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脸的想不开。“喜欢是结果,什么原因,你不必去深究。宁可儿,再不自信,不配做我许桡阳的女人啊!”“可是,可是”可儿没底气地嗫嚅几句,再去看那水汽里面的人。
卫生间的气温高涨,热气流漫天铺地,好久不见他如此一副赤/裸的模样在水雾里昂扬着胸。真的是一张英俊容颜。直着长腿,腹部的肌肉块随着他手起手落的动作,变着方位的鼓动。那黑发扬起的水花时不时地飞扬过来,溅的她的睫毛上一滴两滴的排列。有一滴落到她的眼睛里,眼前的图画顿时迷蒙了。
她痴痴地望着那水汽里的人,分明是从另一个世界里走出来的。头顶的地方是那万道霞光,脚下贴着大理石地面成了氤氲的祥云。那高高蜓拔的身坯,健硕发达的胸肌,胳膊上奥凸有致的肌肉块,结实平坦的像块石头的小腹。她的目光顺着那小腹的地方继续向下油走,长长久久闪闪亮亮的停在上面。
许桡阳甩掉了头发上的水,扫眼瞥见了她的视线源头,不动声色地把身子转了过去,用裸着的那块后背对着她。但只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后腰就被轻轻揽住了。一双小手由后到前扣着他的小腹。有两块柔软滑腻的肉温温柔柔地蹭着他的背,蹭着他身体里那根最纤弱的敏感神经。
“许桡阳。”她紧贴着他的后背,轻声说:“你好久没有和我一起洗了。”他在原地硬抗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子,垂眼去看她。她恰好扬起了脸,水花喷在她的脸上,她努力睁着眼睛,艰难地挑着睫毛,去迎接他的。
水雾中,她的眼睛被洗的发亮,鼻尖上的水流一层压一层地往下落,盯着他的眸子灼热,而唇角微微飞扬,脸颊边的热气四处沸腾,使她那张脸又有了毫不真实的感觉。他不知怎么,眼前蓦地一黑,大脑的氧气在这瞬间被抽空,胸口的地方跟着剧痛无比。
记忆中,这是一幅不能被碰及的图画,不能摸,不能碰,看过去一眼都是无比锥心的痛。他闭上眼睛的同时,伸手关了水阀,并以最快的速度准确地抽下浴巾裹住了她。然后,他才睁开眼晴,对着她看过去。“傻丫头,你不是洗过了么?天冷了,不怕感冒?”
“不怕。”她把唇角弯起来,热切地看着他。“我喜欢看你洗澡时候的模样。”她裹着浴巾轻轻靠过去,贴着他的身体,搂住他的腰。“你在打冷战,你很冷么?”
是,很冷,很久不见的冷。记忆是一个冬眠的动物,长久未动,以为已经没了知觉,想不到,轻轻一触,它就开始活动了筋骨,重新张牙舞爪起来,扯得他身体里那根最细的弦,是长久未曾感觉的痛。
他仓促地把她的头发擦干,执着风筒吹好她的头发。她偷眼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表情突然沉落下来。吹干了头发,他把身体背过去,只是轻声说了一句:“快回床上躺着,把衣服穿好,别感冒了。”
可儿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乖乖的回床上躺好。等着他洗完,从卫生间里出来。她的目光从天花板上若有所思地转回来,去看他。他没看她,低头回避着她的目光,用浴巾擦好身上的水,拿好衣架上的睡衣,穿起来,一个扣一个扣地仔细扣好。拉开被褥,一言不发地爬尚了床。
她跟着匍匐过来,他惊觉地发现,她身上一丝未/挂。她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唇角温温柔柔地贴着他下颚的地方。“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高兴了?你们家人要我过去吃饭,你不应该高兴么?”
“我哪有不高兴?”他搪塞地说:“我不知有多高兴呢!你总算苦尽甘来了。”他用脸颊去贴她头顶的发丝,手掌摸索着她后背的地方,“怎么不穿衣服呢?不怕冻着?嗯。”
“不怕。”她说,更紧过来靠了靠,“你搂着我睡,我不怕。”他含糊地应了一声,伸手去关灯。“睡吧!”他说:“明天养好了精神,我也好久没带你出去了。”
她搂着他没说话,灯光熄灭的瞬间,她的眸子立即暗了下来。“许桡阳。”她低声说:“你好久都没有和我一起洗澡了?你在金阳把我和洗发精一起拽进浴盆的情景再没有过第二次,”她的头低下去了,声音也闷下去了,语气也含糊下去了,“你不愿意和我一起洗澡了么?我很怕,过了很多年以后,我换了一件衣服,你都不会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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