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奕的话自始至终都带了鲜明的导向性,老百姓也不傻,听得出话外音是陛下针对摄政王和王妃,再加上太子诬陷王妃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老百姓难免议论纷纷。
“总觉得陛下,好像,有点太狭隘了。”有人特别小声地和旁边认识的人说。
“嘘,这就叫担心下面功高盖主,所以暗地里动手脚来着。陛下也不想想,没有王爷,大梁如何能如此安定不乱,现在王爷不在前线,前线立刻就乱了!这马上说不定就攻到皇城了,陛下还有心情来对付功臣和其内眷,当真是没有气度。”
“说到底,太子这样的,真的能堪当大任吗?为了陷害一个弱质女流,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什么最毒妇人心啊!我看这男人比女人狠多了……”
“太子这样,真是让人无法信服!”
下面百姓们怪异的脸色都看在上面人眼里,米菏泽握了握拳头,咬咬牙,上前一步,冲着景帝俯身,义正词严道:
“陛下,事实真相已经显而易见,臣恳请陛下惩治太子,以平民怨,以慰忠臣之心!如此,王爷才能继续心甘情愿地为大梁尽忠,臣等才能继续安心在朝为官,而不必担心卷入私人喜怒恩怨之中,成为牺牲品!”
“你!”景帝握紧拳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米菏泽,就像是在看一个临时反水的叛徒一般。
“陛下,请多注意影响,不信你看底下的老百姓,”米菏泽也没疯到一点退路不留,而是小声出言暗示:
“哪怕只是暂时做做样子也没关系,起码不要放弃民意,破罐子破摔……”
景帝脸色黑到了极点,一时之间也是进退两难,但看了看旁边脸色惨白的梁赫,他的选择做的也不算艰难:
“朕知道了。”一个太过年轻且没有用,做事情疏漏百出的太子,不值得他放弃百姓的信任。
景帝很快收拾好脸上的表情,张口,大声宣布道:
“朕现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此前是朕过于武断,被人蒙蔽了眼睛,误会了王妃,也伤了摄政王的心,朕十分愧疚!为了弥补摄政王和王妃,朕决定严惩太子,剥夺太子的储君之位!责令其禁闭一年,一年内不准踏足朝廷,不准和其他官员接触!”
“父皇!”梁赫难以置信地看着景帝,脸上写满了惶恐,他没想到自己只是做错了这一件事情,而且是为了讨父皇欢心才做的,最后竟落得这种下场。
失去太子之位,一年禁足,一年不能和其他大臣接触,那那些支持自己的人一定会倒戈向其他兄弟,他的太子之位基本算是彻底保不住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风茉茉也彻底慌了,她好不容易才嫁给太子,为此她忍受了那么多委屈和冷眼,就是为了以后博个好的前程,做这大梁的一国之母。
可现在,一切都毁了,都毁了!
她也不敢想象,因为此事而失去太子之位的太子,回去会对自己做出如何残酷愤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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