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谋深!你可知杀害人族武安君候补,该当何罪?”刘厌战道。
“刘兄此话怎讲?我只知道我只是来东海游玩,突然见到你等四人袭击我的鲨人好友,不得不出手阻挠罢了,至于苏仪的生死,与我何干?”计谋深仍然笑意盎然。
刘厌战的眼中杀意闪烁。
在岛上。
“呵呵,看来我们命不该死,天运未尽啊。”彭良抚须而笑。
“只是这道金龙爪没能拍死某个畜生,真让人遗憾!”夏子瑜看向刘冉,冷笑道。
“刘冉,你若是收回先前欲杀苏弥天的宣辞,我还可以当做是你的戏言!如若不然,此番我回到南徐州,必要指证你助寇为孽,判你一个倒戈之罪!”韩修竹冷声说道。
刘冉神色铁青,他害怕担负倒戈的罪名,但有韩松在身后,他无法退后一步。
苏仪瞟了眼进退两难的刘冉,又望向镇海楼。
这座楼阁受到鲨皇一语镇压,虽然还留有平风静雨、切断海神族灵力感应之能,但其中蕴含的杀伐之力已经消失无踪,根本算不上是完整的镇海楼。
而被鲨皇所救之后,趁着主战主和两派在对峙时,流寒和流牙两人开始悄悄撤离。
《御水患》一诗形成的百里坚冰城墙已经消失无踪,二妖见到了逃脱的曙光,唯一郁闷的是,他们携十万大军欲杀苏仪,如今却被杀的片甲不留,落得个灰溜溜逃跑的下场,皇族的脸面都要丢尽了。
然而这一切却映入了苏仪的眼中,不禁令他哑然失笑。
“二位!何必急着走呢?倒不如先收下我的土特产,免得此行白来一趟啊!”苏仪大呼道。
天空中的六人顿时将注意力移到二妖身上,后者听到苏仪的呼唤,浑身腮鳍炸起,心中慌乱不已。
苏仪收起桌面上的镇海诗原本,又铺了一张纸,提笔开始蘸墨。
苏仪凌厉的目光刮过流寒流牙二妖的面庞,他不容许任何决心杀他的人逍遥法外!他不惧怕任何仇敌的挑战,只担心这种人的存在、会危及苏诗儿的人身安全。
因此流牙此妖,必除!
苏仪并没有飞越十几里海面,斩下二妖首级的能力,就算是有,也已经在此前的武道会和大战中消耗殆尽;而且流牙这等玉将身体极其强悍,即使失去灵力,也并非苏仪这等小小将才可以抗衡的存在。
虽然镇海楼中的杀伐之力被鲨皇抹消,但有谁规定,镇海楼的形成只能依靠一首诗?
天空中的几人几乎是同时想到这一点,计谋深和韩松两人神色一紧,而仇英彦等人眼中闪过亮光,满面期待地看向苏仪的纸面。
只见苏仪提笔写道:
伏波惟愿裹尸还,定远何须生入关。
莫遣只轮归海窟,仍留一箭射天山!
此诗乃是唐代诗人李益所著的《塞下曲》,意思很简单,就是借由古代名将的事迹,来表达将士们视死如归、不灭敌人绝不还乡的慷慨壮志!也颂赞了边关将士不畏强敌、勇于牺牲的热血豪情!
此前提到过伏波将军马援“马革裹尸”和“一箭定天山”的事迹,而第二句的“定远何须生入关”则是讲述了东汉时期、班超出使西域的典故,苏仪在象棋大会中所写的《塞下曲·靖边》也讲述了班超的事迹,此诗所召唤的巨刃、现在仍然浮在苏仪的头顶,震慑着图谋不轨的刘冉。
而苏仪写到第三句时,莫说是天空上的几位大能了,就连刘冉都感受到了此句中所蕴含的冲天杀气,为之勃然变色!
莫遣只轮归海窟!苏仪绝不让自己的敌人返回他们聚集的海中巢穴,连一只车轮都不会放过!
此句一出,刘冉再也不敢犹豫,他的神兵短剑从空间波纹中刺出,径直向苏仪攻去。
刘冉心理明白的很,若是流寒与流牙二妖死亡,那么计谋深和韩松就没有了保护目标,必然立刻撤退,到时候他被丢在这座岛上,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因此,先下手为强!
只要阻止苏仪写完全诗,那他便有机会生还,若是二妖一死,他也必然要死无葬身之地!
“阻止刘冉!”彭良大喝道。
“别让他靠近苏弥天!”夏子瑜和韩修竹立刻出手阻止。
然而笑里藏刀的速度疾如激电,武士的力量绝非行人和将才可以阻拦,众人虽然及时反应过来并迅速出手,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冉的神兵短剑撕开空气,笔直地刺向毫无防备的苏仪。
众人心头一紧。
电光火石之间,使用了义胆增幅力量的杜安平挺身而出,拦在了苏仪的面前。
但纵然杜安平有青铜铠甲加身,然而他义胆的力量已经接近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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