一直盯着罗彦。这会儿见罗彦向自己敬酒,也是会心一笑,端起酒杯一口饮尽,这才看向罗彦,期待着他的诗作。
“朝进东门营,暮上河阳桥。
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
平沙列万幕,部伍各见招。
中天悬明月,令严夜寂寥。
悲笳数声动,壮士惨不骄。
借问大将谁,君廓入早朝。”
这下子可是把王君廓给乐坏了,别的或许他听不懂,但是自己的名字能被写进诗中,那可是好事啊。
罗彦这样的速度,可是把张辰泽给惊呆了。寻衅未果,此时只能讪讪笑了一下充场面。随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桌子。
宴会经过此人的闹腾,歌舞已经停下。想要再进行下去,就只能重新找点话题了。
不想张辰泽回到了自己的桌上,向着远处的席位作了一个眼神。正待王君廓发话要重新开始酒宴,后排座位上一个年龄很轻的将领走上前来,向王君廓一拜,说道:“都督,久闻罗司马精通武艺,不若让末将与罗司马较量一番,也可为诸位上官助兴。”
可等不到罗彦说话,这个时候王君廓就吼道:“不可胡闹。罗司马乃是文官,怎的能与你这等莽汉较劲。速速下去,莫要搅了我等吃酒的兴致。”
本以为王君廓这番话,能把这将领送下去。谁想到他脖子一梗,说道:“那依照将军所说,这厮在泾州的作为都是假的了?”这话一出来,罗彦脸色大变。就是座中的很多人,此时脸上也不好看。
这文人中间相互吹捧,是古来就有的事情。姑且不论罗彦在泾州的事情是真是假,这当着人家的面就这样说出来,明显是要找茬打脸。
罗彦正疑惑自己和这个将领有什么仇怨,身边的李玄道就说道:“此人唤作张世联,是方才那张辰泽的侄子。如今担着幽州折冲府的校尉,有些武艺,但是算不得高明,能到如今这个地位,多是依靠家世混上去的。忘了跟你说,这张氏在幽州也是大族。”
听完李玄道的解释,罗彦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别人都是打了小的,老的出来报复。没想到如今世道变了,居然是打了老的脸,小的出来动手。在系统中急忙找了一些沙场刀法,因为这是特殊的搜索,花了近乎十倍的代价方才兑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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