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行止淡淡一笑,道,
“凤管家,几天不见,你已经升格到苏小姐的先生了吗?”
然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宝马车,微微弯了弯唇角,
“还是说兼带司机?”
杜行止嘴角带着笑,眼中却有一丝不容忽视的挑衅,听得凤景琛心头怒火蹭蹭蹭往上涨,苏姒太了解凤景琛了,生怕她在这种公众场合闹出什么笑话,赶紧伸手在凤景琛腰间掐了一下,凤景琛捉住她的手,神色平静的看着对面挑衅的男人,微微勾了勾唇角,道围,
“杜少真是慧眼独具,我是她丈夫,自然管家司机全包揽,别人做的,哪有自己做的贴心,杜先生一看就是未成家的人,在外玩惯了,不知道对老婆,可跟对外面女人是不一样的。”
苏姒一愣,她并没有跟凤景琛提起杜行止就是那天自己在KTV洗手间遇见的男人,不过再一想,凤景琛一定是调查过杜行止,所以知道这个也不足为怪,只是这种事情,说出来毕竟有些尴尬羿。
果然。
杜行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苏姒,缓缓道,
“这一点我倒是赞同凤总。”
凤景琛眼神沉了沉,如果不是苏姒在后面紧紧拉着他的手,他现在特想上去在那张脸上踹一脚。
“杜先生,家里还有点事,我们要先走了,公司的事,等明天再说吧。”
苏姒开口,打断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公司门口,不管说什么都会被有心人无限放大,她不想在这里多做纠缠。
杜行止非常有眼色,他淡淡一笑,道,
“好,那就到时候再谈。”
说完看了凤景琛一眼,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然后跨步离开。
“这小子笑得真他妈难看!”
半响,凤景琛低声骂了一句。
苏姒看着他那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微微弯了弯唇角,低声道,
“何必跟不相干的人动气,不值当。”
“那小子看你眼神就跟匹狼一样!”
凤景琛瞪眼。
苏姒皱眉,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觉得都一样啊。”
一样个屁!老子当初就是这么看你的!
凤景琛咽下心里的不爽,道,
“这是男人的直觉,宝贝儿,你以后离这个姓杜的远一点,我相信你,可不代表我相信情敌。”
苏姒无奈,
“我们一定要在公司门口谈这个吗?”
凤景琛看着不时往这边看过来的苏氏员工,脸不红工信部条的凑过去在苏姒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大摇大摆的带着人上了车。
苏姒对这货幼稚的行为非常无语,不过已经该习惯了不是吗?
凤景琛的爱车,已经从路虎换成了宝马,苏姒起初有些诧异,因为以前凤景琛先生总是说,开宝马的都是暴发户,咱要开也要来个玛莎拉蒂,或者林肯什么的,再不济也是个路虎,然后家里车库也无外乎就是这几种车型,但是婚前某一天,凤景琛先生突然心血来潮要去买车,当天下午就开回来一辆宝马,苏姒看到的时候一脸黑线,因为车牌号太过惊悚“33520”,谐音“苏姒我爱你”,她很想问一句,你还敢再露骨一点吗?
凤景琛先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婚后断然开着这辆车出入各种大小场合,车牌号也成了某些媒体闲谈时候的趣闻,一次,苏姒认不出问道,
“你不是不喜欢宝马吗?”
凤景琛眨巴了一下眼睛,道,
“以前不喜欢,跟你在一起后就喜欢了。”
苏姒不解,
“为什么?”
凤景琛黑黝黝的眼睛乌溜溜的看着她,半响咳了一声道,
“我喜欢上宝马。”
这句话让苏姒捉摸了好久,知道有一天晚上,被凤景琛先生折腾的没力气的时候,听见这货冷不丁来了句,
“宝贝,下次你在上面吧。”
苏姒突然打了个激灵,联系起之前那句话,上宝马!上宝贝!脸顿时黑成了锅底。
之后凤景琛先生的生活可想而知,凤景琛先生过了一个星期的和尚生活,最后死皮赖脸终于被媳妇儿原谅,但是因为这件事,苏姒每每看见这辆宝马,就有点儿心理阴影。
凤景琛一边开车,一边看着苏姒有些发红的脸颊,暗里偷笑,吃不上肉,看看媳妇动情的表情总不为过吧,哎呀,宝马真好!
“宝贝儿,陇海路新开了一家西式餐厅,小白跟左小姐去了,回来说还不错,我们也去尝尝吧。”
“慕先生和苒晴?”
苏姒诧异,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人家俩人现在是邻居,小白又是左小姐房东,一起吃个饭也不奇怪吧。”
凤景琛先生理所当然。</
苏姒凝眉思索了一会儿,低声道,
“凤景琛,你说慕先生对苒晴到底是什么想法,如果他只是玩玩,苒晴她玩不起,你让他别招惹苒晴,如果是真心想跟她在一起,那么苒晴曾经那段失败的婚姻,一定是他父母那边最难过的一关,说实话,我并不太相信,他能为苒晴做到那一步,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他们的事,如果注定成不了,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别让他们走得太近。”
凤景琛摇了摇头,轻笑道,
“宝贝儿,你也是过来人,感情这种事哪里是能控制住的,现在恐怕已经晚了。”
苏姒一愣,最后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感情这种事,不是当局者,谁也说不清。
“不过有一点你放心,慕白绝不会拿感情开玩笑。”
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道,
“慕白虽然是慕家长子,但是他的亲生母亲并不是慕夫人,她母亲是他父亲的初恋情-人,两个人情投意合,自然而然就······,慕家那种大家族,婚姻注定是家族的牺牲品,他的父亲也不列外,放弃了自己的爱人,为了继承权,为了权利他跟一家门当户对的小姐订了婚,极其羞辱的给了慕白母亲一笔钱,慕白的母亲是个性子极其高傲的女人,拒绝这笔钱后,不留一丝怀念的离开,没有人知道她当时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那个年代,女人未婚先孕几乎是人人喊打的地步,但是她无比坚强的将慕白生下来,并且独自一人抚养,从未去慕家找过,直到慕白六岁那年,他们住的地方被强制拆迁,她母亲作为钉子户被打压,一不小心被楼上掉下来的石块儿砸中,当场就不行了。”
说着冷笑一声,道,
“也许是老天作祟,强制拆迁背后的集团正是慕氏,因为闹出了人命,惊动了上面的人,慕正恩,也就是慕白的父亲才被迫出面,只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生离死别,慕白母亲去世前一句怨言都没有说,只是让他把孩子送到乡下他外婆那儿,以后都不要再来青城,慕白当时就站在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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