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道:“云雀你可了解?”
也不知是惊讶秦娥话题转移的太快,还是被这个问题惊住,宋氏猛的抬头看了秦娥一眼,随即又低下头:“云雀是老夫人指给少爷的大丫鬟,管着院里大小事务,负责照顾少爷大日常起居。”
秦娥敏感的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她把事情都包揽了,你做些什么?”
宋氏垂着头:“我负责给少爷做些针线。”
送走宋氏,二麽回来了。
“云雀是家生子,她爹在前院,娘在祠堂那里看祭祀的器皿,都是老夫人的陪房。她是在咱们去辽东府第后半年被老夫人派去伺候少爷的。据说心气儿很高,在府里很有威风,少爷的吃喝拉撒一应用度都又她管。自她到少爷身边当值,宋氏就被晾在了一边,每日都是做些针线打发时间。”
二麽退下后,秦娥陷入沉思。
上一世她回府后,第一时间就跑去前院看秦暄。结果被老夫人派人架了回来,关进院子里一个月才让出门。
所以这一世回府,得知秦暄性命并无危险,便克制心情,没有轻举妄动,给老夫人一点点出手的机会。
没想到,她这以静制动,却翻出许多前世未曾发掘的东西。
云雀一反往日的记忆,性情似乎十分跋扈,对暄儿的态度也不甚恭敬。
宋氏今日的表现也大有文章,但她被云雀压制,心态立场让她无法对她完全信任。
暄儿久病不愈,俨然没有几年好日子。这里面有多少天意,又有多少人为?
秦娥历经两世,看问题习惯从最坏处开始。
如果秦暄的病是天意,那她有什么办法能够救他?如果是人为……
会是谁呢?
秦娥想的头大如斗。
秦娥忽然想起孟景柯。
如果他在就好了,他肯定能有办法搞清楚她所有的疑问。
第二天一早,秦娥准备去找秦沇,跟他提提看望秦暄的事情。想要理直气壮的出入去看秦暄,只有让秦沇首肯,才能堵住别人的嘴。
然而她还未有所行动,秦暄那边便出了事情。
秦娥正在和秦嫣一起吃早饭。大厨房送来的菜饭十分简单,白粥,馒头和两个小菜。秦娥思虑过重,一早起来就觉得胸口发闷,也没什么胃口。
整皱着眉强咽又干又稠的米粥,灰文突然闯进来。
“大小姐,不好了,三少爷突然晕了过去,老爷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秦娥一惊不小,当即撇了筷子,提起裙角往前院奔。
路上遇到要拦的婆子,秦娥一个眼刀丢过去,吓得人脖子一缩,不敢再拦。
秦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