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仓促逃走。
他双手抱头,生怕下一刻璞玉子真让他见不了明天的太阳。
头牌?“被爷拍死的那个青楼头牌?”
“正是。”阳炎郑重点头。
璞玉子的记忆慢慢复苏。
让他不解的是,蔚言为何会因为自己将一个女人拍死而生怒?
是因为吃醋了吗?
当蔚言回过头时,不见了俩人的身影。
她只好往回赶去,就看到了璞玉子像个恶霸般欺负弱小无助的阳炎一幕。
“你在对阳炎做什么?”她怒火未消,向着璞玉子走去。
将阳炎托起后护在了身后,冷漠如霜地看着璞玉子,毫无感情起伏的话吐出:“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才做了你的属下,我真是替他不耻!”
璞玉子早已不记得,蔚言对自己冷漠犹如看一个陌生人般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此时的她,说的话像刀子一样狠狠地插在了自己的心间上,他发觉自己喘不过气来。
原来,被心爱之人误解是这般的疼痛......
他心知阳炎定不会将自己的事情在他人面前卖弄是非,蔚言一定是误会自己了。
若此时不解释,恐怕事情会衍生得一发不可收拾。
“蔚言,你听爷解释。”
璞玉子急着想解释,但是蔚言并不给他机会,“有什么好解释的?”
“小侯爷,你真的误会主子了。主子从来就没有对哪个女人动过心,属下跟随他多年难道还不清楚吗?”阳炎见矛盾是被自己挑起的,他一边满腹酸涩一边替璞玉子揪心。
“哦?就算事实如你所说那般,但是我还是不爽。”
蔚言不屑地别过脸去,现在的她的确是矫情了。作为一个女人,自私的占有已经填满了她的心田。
到底是为了争夺一个女人,还是为了所谓的线索,她无从所知;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多年,但是她的心中已经生出了梗,便会难以释怀。
璞玉子将阳炎推出一边,彻底拉进了俩人的距离,并抓住了蔚言的手,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侧,用额头蹭着她的小脑袋,乖顺地呢喃道:“蔚言,不管你怎么想爷,但是爷对你的心永远不变......”
如此的璞玉子乖顺得不像话,让蔚言心底惊讶不已。
璞玉子,原来你也有低声下气祈求的时候,她真是太开心了。
一股罪恶的感触让一直处于弱势的蔚言大大满足了处于缺失状态的优越感。
“喂,别碰我...快将你的爪子给我拿开。”
原本很是享受的蔚言,忽然感觉到腰侧一双不安分的手攀附了上来,叫她优越的思绪被打断。
她一个手刀劈在了璞玉子修长如玉的大手上,摆脱了束缚的她即刻跳出了三尺之远,假装冷漠地转身离去。
但在她转身那刻,竟然露出了一抹快要忍不住的笑意。
璞玉子迅速地扑捉进眼底,心中顿时豁然开朗,看来这招有效了。
但是,他仍旧没有忘却差点让他丢了心爱女人的始作俑作:阳炎!
狠狠地瞪了一眼无辜的阳炎后,将面容一变开心地向着蔚言的背影追了上去。
阳炎一脸愕然地看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璞玉子,一时哭笑不得,他招谁惹谁了?
自从有了小侯爷后,主子的性情偶尔大变。这不,刚刚的他就像个好似得到了糖的孩童般,欢脱地走了。
他摇了摇头,最后得出一个他深信不疑的结论:主子中了小侯爷的毒,毒气攻心后因为难以控制才会导致性情大变!
就是酱紫,没有错!
“话说,我醒来后发觉是清心欲救了我。那么,那段时间你将碧血莲怎么样了?有没有杀了她?”蔚言靠在璞玉子的后背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
因为回去的路程太过漫长,蔚言以病号的身份假装喊累闹着不想走了,璞玉子二话不说便将她背在了身后。
璞玉子将头一偏,才记起了她身上添加的新伤是被碧血莲给弄的,一时后悔没有选择杀了她。
但是,听她一说到清心欲时他眼底一沉,眼中的暗潮在涌动着。
“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有什么问题吗?”蔚言见他一时沉默不言,疑惑问道。
璞玉子淡淡地开口,“你真的觉得是清心欲救了你?”
“难道不是吗?”蔚言更加不解他为何有此一问。
璞玉子摇头,“据碧血莲所诉,清心欲假装与她勾结将你俘虏了去,害你平白无故地受了苦。听爷这么一说,你还敢笃定是他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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