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掉下了山谷,其实……我本来就是想从山崖之上跳下去的!”
秦玉昂皱起眉头瞪着她,良久方问:“你什么意思?是想寻死?还是想以死报复我?”
“我没想报复你!”水叮咚重新将目光投向翻滚的河面,“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
“我当然明白!”秦玉昂冷冷一声,“你是在警告我,如果我非要霸着你在身边,你早晚还是会寻死对吧?”
水叮咚不语,给他来个默认。
秦玉昂静静一阵,直到渡船将要靠岸,他才慢慢吞吞说道:“就算你要寻死,我也会将你霸在身边,我说过了,这辈子,到死我也不会对你放手!”
水叮咚回脸看着他,看着他一脸决绝,瞬时间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怨恨,微微一叹,没再多说。
半下午赶到武陟县城,秦玉昂让师弟们去市场上多买几匹牲口,以便轮换马匹加紧赶路。
买回马匹已近傍晚,几个人还是急赶一程,将近三更赶到一个镇子。几个人敲开一家客栈大门,要了一间上房,四个通铺。
秦玉昂扶着水叮咚进房,说道:“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我下去帮你打水上来洗脸洗脚。”
水叮咚也不出声,等他出去了,想起身将房门闩上,但一路风尘仆仆,确实需要洗脸洗脚。
况且惹恼了秦玉昂,一条门闩根本阻挡不了他闯进来,只能坐在床沿上,等他打水上来。
秦玉昂大概是怕让她久等,不过片刻功夫,便端了一盆水上来,说道:“这会儿太晚,已经没有热水,你将就用凉水洗洗,就赶紧休息吧!”
“你下去我再洗!”水叮咚立刻说。
秦玉昂两眼看着她,好一会儿,无所谓地摆一摆手。
“行,我也下去冲个凉水澡去!”
他果然开门出去,并将房门掩上。
水叮咚从床沿上站起身来,先将房门闩上,这才拿起棉布开始洗脸。
此时已交十月,用凉水洗脸倒没什么,洗脚却感觉冰得慌,水叮咚只能用湿棉布擦了擦脚,便上床安睡。
只怕秦玉昂闯进来纠缠,她先摸出身上的那柄短剑。本想拿在手里,但这柄短剑太过锋利,万一睡梦中拔剑出鞘,那可不知会惹出什么大祸来。
所以最终她只能将短剑放在了枕头下边。心中仍不踏实,总是提心吊胆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幸好门外一直没有任何动静。她从昨晚就没有休息好,再加上一整天奔波劳累,不知不觉间,便酣然入梦。
一惊醒来,感觉好像有人摸上床来。
水叮咚立刻伸手去枕下摸到短剑,这才出声呵斥:“秦玉昂,你快出去!”
“你觉得我会出去吗?”
黑暗中秦玉昂的声音响起。水叮咚一手握着剑柄,一手握着剑鞘,随时都能拔剑出鞘。
但黑暗中秦玉昂看不到短剑,万一她当真一剑削断了秦玉昂的胳膊、甚而要了秦玉昂的性命,那可悔之晚矣。
“我手上有剑,就是那柄……在松树林里杀了好多人的短剑!这柄剑削铁如泥,你不出去,我我我……真会杀了你!”她只能结结巴巴开口警告。
“哦?”秦玉昂反倒笑了起来,“那正好,死在你手里,我死也甘心!”
他口里说着话,伴随着木床“吱呀”作响,他居然往水叮咚身上压了过来。
水叮咚大急,下意识地丢开剑柄,伸手一推。
这一推正好推在秦玉昂的身体上,感觉光滑柔韧,他已经不着片缕。
“剑呢?”秦玉昂愈发笑得响亮,“你舍不得杀我对吧?”
“我我我……杀不了你,我杀了我自己!”
水叮咚急怒之下,当真就要破釜沉舟。只可惜未等她的手再次碰到剑柄,秦玉昂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
同时另一手伸了过去,沿着她手臂下滑,很快夺走了她手里握着的那柄带鞘短剑,回手往床前木桌上一放,他又高又壮的身体,便向着水叮咚娇躯上压了下来。
水叮咚不能不奋力挣扎!
可她本来是一介女流,此时又中了“软筋锁灵掌”,身上更是没有力气。
秦玉昂一手将她两只手一起抓住,另一手便来撕扯她的衣服。
“秦玉昂,你个王八蛋,你这般强迫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水叮咚破口大骂。此时此刻,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我可没有强迫其他女人,我只是想跟自己的妻子亲热而已!你放心,这辈子,我非你不娶!”
秦玉昂凑嘴来亲,水叮咚偏脸躲避,忽然高叫一声:“胡力瑧,你快来救我!”
她不知为什么会这么叫,事实上胡力瑧灵力受制,根本不可能赶来救她。
反而这一叫,一下子令秦玉昂怒气勃发。
“这个时候你还想着姓胡的,那就别怪我不知道怜香惜玉了!”
他伸手就要一把撕掉水叮咚身上的衣服,却听“哗啦”一声响,窗棱被人撞碎,有个黑影穿窗而入。
(请看第八十七章《方脱虎口又落狼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