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对,慧娘和晓哥儿这两个孩子都是咱们从小看到大的,知根知底,再放心不过。两人一个郎才一个女貌,年纪又相当,的确很合适。”
何氏笑道:“母亲也觉得好吧,看来我有希望拿双媒人鞋了。”
老夫人道:“你也别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你嫂子心气儿极高,当初看不上宁远侯世子,这回也未必会瞧得上晓哥儿。”
“宁远侯世子就是个纨绔,能和晓哥儿比吗?再说了,秦家可是有咱们在呢,嫂子那么精明个人儿,自然知道慧娘嫁进来只有享福的份,没有吃苦的时候。”
老夫人又道:“便是你嫂子同意,齐氏也未必愿意。”
说到齐氏,何氏拖着长音道:“二嫂饱肚诗书,知书达礼,最懂孝顺二字了。您给晓哥儿说媒,这是多大的面子,她只怕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不同意呢?”
老夫人觉得何氏说的非常有道理,点点头道:“即如此你就去张罗吧,先问问你嫂子的意思,她若没有意见我就跟齐氏去说。”
何氏扬起笑脸:“这事宜早不宜迟,我明天就回娘家一趟。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春闱在即,赶快定下来也好给晓哥儿争个喜头。”
回到芷芜院,何氏笑瘫在床上。
喜鹊在一旁道:“夫人今天可真高兴,还是头一次见您乐成这样。”
何氏接过她递过来的帕子试了试眼角笑出来的泪,道:“我这不是为二夫人高兴么。”
喜鹊不明所以,何氏看了她一眼,笑道:“不明白了?”
喜鹊道:“奴婢愚钝,还请夫人赐教。”
何氏懒洋洋靠在大迎枕上,想起刚刚的事情又是一阵笑,笑过后冷哼道:“齐氏自诩才女,从不把我放在眼里。她这样自命清高的人却想不到,她那宝贝儿子的终生大事就这么轻易的握在了我的手里。”
喜鹊道:“夫人既然想用这事拿捏二夫人,干嘛要说何小姐的媒?我看何小姐很好,这不是称了二夫人的心了吗?”
“称心?”何氏冷笑:“慧娘是个好姑娘不假,可想当她的儿媳妇,绝入不了她的眼。老夫人平时待她那么刻薄,她嘴里不说,心里却恨透了,如今让她娶一个何家姑娘做儿媳,你觉得她会乐意吗?”
喜鹊跪下来给何氏轻轻捶着腿:“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二夫人若真不愿意,老夫人也不能强求吧?”
何氏享受的闭上眼睛,嘴里道:“不成就不成呗,我也没想让这事一定成。”
“这怎么说?”
何氏睁开眼道:“她若一力阻挠,必定惹怒老夫人,这门婚事不成,秦晓也别妄想再找门好亲了。齐氏也在老夫人那里挂了名,这辈子都别想翻身有好日子过。”
也就是说这婚不管成与不成,二夫人都一定会吃亏,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喜鹊浑身一哆嗦,忍不住悄悄看了何氏一眼,觉得何氏真是够狠的。感慨之余越发谨慎小心,伺候的何氏舒服的又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第二天天刚见亮,何氏便收拾整齐,意气风发的带着喜鹊乘车去了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