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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璞玉子一气之下离开,没想到却换来她如今着了魔般的与他动情相拥。品书网?就算再生她的气,百炼钢也终究化作了绕指柔。
因着蔚言先前的留信,璞玉子还是找来了魄都。璞玉子那几日到底去了何处?没人可以打探得了,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晓。
“跟爷回去。”霸道却不失温柔的话一说完,一个公主抱轻易将她提了起来;蔚言将小脸深埋进他的胸口无言点了点头,璞玉子斜睨了她一眼后毋庸置疑的转身离去。
不管她是否在魄都受了委屈,她现在的模样柔弱得叫人疼惜,是受不得打受不得骂的。更何况,他也舍不得。
在他们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夏侯子尘才从暗处走了出来,悲痛的眸子遥望着俩人的离去。
他眼中酸涩异常,却仍旧倔犟地不肯低头,嘴里苦涩呢喃:“蔚言,你终究还是选择了他吗......”
......
马车上,蔚言依偎璞玉子的怀里不动声色,她紧闭着眼从头到尾都不曾再说过一句话,若不是手中的骨灰罐还被她紧紧揣在怀里不放开,璞玉子都不禁怀疑她睡着了。
一时间,整个空间沉默得可怕。
这样的她,璞玉子从未见过。兴许同样肢势坚持久了手脚有些麻木,璞玉子本想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换了另一个环抱的动作,让俩人可以面对面对视。
动作虽轻,但还是惊醒了她。
璞玉子见她意识清醒,怀中的小罐子也抱得更紧了,细微皱眉好言出声:“先把它搁置在一旁吧,别累着了自己。”
“不,它不可以离开我身边......我对不起它,我应该从一开始就把它带在身边的,不然它也不会死。”蔚言说着说着,又一次忍不住落下泪来。
“瓦罐里装的可是宾亓?”璞玉子抬手疼惜地替她擦去眼角的泪痕,柔声问道。听她口中所言,璞玉子已经猜出了大概,能让她这般重视的恐怕就只有宾亓了。
蔚言深深凝视着怀中的小罐,点了点头当作回应。
这样的她难以不让他生出保护的念头,莫名的好似可以感受到她现在的痛苦,心也跟着牵扯痛了起来。
“会过去的。”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下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顺势亲上她柔顺的发丝。
再多的安慰都是徒劳,她需要跨过那道坎。他所能做的,便是陪在她身边让她感受到最温柔的呵护,陪她度过难关。
蔚言心底难受,想得到的更多。第一次,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想借此来缓解和暂忘苦痛。
突如其来的一吻让璞玉子险些反应不过来,待她急切地想要探出小舌攻占他的口腔时,璞玉子幡然醒悟欣喜若狂,迅速化被动为主动,将她强压在了身下。
那一刻,她真的忘记了所有,选择了暂时的逃避,只甘愿沉沦在他强势的攻占下。
一吻作罢,俩人皆喘着大气。蔚言看着他吃干抹尽的得意劲,心中涌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全感。
蔚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并搂上他的脖颈,脑袋搁置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吐着热气低声宣誓:“以后,没有的我的命令你不可以离开我身边。你要你发誓永远待在我身边!”
她害怕了,宾亓的失去已经叫她生不如死,更何况还是她深爱的男人。她已经不想这种事情再发生了。
璞玉子见她不似开玩笑,郑重地回应了她:“好,我发誓永远待在你身边,爱你护你绝不让你再伤心落泪,更不会让他人伤你害你欺负你。但前提是,你必须只爱我一个!”
他用了‘我’,蔚言注意到了,他正经的时候果然还是让她感动无比的。蔚言终于绽放了难得的笑颜,嬉笑道:“你是天下第一帅,我当然只爱你了。”
璞玉子虽然不懂她口中的帅为何意,但仍旧难以抑制地高兴起来。但下一刻他却突然臭着一张脸面色阴沉地看着蔚言,控诉着自己的不满:“夏侯子尘呢,你那么关心他!夫君我可是会吃醋的。”
蔚言一听,顿觉羞愧。为了不让他再产生不该有的误会,蔚言随即解释道:“你也看到了,他当时受了重伤,欠了他那么多恩情的我不得不还,况且我这不是把他丢下来找你了吗,你就不要再计较了嘛。”
璞玉子一听,觉得她说的还算在理,但仍旧不肯轻易放了她,顺手掐上了她白嫩的脸颊,“嗯哼~究竟是爷来找的你,还是你找的爷?”
“痛哎,你轻点。”蔚言嘟起还未褪下红肿的樱唇,假装愠怒道。更是直接无视他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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