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看到刘雨成和夏诗嫣只是一边看着,根本不像买得起车的样子,就有些鄙视。后来见到刘雨成竟敢在展厅动手打人,而且打的是一个女人,心里更加不快。听到销售经理让她检查车的时候,鬼使神差地拿起工作牌,在上面使劲划了一个划痕。
反正这人不识好歹在展厅动手,凭着老板的能力,还怕他不乖乖赔钱?再说,刘雨成开的车是宁阳来的,一个下面的地级市来的乡巴佬,还能在省城翻出什么大浪来。
这时听到经理的怒喊,她心里一颤,连忙过来。
“经理,你喊我。”
“你他妈干的好事。”谢清气不打一处来,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我……”朱小琴被愤怒的谢清打得一愣,余光瞟见自己用工作牌划车的镜头,那脸一下子变得雪白,浑身发抖,一下子跪在地上,望着谢清哭着说道:“经理,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想给那人一点教训,让他赔店里的损失。经理,求求你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我看你胆子不小啊,公司的车你也敢划,你他妈是不是活腻了。”怒不可遏的谢清,抬起脚来,一下子将朱小琴踹倒在地。
孙平看清那人果然是刘雨成后,又仔细看了事情的经过,脑子里一直在思索,却并没有去注意谢清的动作。
这时听到朱小琴被踹倒,他回过头来,止住了暴怒的谢清,冷声说道:“起来,给我把当时的情况详细再说一遍。”
孙平的话虽然低沉,但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威严。
朱小琴这时已吓得战战颤颤,要知道,她自作主张划破的车,修复起来需要几千上万,而且如果让顾客知道这车是经过修复的,根本不会购买。
看到朱小琴没有说话,谢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望着她吼道:“你耳朵聋了,孙总在问你话呢。”
站在一边的销售经理这时只能将头低着,根本不敢再接话。
朱小琴求援地看了销售经理一眼,只得低声将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听完朱小琴的叙述后,孙平沉思了片刻,望着谢清说道:“谢清,你立即赶到派出所,对田所长说这车的划痕与那个先生无关,另外证明那位先生是正当防卫。至于这车,让工人修复一下。”
说到这里,孙平转头望着朱小琴,对谢清说道:“这姑娘你们不要为难,让她把工资结了离开,也不要让她赔损失了。另外,刘先生的车,你不准扣留。别让人知道我来过这里。”
说完,孙平转身走出4s店,上车迅速离开。
既然知道是刘雨成与人发生纠纷,孙平躲还来不及呢,哪会凑上去多事。
上车之后,孙平想到刘雨成的车还停在展厅前,想了想,还是给江华打了个电话,把情况简单说了,让他在中间解释一下,然后把车开走。
刘雨成跟着警察到了派出所,田所长那眼睛就盯着刘雨成。他想不到面前这个年轻人还真能打,转眼功夫,就将八个混混放倒,这八个受伤的混混,虽然伤并不重,但按照规定,还得送医院检查。
刘雨成面对田所长审视的目光根本不在意,他浑若无事的坐在那里,等着警方做笔录。
就在田所长要亲自询问的时候,一个警察过来,说龙局长找他。
田所长听到这话,只能将调查的事交给手下,然后回到办公室。
刘雨成刚配合警方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在笔录上签了字,就见田所长走了进来。
田所长接过警察做的笔录,仔细看了一遍,抬头对刘雨成说道:“刘先生,事情已经查清了,这事是对方惹起的,对方是聚众行凶,你是正当防卫,你没事了,可以离开了。”
看到刘雨成起身离开后,负责做笔录的警察不解地问道:“所长,我们还没有对受伤一方进行调查,你怎么能让他离开呢。如果他回宁阳去了,再要调查,可就麻烦了。”
“小李,刚才龙局长已作了指示,那伙人拿了凶器聚众行凶,已触犯刑法,刘雨成只是受害者,他那是正当防卫。再说,这个案子已由局里的刑警队接手,我们将材料转过去就行了。对了,那八个受伤的混混,可不能让他们跑了,你让人立即看紧,等着移交给刑警队的人。”田所长面色沉稳地说道。
这个案子才发生不到一个小时,分局的龙局长就知道了,而且明确指示让他将刘雨成放了,还让刑警队迅速接过案子,他立即明白这个刘雨成,恐怕不是简单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