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东城笑了一下,“如果你再晚两分钟出现,他们估计会直接砸了我的车,我看他们是故意的,赔钱不要,硬要我载着他们去验伤。”可儿笑得别扭了:“他们也不坏,就是太无聊了,总想寻点什么乐趣和刺激。”她随即诧异地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在沈阳都能看见你这不是太巧了么?”“是挺巧。”他目光炯炯地注视她:“天达在这有个项目,”他抬头用下巴向她示意:“那边那个新胜园就是我们开发的。”他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饭盒,“你要去哪?”
“我外公,在博爱医院住院。”
谭东城直起了腰,回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冲可儿一摆头,“上车,我送你去。”可儿站在那儿,迟疑了一下,本想拒绝,谭东城已经欠身替她打开了车门,连拒绝的余地都没给她留。想了想,她绕过车头,坐进了车里。
谭东城转头看了她一眼,唇边的笑容更深了,“是见坏人太多了,还是被骗的太多了,我像坏人么?这光天化日的,我还能把你卖了?瞧把你紧张的,全身绷得像扛着个盾牌。”
可儿被说的更不好意思了,她脸红了一下,“我哪有?”
谭东城略感诧异地又瞄了她一下,“宁可儿,你刚刚的样子也够英姿飒爽的,怎么现在担心成这个模样了?”他把眼睛眯起来,转动方向盘,打了一个圈,拐向了大路口,他转头更深刻地看了她一眼,“还是,你觉得我会趁着你转头的功夫,一榔头打昏你,借机会占你便宜?”
可儿彻底脸红了,她转过了头去看谭东城。因为对方那无拘无束的讲话,开诚布公的说出了她心里的顾虑而彻底放松了。“我哪是这么想的?”她失笑地说:“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谭东城目视前方,舒舒懒懒地笑,“你才多大,小丫头,满脸都写着戒备呢!放心吧!”他抬高了音量,“我对违法犯罪的事从来都不干,尤其对女人,我从来不用强,我正愁手里囤着那些货甩都甩不掉呢!何况,”他转头上下瞄了可儿一眼,冲着她咂嘴,“你太嫩了,我对你不感兴趣。”
可儿这下更不好意思了,想不到对方能这么无顾忌地说出来,她脸红了一大片,小女孩的本性立即显露无疑,“谭东城,你这人怎么这样呢?”她跺了跺脚,又羞又臊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谭东城忍住笑,“你怎么在这?”他正经说话了。“你不是在EM么?”
可儿唇边的笑容慢慢淡了。“我家就在这,我辞了职。”
“EM那份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工作,丢就丢了,没什么可惜的。”谭东城一边转着方向盘一边问:“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可儿茫然地摇摇头,把目光转向窗外,坦白地说,“我也不知道,我也没有什么学历,好的工作肯定找不到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谭东城若有所思地直视着车前方,“你多大了?”“十九。”
“还真过十八了。”他喃喃自语了一句,“你应该学点东西,这么小就出来做事耽误了。”“嗯。”可儿应了一声,“我本来也是要学的,EM那份工,每晚九点下班,回了家吃了饭就没什么时间了。”
“哦。”他深思地应了一声,想了一会儿,忽然直起了腰,身子坐正了,“你把手里的东西送到医院,马上出来,我请你吃饭。”“不行。”可儿立即警觉地回了一句。她全身的戒备又绷紧了,“我们好像并不是很熟。”
谭东城把车靠边停下来,转过头去看她,“宁可儿,你是不想太多了?第一,我承认我对你有好感,但仅限于好感,我总觉得你给我的感觉特别熟悉,但是,我没想过要追求你,我刚刚说过,我对少女没兴趣。第二,刚刚你替我解了围,我与情与理也应该请你吃顿饭。第三,刚刚的宁可儿不像是一个做作的人,怎么这会儿,又放不开了?第四,我们在EM也算认识了。我记得我还给你一张名片呢!怎么,我们还不算有交情么?第五,刚刚那个黄毛小子一看就是个混混,你和他都能成为朋友,那是因为他和你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了解。那如果你所有交的朋友都遵循这个条件,你不会再有朋友,因为所有的人都会比那黄毛小子晚二十年。第六,你看我像坏人么?第七,——”
“等一下。”可儿打断了他的话,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容像朵莲花在她唇边无拘无束地绽开。“谭东城,我只说了那么两句,你就搬出了这么多理由,我如果再拒绝,你准会再说上一句:“这个宁可儿简直是不识抬举呢!我谭东城是什么人,不知有多少女孩做梦都想上我的车呢!”
谭东城略有惊奇的挑了挑眉头,唇边带笑地说:“我第七个理由真的想说的就是这个。”他注视着她唇边的那个笑容,那黑黑的发着光的一双眸子,那眉眼间有抹似曾相识的神韵,心里再度又掠过那丝奇妙的感觉,怎么会如此熟悉?如此亲切?
重新发动了车子,他目光炯炯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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