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云帆,云帆急忙道:“多谢姑娘。”雪雁听了道:“不必叫我姑娘,我叫雪雁,你叫我名字就是了。”燕云帆听了忙道:“雪雁。
不知你家小姐芳名。”雪雁听云帆竟然问起自家小姐的名姓,急忙道:“你想干什么,告诉你,我家小姐的可是书香门第的千金闺秀,不是那等没有名姓家教的女子,你这人看着仪表堂堂,怎么这般无礼。”
云帆见雪雁这般,急忙道:“你别误会,你家小姐对我有救命之恩,在下也知小姐养在深闺,不便相见,因而希望知道小姐名姓,也好记在心中,日后也好报答。”雪雁听了云帆解释才放下心来。
雪雁道:“公子,我家小姐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昨日公子无意闯到我家,既然见到了,就没有袖手旁观之理,我家小姐说昨日救下公子,不过区区之劳,不足挂齿,也请公子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这里清幽偏僻,这里平日也没有人来,就请公子在此处安心养伤。”此时云儿已经包扎好伤口,随即对云帆道:“公子,伤口包扎好了,公子用饭吧,奴婢们告辞了,”说完,便和雪雁离开了落晖堂。
云帆见雪雁等人走了,不禁对这位救他的小姐有了几分好奇,云帆刚要起身,就发现枕边有一方白色绣着翠竹的手帕,云帆心中好奇,怎么会有女子之物,这帕子上不是寻常的脂粉气,倒是淡淡的茶香。
云帆不禁想起,这味道好似在哪里闻过,一时倒是有些想不起来了,云帆看着这方手帕,不知如何,心里便觉得这方手帕的主人就是救自己之人,想到这,云帆便把这方帕子放在了袖子里。
不知不觉,云帆在清苑已经住了半月有余,这些日子依旧是雪雁和云儿轮流照顾,云儿医术高超,再加上云帆本就是练武之人,身子底子好些,只半个月光景,云帆便痊愈了,那日一早,雪雁端饭进来,却见云帆在收拾行李。
这些日子的相处雪雁知晓云帆不是坏人,但见云帆要走到底一惊,随即道:“公子,你这是?”云帆道:“叨扰多日,在下今日便要告辞了。”雪雁听了道:“公子,要不要我去告知我家小姐。”云帆急忙阻止道:“不必了,有缘自会再见,在下有要事在身,就不多留了。”
随即从怀中拿出三根梅花针,递给雪雁道:“请你交给你家小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日后你家小姐若有难处,只管拿一根梅花针去东郊的燕园找我,我燕云帆在所不辞。”说罢,云帆又对雪雁说了几句感谢的话,便走到院落,一展轻功,离开了清苑。
雪雁将梅花针交给黛玉,又将燕云帆的话说与黛玉,黛玉只是笑笑道:“知道了。”随手将梅花针放进了梳妆台的暗格里。
转眼到了八月初一,迎春成亲的日子,因为迎春并不得贾母宠爱,又是宁国府的人,贾赦只是让邢夫人打发迎春上了轿,又命司棋和绣桔陪嫁伺候也就罢了。孙绍祖并未去迎亲,只是打发了自家的管家前去迎亲。
迎春虽有委屈,但畏惧父亲,一时不好发作,只好上了轿,花轿之中,迎春一袭火红嫁衣,倒衬得迎春如春日桃花一般,迎春坐在花轿里思及家中种种,不觉得心寒不已,迎春看了看腕上的汉白玉手镯,不自觉的想起黛玉,那是黛玉送给自己的陪嫁之物。
黛玉的话言犹在耳,记得昨日黛玉为自己带上这玉镯时曾说:“二姐姐,过了今日,你便是堂堂正正的孙夫人,一个全新的贾迎春,且不能让他们小看了自己才是。”想到这些,迎春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花轿行至孙家门前,孙绍祖因不满这桩婚事,故意没去迎亲,想给迎春难堪。刚刚落轿,司棋眼尖并没有看到新郎,便对迎春道:“姑娘,姑爷没来。”一旁的喜婆见花轿到了,急忙道:“请新娘子下轿。”
众人也有意看看这位新娘子没有了新郎,该是如何难堪,喜娘刚要掀开轿帘,就听轿内的迎春道:“慢着。”声音不大,但却透着坚定,一时间众人都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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