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爱卿现如今拥有封侯将相的官位,自身也是聪慧过人,是个可造之材,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乐正修远突然心情愉悦,这蔚言可是他魄都的福音啊。
“殿下,这……”当蔚言意要提出异义时,这时却被乐正邪抢了先。
“父王,儿臣甘愿放下身段与乐王侯一同前往。”
乐正邪这是做什么,嫌事情不够乱吗?好吧,事到如今她也只能领命了谁让她受了封号而避不开这权势之流呢。
“真是吾王的好儿子,此番出使对你来说也是个历练,准了。”乐正修远一番思索后,恩准了乐正邪的毛遂自荐。
“微臣领旨。”蔚言虽然是啃了这块骨头,但一想到可以借机游历他城,内心还是有一丁点小激动的。
而且璞玉子是端城之主,总不至于对她太过分……
这璞玉子好深的心机!借着出使的名头,把她也顺便把皇太子给弄到了他的端城!蔚言心想,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好处给他捞?难道是神脉?
思来想去,还是无解。
乐正萱见蔚言、乐正邪都要出使端城,内心的小九九盘算着,立即也向乐正修远提议一同前去。
却被他的一句“胡闹!”给驳了回去,气得乐正萱一剁脚,抹去眼角的泪珠跑出了筵席。
顿时气氛尴尬无比!
好在,筵席也接近了尾声。坐上御用的车马回了府邸。璞玉子深邃的眉眼看着马车远去,本还微皱的眉头似放开了般。
这回程之行,无需怕无乐趣可言了。
“昨晚那人怎么样了?”刚下马车,就看到老管家前来恭候。
“回侯爷话,请了大夫诊治,现已清醒!”
“如此甚好,带本侯去看看情况!”蔚言现虽已匮乏,但酒足饭饱过后还想再走动走动!
“侯爷随老奴前来!”老管家在前边开路而去,蔚言慢悠悠跟在后头。
“对了,管家!有件事本侯要嘱咐你一声,三日后本侯公务在身需出使端城二月有余!本侯不在的这些日子了,你等需好生打理打理!”蔚言突然想到有任务在身,这才告知老管家。
“回侯爷,您就放心吧。您的爱犬老奴定当好好照料,绝不让他少一根皮毛。”
“不,宾亓会跟着本侯一同前去。你只需打理府内事宜便足。”蔚言想着到时两个月见不着宾亓,就顿时觉得烦闷,还是带上它才能放心。
“好的,侯爷!”老管家一回话间,就到了阴机算所居的房门前!
上前一推,门慢慢打开着,发出一声有些刺耳的“吱……呀”!
“侯爷,您里边请。有事知会老奴一声,老奴先行告退!”说完,待得到蔚言的点头后老管家就退出了房门。
“是你救的我?”床上传来微弱的嘶哑声。
估计是渴过头了。蔚言自觉地倒上一杯水随手递给了床上躺着的阴机算,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日我阴某人定会报答!”阴机算一个艰难起身,接过了蔚言手中的水杯,如饥似渴地吞咽下去!
“无需报答,你不是还送过我驱灵膏吗?我救了你,从此我们俩互不相欠!”她可不想跟这种阴险之辈扯上关系!
“你……是那日清风水榭处与璞玉子同来的小子!”阴机算突然醒悟,他说怎么觉得她异常眼熟。
“终于想起来了,还不算太笨!”蔚言凉飕飕的一句从口中飘了出来。
“你,啊呃……呲!”一句话没说完就因动作幅度太大而牵扯到了伤口,痛得他呲牙咧嘴!好不痛苦……
“这就是有点笨的后果!”蔚言突然笑意盈盈,不忘打趣道。
她竟然敢视他阴机算为愚蠢之辈而愚弄于他,实在是叫他恨得牙痒痒!之前的所感知的恩惠在她一笑间荡然无存。
“怎么,你以为就凭你现在这副残破的身子就能把我制服?实在是可笑……”蔚言继续添油加醋道。
“哼,我不同你这般小人计较!”阴机算突然泄了气,转头冷哼。
哟,到底谁才是小人?
这身份,倒是让他给颠龙倒凤了!实在有意思,有意思!
“等你快痊愈之时,就可以滚了。本侯不收留你……”蔚言在走出房门之前,丢下了这句让阴机算抓狂的话。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想着气又提了上来,伤口再次牵扯。
“呲……哎哟!”痛得他有苦难言。
难道是坏事做尽到头来只得悲惨度日?等他伤好了,定不会让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