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这就受不了啦?你这个作贱的女人,半月前不是还对老子欲求不满吗?如今,怎地这般揺首乞怜……”男子淫秽地对女人磨牙啃咬。
“嗯啊……砀王爷快停下、停下~吟儿受不住了……”
“猴急什么?”男人不满道。
“吟儿怕~怕有人过来……”女人哆嗦着唇模糊回道。
“又不是第一次了,总是这般大惊小怪。放心,这里绝对不会有人来的……”
“那吟儿就……放心了。唔~”
细细一听,假山内传来女子难耐的娇喘声,夹杂着男子野兽般沉重的呼吸声。‘吱吱’摩擦石壁声、沉闷的撞击声、拍打肉臀的‘啪啪’声……难以不让人浮想联翩。
蔚言听得心惊肉跳,心中是一万群草泥马狂奔而过。蔚言赤红着脸赶紧转过身来,当看到身边还有一个同样是未成年的璞玉宸时……她‘嘣’的一声脑炸了!
这时才记起身边还有个人,吓得她赶紧捂上了璞玉宸双耳,防止未达而立之年的他过早被耳边浑浊的对话所腐蚀。
然而,蔚言这个不明智的做法显然是亡羊补牢。
只见璞玉宸淡定自若,对蔚言的面红耳赤是轻轻挑眉……并无孩童般的慌乱羞涩,全然一副成年男子般的清明。
他摇头淡笑不语,示意蔚言接着往下听去。
璞玉宸的神情看在蔚言眼里,不是一般的吃惊,好似他本就对假山内所发生之事早有意料。
虽然疑惑璞玉宸为何还让她继续窥探下去。随即一想,若要解这其中疑惑她还真得必须听下去了。
重新趴回怪石之上,蔚言虽对窥听密事仍旧面红心跳,但为了解惑她探听的更加仔细了。
假山内终于停止了狂涌的翻云覆雨,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砀王爷,吟儿毕竟是后妃,你我此般私会。吟儿怕……”自称吟儿的女人衣不蔽体的紧贴在砀王爷身上,战战兢兢开口。
“怕什么,你虽为后妃……可皇弟从不碰于你,现如今你已承欢本王膝下变成残花之体。你也只有在本王膝下才能滋润生花不是?”璞寅砀俯视身下一丝不挂的女人,嘲讽开声。
“砀王爷,吟儿可是爱极了您的英姿……莫要辜负吟儿的痴心才是。”吟妃怪嗔道。柔弱丰满的双腿再次盘上璞寅砀的强劲腰肢……旖旎风情无限。
温情过后,他已然对吟妃生出了淡淡的厌恶感。若不是她娇柔丰盈,丞相管严又极度宠爱这个女儿,他早就厌弃了她去。
只不过,吟妃不失为一颗随意摆弄的棋子……想着,璞寅砀嘴角升起一丝奸邪的笑意。
此番两人弄玉偷香、蜂狂蝶乱,实在让偷听的蔚言大吃一惊。
感情是这吟儿给璞玉子带了顶极度高的绿帽!更何况还是长兄跟弟妹私通……
解了惑的蔚言,偷偷带着璞玉宸、宾亓远离了这个让她呼吸困难的后花园。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奸情。为何不告知你的皇兄端城主?”走在回去的路上,蔚言对璞玉宸探问出口。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璞玉宸并未答复她的问话,反而反问于她。
“……”面对如此耐人寻味的反问,此刻的蔚言竟然无言以对。
“告知一事是必然,却未到最佳时机。更何况,皇兄对此事并非充耳不闻。”见蔚言不语,璞玉宸淡笑解释。
璞玉宸此番不符合年纪的言论让蔚言暗自心惊。如此的少年老成,自有腹黑如物璞玉子的几分风范,不得不让蔚言侧眼偏重。
“那个砀王爷可是你兄长?”蔚言欲了解此人。
璞玉宸一听蔚言突然提起璞寅砀,眼底一沉,回道:“他是旁室所生的大皇子。父王生前,他不甚受宠,因此心生埋汰;表面穷奢极欲、风流韵事天下皆知,私底下却是不甘屈辱、暗自招兵买马、勾结外戚,欲造反生事!”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能通晓事理,着实难能可贵。难道你就不怕,将这些告知于我会对你端城不利?”蔚言突然阴险一笑。
“不,你不会。本王相信你的为人。”璞玉宸自信满满道。
“唉,若本侯不通情理岂不辜负了你宸王爷的一片赤子之心?”蔚言突然停下步履,假装挥袖叹气。
“呵呵……你大可试试。”璞玉宸突然露出一个莫名的笑意,率先离开。
余下无奈的蔚言和一脸懵逼的宾亓。
“宾亓,逛也逛了、遛也遛了……咱们回歇吧。”
余晖下,金灿灿的光晕挥洒冗长的甬道,金黄色的光晕将蔚言和宾亓的剪影被渐渐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