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丫鬟,只是在宴会中不小心打翻了王爷的酒杯,这才受到责罚。只是属下还是有些疑问,主子为何要将两人带回府中?就算两人身份清白,却也不能大意啊,万一是他人派来的奸细,王爷不是正中他人圈套吗?”
百溪燮将手中茶杯放到茶桌之上,声音轻淡的说道,
“冰溅,你最近的话很多!”
听到这话,一种无法抗拒的威压直逼冰溅心脏。只见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有些胆颤的求饶,
“属下该死,属下不该多言,望王爷赎罪!”
“起来吧!本王并无责怪你之意。你肯动脑思考问题本王替你欣悦,只是本王想提醒你,有些问题该问,有些问题不该问,你随我多年本王自是将你视为兄弟,你也应该晓得分寸。该说的,本王不会隐瞒与你,只是有些不该说的。。。。。。”百溪燮话到尾声,便听到冰溅厉声明志,
“属下绝不会再开口问一个字,属下会铭记自己的身份。”
百溪燮听后,自叹一口气,对着仍旧跪在地上的冰溅摆了摆手,说道,
“哎!你先出去吧,本王想静一静,任何人不得来打扰!”
“是!”
冰溅退出了书房。百溪燮站起身看向窗外,心中也在不停的问着自己。其实,并不是百溪燮不想回答冰溅,而是百溪燮也不知该如何去回答。当时为何毫不犹豫的将那丑丫头带回府中,此时想起来,百溪燮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那个香儿,百溪燮心中有数,虽然他现在不知那个香儿到底是什么身份,但他可以肯定这个香儿不一般,将她带回来,百溪燮只是想摸清香儿背后的主子是谁。至于那个痣儿,百溪燮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本王是何时有这种思绪的?是什么时候呢?”百溪燮自己问着自己,
“是在本王碰巧看到她差一点被酒醉的男子凌辱那一刻?不,不是,本王知道那是有人故意为本王设的圈套。但那时见到那副景象,我却毫不犹豫的上前救她。,明知是圈套,却自己跳了进去,哼哼…。”百溪燮心中自嘲的笑了起来。心中却又思索起来。
“是在第一次见面时,便有了这种想法?”
百溪燮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六皇子府中无意间碰到那个丫头被品瑶郡主欺凌的一幕。见她虽然跪在那里,却浑身散发着一种倔强的神意。本想就此离开,那毕竟与自己无关。却发现了她身受重伤,脚步不听使唤的走到了她的身前,却不想与她撞了满怀。她急忙跪下为自己请罪,嘴中不停的说着对不起。直到一旁的吕姑姑发着抖跟自己请安,却不想这丫头竟会抬起头毫无畏惧的盯着自己。那眼神有着倔强、悲凉、喜悦还有怀念,自己从未见过,却感到那么的熟悉。自十一年前在暮云寺猛然间恢复视力之后,就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如此直视着自己的双眼。一旁的姑姑将她的头按在了地上,那种熟悉的感觉随之消失。
“是的,应该就是在那一刻!”百溪燮随机给自己下了一个肯定的答复。只是他自己却又迷惑了起来,
“我为何想要将她带回来呢?就因为她的那种眼神吗?还是只是一种可怜和同情?本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儿女情长了?何况她只是一个低贱的乞丐!”百溪燮不再去想那副丑颜,再次拿起桌上的那张纸信,看了一眼。
“念纯,我看我们该见见了,五年之别,不知你现在是何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