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璞玉子。
“干得漂亮!”蔚言一回头,看不到他的人影,对伐木累夸奖道。
伐木累偏头对着蔚言傻笑,不知为何听到她的夸赞他竟然心底飘飘然起来,很是愉悦。
蔚言一掐他的腰肢,引得他吃痛叫唤,她一脸的理所当然:“我这是提醒你不要骄傲自满,别被甜头蒙蔽了心灵。你作为我可爱的弟弟,我还是很有必要教育你一下的。”
伐木累不满的哼唧两声,接着驾马前进。
“他应该暂时追不上来了吧?唉,可惜了我骑的那匹马,照现在的情况我也只能跟你同乘一骑了!”
感受着在寒风中驰骋天地的热血激情,她激动万分。
如果能把伐木累踢下去就更好了。蔚言邪恶地想到......
不知狂奔了多久......
“哥哥,我们现在是在哪里?”伐木累渐渐放慢了马速,偏头问道。
放眼望去,蔚言顿时犯了难。对了,她怎么忘了带地图出来了呢?
照着他们行驶的速度,定是离驻扎地老远了。
这下,他们是迷路的节奏?
“怎么办?伐木累!”
一问之下,她才反应过来。这个深奥的问题问他还不如问旁边的一株孤零零的仙人掌呢。
果然,伐木累摇摇头。蔚言叹息一声,“按照刚刚来的足迹回去吧,希望那些足迹还没有被风给吹散淹没了。”
看着即将昏沉的天色,他们必须在天黑前赶回去。都怪她惧怕璞玉子的训话,才不作它想叫伐木累漫无目的跑路。
后悔莫及,说的就是她吧。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她现在就是在作死。
俩人循着一段路回去,但他们走来的足迹却慢慢消失了。
“足迹没了!”
“怎么可以这样?果然,它们很快就被风沙吹散了。”
蔚言埋怨道。转念一想,老马识途?算了吧,身下这匹可不是老马。
天色渐渐昏暗下去,蔚言摸索着下了马去,拾起一手细沙放在半空中任由它走漏。
看着细沙顺着前方飘去,蔚言紧闭双眼回忆起之前在的驻扎地时所感受到的风向。
随即她忽然睁开了双眼,眼里一片清明!
“就是这个方向没错,赶紧将我拉上马去。必须趁着天色完全黑之前赶回到驻扎地,不然在黑夜里难以行进。”
伐木累听话的伸出了大手,一把将她拉了上去。
俩人重新启程,终于在天色全黑之前赶回了驻扎地。
“看,侯爷回来了。”顿时人头颤动。一大片人马站在驻扎地前迎接蔚言和伐木累。
一人上前将她接下了马,“侯爷,你们可赶回来了。城主吩咐我们将话带给你,等你一回来第一时间就要去见他!”
蔚言心知肚明,璞玉子肯定在怄气中。她若是此时去见他,她铁定活不过明天。
一想到他阴霾重重的脸,蔚言莫名的感到一阵寒冷。与被寒风侵蚀想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本侯知道了,现在就赶去见他。”才怪!
蔚言拉上了伐木累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哥哥,这个方向好像不是去见那个冷漠哥哥的方向啊!”伐木累疑惑问道,任由蔚言拉着。
蔚言停了下来,偏头回道:“弟弟,你是不是傻。现在去见他就要面临被他扒皮吃肉的风险!你确定你还要去吗?”
伐木累摇了摇头,“原来那个哥哥这么可怕啊,那我们还是不要去了。”
“这才乖嘛。现在带你去见另一个哥哥,他可比那个扒皮吃肉的哥哥好太多了!”蔚言嬉笑回道。
心想着她总不能与夏侯子尘这般冷漠下去吧。毕竟,他对她如弟弟般,除去他一直渴望寻找异星之人一说。
“那个哥哥我见过吗?”伐木累憨笑着,拉上蔚言的手走在了前面。
听她这么一说,他对那个哥哥感兴趣起来了。
“没有见过。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着话间,不知不觉来到了夏侯子尘所在的住所。不由分说撩起幕帘,看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到底怎么回事?人呢......
“不用找了,他走了!”
突然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硬是让她吓出心脏病来。
蔚言眼睛发直地看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璞玉子,她吃惊问道:“卧槽吓死我了!你怎么在这?夏侯兄走了?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不跟我道别?”
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试图掩盖住被他训话的危机。不过,夏侯子尘的突然离去让她很是震惊。
他为什么要走?是因为她才走的吗?蔚言灰心丧气地低下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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