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祸有一事相求!”
话说着,余光却是瞥向了底下坐着的蔚言。蔚言浑身一个激灵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说归说为什么还要看着她?
璞玉子闻言大笑一声,看着拨野祸看向蔚言的眼睛自知此事与她也是有着某种联系的。
想罢,他朗声回道:“早就听闻你拨野祸性子耿直,如今看来的确是豪爽中的大人物!你大可说来,本城主愿闻其详!”
“此事私密,能否随我去个地方?”拨野祸一转先前大气豪爽的样子,疑神疑鬼地在璞玉子耳边说着。
璞玉子闻言,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宇。
声音虽不大,但离得近的蔚言也是刚巧听到。好吧,既然没她的事了,她就安心吃个眼前这桌子丰盛的晚餐吧。
希望不是她最后的晚餐!蔚言对于忽然消极的想法有些哭笑不得。拾起筷子就要夹菜,却是被拨野祸接下来的话给硬生生制止住了。
只听拨野祸将话头转向了蔚言:“小兄弟,你也一起来吧。”
“啊,我也要去?不好吧...”蔚言这下真的是哭笑不得了,她还没开始享受美味的食物就要被人‘强行’拉走了吗?
“小兄弟,无妨。”拨野祸说着。
蔚言心里盘算着,叫她一起去明显的也是有求于她,到时候看他还敢装作不知晓她的名讳?
“主子,你们当真要随他去?”阳炎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璞玉子和蔚言。卿狂也是不放心,站在了阳炎身后默然看着。
“放心吧。”璞玉子回了他一句,拉上蔚言随着拨野祸走了。
蔚言哭丧着脸对着无数美味道别,随了拨野祸与璞玉子离开了这个让她留恋的地方。
伐木累见蔚言他们走远,原本想要追上去但还是忍住了。而后,心下做了一个决定。
“拨野祸,到底什么事情竟然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我的肚子可还饿着呢......”蔚言直呼他的名讳,一脸的不情不愿。她可还在为吃不到美食而心生埋怨中,一副火药味甚浓的架势。
“哈哈,小兄弟当真是有意思。”
拨野祸边走边笑,但面上却是一副难忍的苦笑。
蔚言可不吃他那一套,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拉倒吧你,别再跟我卖弄。你其实早在镜城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了我们的身份,对不对?”
蔚言说罢,立即拉住璞玉子停了下来,一脸的冷笑看着面前的拨野祸。
拨野祸震惊之余,才叹息一声如实道来,“不,事情不是你说的那般。我虽然知晓你是神脉的拥有者乐王侯蔚言,但不是在镜城的时候。那时的相遇,只不过是一个巧合罢了。”
拨野祸苦笑着说完,推开了身侧一道虚掩的门,“娜拉在里面,我会将一切如实说与你们听,若我所说有半句假话定当天打雷劈!只希望你们能帮个忙。”
他语句真切,听得蔚言几乎想要相信于他!
见璞玉子、蔚言仍旧不信任于他,他开始急了:“你们大可想想,若我想加害于你们何必要枉费那么多周折?”
听罢,蔚言转念一想他说的不无道理,“当然,我们也不是虚情假意之辈。若想我们相帮于你,也得拿出点诚意来不是?”
蔚言半开玩笑说道,面上的冷然瞬间转变成一副笑意盈盈的面孔。
“这个好说。”拨野祸见事情有了转机,高兴之余将他们请了进去。
璞玉子虽一直不言语,便是由着蔚言自由发挥。且看她怎样将复杂的事件解决个干净剔透,他...兴趣盎然。
蔚言见璞玉子在一旁干看着不说话,心底不乐意了,但也是没有发作。
三人进了房间,入眼处床上的女子紧闭的眼睑、额上布满的汗珠、面上的挣扎之色无不显示她正在经受着可怕噩梦的滋扰。
“时光一晃而过,转眼间快六年了。自从古力娜拉在五年前无意中闯入睡神谷触犯了睡神的禁忌后,他便开始犯嗜睡症。由最初的嗜睡三天不醒,到如今的嗜睡二月不起。”
拨野祸悲伤的眸子看着床上的女子,语气里尽是揪心的悲凉,他接着道:“五年之内若是再不治愈,娜拉恐怕一辈子都这般睡下去。一月前听闻神秘莫测的鬼灵仙山有天下间难得一寻的灵丹仙药,我便带着众多弟兄一路前去寻找期望能找出鬼灵仙山。但是却是失望而归,直到后来才听闻只有拥有神脉之人才能解封仙山,而那人便是小兄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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