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羞道:“当然可以,卿~。”
宫月儿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很好很好,连少都取消了。
“怎么了?月儿。”花少卿转头看宫月儿,貌似不解。
“木事木事。”宫月儿擦擦嘴巴:“您继续,您继续。”
“卿,这位姑娘是你的夫人吗?挺漂亮的哦。”醉流云成功拉回了他的注意。
“不是不是,只是朋友而已。”花少卿急忙解释。
宫月儿微微皱了皱眉,压下心底浮上的愤怒。
“流云姑娘如此倾城人儿,怎会流落青楼呢?”
“唉,说来话常了。”似是勾起伤心处,醉流云流露出哀伤神色,楚楚动人:“还是不提也罢。”
仿佛被她感染,花少卿抓住醉流云的手,深情道:“不如我帮你赎身吧,别回青楼了。”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呜呜,你真好。”醉流云一把扑进花少卿怀里。
“嘭”的一声,宫月儿把碗往桌子一摔,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两人:“花少卿,明天我们去藏剑山庄,记住你答应我的。”
说完拉着小白向客房走去,却忽略了背后花少卿微勾的嘴角。
第二天清晨,宫月儿惊讶地发现我的那头小毛驴竟然还依旧在花少卿的俊马前悠闲地吃着草,还胖了许多。
哇靠,此驴生命之顽强,让宫月儿敬佩!
因此,宫月儿决定给它取个名字,叫...小驴!
“月儿妹妹早啊。”醉流云的声音传来,好像跟宫月儿认识几辈子了,那哥俩好啊。
宫月儿淡淡回了句“早”,心想花少卿必定给她赎身了。
不想看到她们那副郎情妾意的模样,宫月儿骑上小驴,然后把小白拉了上来,斜眼看了看两人:“还不走。”
果然,他们两个共乘一骑,花少卿把娇羞的醉流云抱在怀里。
宫月儿突然觉得一阵胸闷。
小驴似乎知道宫月儿的想法,用那双驴眼白了一下醉流云,然后载着她们向前跑去。
额,青天大老爷,她真没说谎,小驴真翻白眼了!
这样面对着某某两人你浓我浓整整数十日,在花少卿说快到的时候宫月儿终于舒了口气,依花少卿的话就是如果骑快马的话大概几日便可到达。
宫月儿不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不是怪她拖了日程。
宫月儿看着小驴,不说话,花少卿说休息一下,宫月儿就下驴和小白找了棵大树坐下。
现在正值夏日,烈日炎炎,太阳烘烤着大地,知了在树上忘我地歌唱,几丝凉风吹来也足以让人心旷神怡。
花少卿走到宫月儿身旁坐下,指了指前方的一座山:“翻过这座山就到了。”
“哇噻,花少卿没想到你家还在深山老林啊!”宫月儿嘲讽道。
花少卿不以为然:“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去藏剑山庄干什么了吧!”
宫月儿嘟嘟嘴:“不可以。”
“你...”花少卿无奈地抚额。
“你什么你...喂,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啊。”宫月儿奸笑着爬到他身边:“怎么,想让她当二房?要不要我这个正房去帮你说媒啊。”
宫月儿瞅了瞅正从马背上拿水袋喝的醉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