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东城的表情给了蓝卫晨答案。蓝卫晨立即勃然大怒,照着他的下巴,就挥出了一拳。他被打的身子一个趔趄直接跌到椅子上连着椅子一起帯翻在地。蓝卫晨绕过桌子,在谭东城从地上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时候,扯起他的衣领,就又补过去一拳。
“谭东城,”他怒不可遏地骂:“你怎么能对可儿做出这种事?亏我还把你当成君子,你实在太卑鄙了,太他妈的不是男人了。你,”他怒极恨极,就左一拳右一拳地抡了过去。
谭东城始终没有还手,也没多说一句话。蓝卫晨一边打一边骂,谭东城光挨打不还手也不躲,人就吃亏了不少,只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嘴角就出了血,脸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有员工听到了声音冲进来都傻了眼。那些男员工赶紧冲着蓝卫晨扑过来。两个男员工合力总算把蓝卫晨胳膊扭住,冲着谭东城问要不要报警。
谭东城摆摆手,让他们都出去。走到桌前,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他擦擦嘴角。看着员工们犹犹豫豫地出去,他冷静地注视着蓝卫晨,喘着气问:“你还要不要再打?我也想打我自己,可是,我下不了手。”
蓝卫晨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他也呼呼喘着气,眉毛立着,怒火冲天地瞪着他,“你让我大失所望,谭东城,亏我还在许桡阳面前扔了那么一句,我宁可让可儿跟你,也比跟他强。”他咬着牙骂,“我记得我提醒过你,你怎么答应我的?你竟然能把她拉到金阳去开/房,你是不是疯了?”
谭东城也跌坐到了沙发上。他靠在那儿,神情沮丧而疲倦。擦完嘴边的血迹,他伸手到茶几上去抓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支。狠狠抽了一口,他吐了一口烟圈,微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你别问我发生了什么,”他苦恼而懊丧地说:“我也不知道,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但是,蓝卫晨,我以我的人格向你发誓,我没想对可儿不利。”
蓝卫晨怒形于色地骂,“你的人格管屁用?就凭你看可儿的那个眼神,说你带她去开/房,我根本不怀疑,”他气急败坏地踹脚,“他妈的,我这一辈子都会后悔当晚为什么没有自己去送可儿?说你不知道,我他妈的一点都不信。没有记忆?你怎么没把她往别的地方拉,偏偏把她拉到金阳?你把我当三岁的孩子啊!”
谭东城蹙起眉头瞅着蓝卫晨,“我干嘛要拉她去开/房?得到她的身体,得不到她的心对我有什么用?我是喜欢可儿,但是,我没有更多的奢求。我知道她对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想和她做个朋友。大家偶尔见个面,吃个饭,聊聊天,足以。你可以做到心无旁骛,我同样也可以。那晚从酒吧出来,我们分了手,怎么到金阳的,我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
“没有记忆是么?”蓝卫晨起身,跳脚冲过去,扯住他,怒火冲天地向外就走。“我们到金阳看看,你是走进去的还是躺着进去的?你要是站着把可儿抱进去的,我不费了你老二,我他妈跟你的姓。”
谭东城扯开他的手,又懊又恼又急又燥地嚷,“我找人查过了,就连三里屯街道中心那里的监控,我都已经查过了。金阳的监控系统升级,当晚什么都查不到。从三里屯街道指挥中心那里的摄像头证实,我和可儿真的喝多了。我们的确是被两个过路人扶上出租车的。”
蓝卫晨冷讥了几声,“你命真好。你现在说什么都行了。你可以继续装无辜,博同情。”他勃然大怒地吼了一嗓子。“你他妈的拿这句话骗鬼去吧!你被人扶上出租车,都知道去金阳,出租车司机知道金阳么?你不说,谁知道?一句什么都不记得了,就想把你自己的责任摘干净。你以为我没脑子啊!”
他气的七窍生烟,在原地转圈,用手指戳着谭东城。“你他妈的最好给我祈祷可儿没事,否则,我跟你没完。她那个人我了解,表面开放,心里保守着呢!她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哽上,想不通,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末了,气顺不过去,他忍无可忍,冲过来又给了谭东城一拳,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扯脖子怒喊:“谭东城,我和你绝交,从现在开始,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
谭东城抛掉了烟头,冲着他的后背激烈地喊了一嗓子。“晨子。”蓝卫晨硬生生站住脚。谭东城神情激动地从沙发上猝然起身。他脸色青白地在空地上转了两圈,然后,把脸直对着蓝卫晨的后背懊恼地嚷起来。“我和可儿本来好好的,她尊重我,敬爱我,我已经觉得很难得了。她心里都是许桡阳,我有自知之明。那如果不能成为她的男人,成为她的好朋友,也算安慰了。我怎么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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