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位,有些娇矜。”
“那他那些狂妄的行为,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任不管?”李玄道似乎有些不爽快,质问罗彦。
“这些事情我自然会提醒他。陛下想要的,是整个幽州的稳定。王君廓的行为,放在那些武将里头,也不算是太狂妄的。因此凡事以劝导为主。”
看到李玄道有些不对头,罗彦心里原本有些想说的话,此刻也只能放在心里。看情况两人这是有了仇怨,罗彦现在能做的,只有什么事情都不偏不倚。
而李玄道见罗彦完全一副不插手的样子,也是叹了口气,说道:“既然私聊陛下的意思,那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是往后王君廓的不端之举,我还是会干涉的。”
很明显,李玄道还是打算继续自己的那一套。对此罗彦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听之任之了。
而谈论完王君廓的事情,罗彦也不过是和李玄道谈了几句长安的风物,回忆了当初两人秦王府的故事,差不多就是一刻的时间,罗彦便从心里就觉得有些乏味。因此将杯中的水喝完,罗彦便提出要告辞。
李玄道也知道罗彦心里的意思,叹口气,将罗彦送出了大门。
独自走在路上,罗彦想着方才的遭遇,不由得摇摇头。原本自己还打算尽可能将两方都安抚好,也省得让自己闹心。谁知道现在就连自己以为最熟悉的李玄道,自己都有些搞不定。
物是人非,大概说的就是自己现在的情况吧。
心情烦躁的时候,罗彦也不想就这个时候回到都督府。时间还早,自己在幽州另一个能谈心的崔敦礼,想必还被王君廓纠缠着。
想起自己还欠着崔敦礼的一顿酒,罗彦在大街上茫然地转了一圈,看着时间已经过了快有一个时辰,这才走进一家小酒馆打了些北地的烈酒回到都督府。
好在王君廓的话还是很有保证的,只是在门前跟侍卫说了自己的身份,便被带到了后院。
此时罗彦的居所已经安排好了。阿全将房中的已然布置完毕,此刻见罗彦进来,叫嚷道:“郎君,这都督府实在豪华。快赶得上咱们府邸了。”
听着阿全的感慨,罗彦有些没好气地说:“这是都督府,经营多年的地方。哪像咱家,只不过长安一处普通的院子。”
听着罗彦的话,阿全嘟囔着:“合着咱们长安的房子实在太差了。”
不管阿全如何嘟囔,罗彦敲敲他的头,说道:“那可是陛下赏赐下来的房子。再说了,你家郎君哪有那么多钱在长安买房子。再说了,没有陛下恩典,你这会儿还在官中收押。”
听罗彦这么一说,阿全倒是吐吐舌头。官中收押哪有现在这么舒服,整天苦役多,还吃不饱。
没时间和阿全多磨叽,罗彦拎着酒坛,出了门问过侍卫,罗彦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崔敦礼住的地方。
哪知道王君廓和崔敦礼也不知道聊什么,这王君廓居然还呆在崔敦礼的房中。此刻见罗彦拎着酒坛子进来,王君廓笑着说:“怎的,罗司马今日没有过瘾?”
罗彦自然是不敢不给王君廓面子,因此回道:“从李长史府上出来,正好想起还欠着崔舍人一顿酒。因此在街上走了一圈,闻着这酒很香,因此索性打了一坛,算是还了崔舍人的人情。”
听得罗彦如此一说,李玄道居然还没有将罗彦送到都督府,王君廓一下子开心起来。很明显,罗彦和李玄道的交情没有自己之前见的那么好。
因此这时候很是开心地对罗彦说:“还是罗司马真性情。我看罗司马不如就在军中发展。想罗司马在军中的声望,以宴中那般身手,便是这一地都督都可做得。何必和那些文官一样,整日里蝇营狗苟,好生让人心烦。”
说完似乎才省得自己说错了话,不由对着罗彦和崔敦礼抱拳赔罪:“某是个粗人,想来方才说的话有些得罪二位。不过,军中儿郎,向来直来直去,确实比文官直接许多。罗司马若是愿意,某可以求陛下直接封你执掌一地折冲府。”
罗彦可不愿听王君廓的,因此说道:“今日前来,不谈其他,我等好好品一品这北地的烈酒。”便是崔敦礼,也知道罗彦不愿谈论这件事情,随即劝导王君廓说:“罗司马的性子向来懒散,我看,还是不要逼迫他了。咱们还是安心饮酒吧。”
这么明显的推脱,王君廓再笨,也看得出来,因此很快转移了话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