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他湮没在潮水中再也找不到方向。
从来没有过的仿徨和万喜交织,抵死的缠绵将他包裹。
“言儿......你终于醒了!”仿佛越过了千年的羁绊,他的眼角滑落了几颗晶莹的泪珠。
嗯哼,看在你这么情深意切的模样上,我暂时就不追究打屁股的事了。
蔚言无奈想着,只甘愿醇醉在他无尽的深情中。
“真好,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没死,你也不可能会死。”他一遍遍用‘我’字来控诉对她的思念。
冰棺被他一把推开,蔚言的身体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的抱在了怀中,短粗的胡渣蹭着她细嫩的肌肤,将她许久未用有些麻木的感官刺得一个激灵。
“你的胡渣能不能剃了再蹭我?好痒啊。”
蔚言埋怨刚一落,璞玉子那厮就狂吻了下来。
沉长绵软,包含着无尽思念和灼热的爱吻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将她所有的不满都咽进肚子里。
一吻罢,他粗喘着不畅的呼吸放开了她,却仍然将她禁锢在宽阔的胸膛上。
“言儿,我此生唯一的挚爱。”
“我爱你!”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富有魔力的磁性,将蔚言刚补上却仍然空虚的心牢牢俘获。
“玉子,我也...爱你。”蔚言将脑袋深埋进他的肩窝,一边扯着他如墨的长发一边害羞回复。
见她苍白的脸颊恢复了生计,红晕的小脸重新绽放了光彩,他心念一动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一次次,只要她受不了想逃离,他都毫不费力的将她重新扯进怀里,落日的吻带着怜惜和风暴的矛盾,一次次让她深陷温柔乡中,以至于忘记了白天黑夜。
直到一声铿锵有力的咕咕声自小腹上传来。
“什么时辰了?玉子,你吃了我这么多豆腐,还不腻吗?快放我下来,我快饿昏了。”
蔚言终于清醒了几分,将几乎要将她拆骨入腹的男人推开。
“既然还知道饿,看来为夫并没有喂饱你。安心等着,我去煮些吃食,很快回来。”
滚烫的吻,印在了眉心上,带着他独有的气息。
“嗯,快去吧。”她红着脸将他推得更远,身上不慎滑落的锦褥刚好到了胸口处,露出了完好无缺的心口。
待璞玉子被她支开后,她才有了足够的心思猜测这其中的原由。
“怎么回事?我记得当时心脏明明被挖了,那我心口处热烈跳动的心,又是从哪里来的?外面的局势现在怎么样了?看玉子刚才的面色,应该都已经解决了吧。”
蔚言盯着自己已经发育成形的胸口发呆,连璞玉子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在想什么?”
被熟悉的嗓音问及,蔚言猛然抬起头惊愕的看着他,慌张的手赶紧拉过被子盖住裸露的地方。
“咳咳......”她尴尬的清咳几声,低喃一句:“玉子,不带你这么偷看的。”
她刚才可都看见了,璞玉子这头色狼的眼睛从进来开始就一直盯着她那里看,真是让她无语至极。
璞玉子轻笑一声,一手端着他特制的香喷喷饭菜一手揽过她娇柔的身躯,居高临下的星眸闪烁着几分异光,邪魅的嗓音诱惑道:“乖,喝饱了才有力气办事。”
“......”什么叫喝饱了才有力气办事?蔚言顿觉额角几颗豆大的冷汗冒了出来,气得她一巴掌朝着他欠扁的俊脸扇过去,却被他轻易伸手挡下。
“夫人要乖,为夫喂你。”哄小狗一般,食髓知味的舔食上她的侧脸。
蔚言急着伸手抢夺他手中的小碗,“你别动,我自己来就好。”
“这怎么行?夫人如此可人柔弱,这般粗俗的事怎么可以让你来做?还是让为夫伺候你吧。”
醇厚的甘甜犹如浸了蜜汁一般,蔚言虽然羞于他嘴里的污秽言语,却中了魔一样乖顺的点了点头。
一年未进食的她,一顿吃下来倒是未见满足。
这边汤还没喝完,那边的璞玉子已经开始收拾碗筷了。
“哎,我还没吃饱呢。”她深埋在事物中的头抬了起来,无辜的双眸紧紧拴在他手上还没吃完的可口饭菜中,可怜巴巴的。
“你许久未进食,一次性吃得太多会伤胃。”你要是太饱的话,还会满足为夫的要求吗?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开始游走,仿佛已经在酝酿着从哪里下手。
呃,这个理由虽然看似合理,可是他的目光怎么这么邪肆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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